气氛很是平常,无非安静了些,无非孤男寡女了而已,再无非只有那碎成渣的茶壶片片罢了。
“你的意思是,”晴初费尽了脑汁想了想,“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算不上早,”菊花抬起了那桌子上的茶杯,茶水有点凉,“也算不上迟!”
晴初皱了皱眉,问道,“你想谋害太子?”
菊花摇了摇头,“不想!”
晴初松了一口气,“那你是谋财?”
菊花又摇了摇头。
晴初彻底无所谓,“那你要通过我们去接近太子,做什么?”
菊花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谋财非我所欲也,害命亦非我所欲也,”菊花缓缓地起身,走到晴初跟前,一把拽着晴初的领子,让他低了头,靠近了他的耳朵,贴耳说道,“我馋的,是太子的身子!”
晴初闻言眨了眨眼,侧过头去,看着菊花。
“你要吃太子?”晴初愣了一下,“太子他很瘦的,身上总共都没几两肉,你要吃,就吃我好了,我肉多,还壮,而且筋道。”
深怕菊花不信,他拿起了菊花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摸了摸,还有腹部。
‘我擦,好胸!’菊花感受着自己手下的那硕大的肌胸,以及那腹部上跟搓衣板似的八块腹肌,‘有一撮撮,小激动,还想.......’
菊花瞅着,瞅着晴初拿着她的手,沿着腹部往下,心情有些激动。
过了那人鱼线,心情有些澎湃。
落在了大腿根部,只听晴初言道,“你看我的大腿肉,肉很多的,比太子还多,你要吃的话,可以吃我的!”
菊花不知为何,有一丝身为老司机的失望,想当年,他也曾风华正茂,金戈铁马,风头胜似秋名山山神,不,车神!
但如今,他变成了她,但如今,她被个牛犊子撞翻了车!
真是叔叔可以惹,婶婶忍不了!
她抬起头,咬牙地问道,“我吃你大腿肉干嘛?”
“因为鸡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是鸡腿啊,”晴初眨了眨眼睛,“所以,我觉得人最好吃的是人腿啊!”
“屁,老娘最喜欢鸡屁股!”菊花霸气地怼了上去!
但是重点是这个吗?
不,并不是。
重点在于晴初在帮菊花挑肉肉吃!
而且是帮菊花挑自己身上的肉,哪里最好吃!
所以,菊花一说完,便听啪的一声。
只见一只刚强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一只纤纤玉手上。
再见那两只手,缓缓地向上隆起。
指尖缓缓地拽着手底下的肉肉向中间拽了拽。
通俗而又简单地说,就是晴初把菊花的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顺手带着菊花捏了捏。
“我的屁股,其实也很翘的!而且很有弹性!”晴初点了点头。
菊花呆愣,抬头,瞧着晴初。
似乎看见了一条柴犬,摇晃着尾巴,冲着她笑,似乎是在邀功!
满满的眼睛都在问她。
‘是吧,我没说错吧,我的屁股很舒服吧!汪~’
菊花突然笑了起来,是真的笑了起来。
开怀大笑,笑得很开怀。
笑得眼睛的泪水都喷出来了!
顺手,还那么一打。
又听,啪的一声。
晴初的屁股与菊花的手再一次相遇。
这是一次激情而又澎湃的相遇。
“真的很翘啊!”菊花笑的眼睛里似乎充满着星星。
一闪又一闪。
“你开心就好!”晴初腼腆地说道。
菊花闻言,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她是真不知道,要是换成霁雨在他面前这么说,她肯定认为是冷嘲热讽,虚情假意,但是如果是这个二愣子,那就不一样了!
“我,我只是想你开心!”晴初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就见菊花又是冷脸问道,“我刚才看见你那么难过,伤心,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很伤心!”
菊花见着晴初手忙脚落地解释,不由地眨了眨眼。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我知道我嘴笨,脑子又不像我哥那样!但我只是,只是,想你开心!”晴初低头瞧着地板,瞧着地板上,有没有钱。
菊花不想再听了,“所以你就用自己哄我开心,说什么鸡腿人腿的,都是在哄我!”
晴初不说话,只是脸红了!
菊花再一次笑了,这次笑得比刚才还要欢了!
‘奶奶的,这个木头咋这么会撩呢!’菊花笑得都蹲起来了。
晴初低头看着那个笑着很开心的姑娘,他觉得,他有三个愿望。
第一,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一天都是春天。
第二,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个时辰都能照到太阳。
第三,他想眼前的姑娘每一刻都能开开心心。
如果老天只能实现一个愿望,那就实现第三个愿望。
清风吹去湖边柳,柳叶连连笑清风。
清风卷来莲花香,香来盈袖落清风,
太子府中,庭院之中。
屋前台阶上。
三两酒盏零乱。
柱子前,一人饮酒对天惆怅断。
广赤穿着一件白衣,不系什么衣扣,不系什么衣带。
衣领敞开,袒胸露乳。
颇似阮籍猖狂。
拎起酒坛,对着喉咙灌了几口,酒液划过嘴唇,从喉结溜下,润了那胸膛,湿了那裤腰。
“后天就要起事了!你怎么还在喝酒!”
广赤抬头一瞧,原来是国师。
“父亲不是说,做大事者,当一丝不苟,不可轻易马虎!”广赤为自己狡辩,“我若是不装成一往情深的模样,皇帝如何相信我对那个人是真爱?”
国师叹了叹气,确实如此,“只是一场戏而言,你也不必喝这么多酒,要是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儿子知道了,”广赤说着又是一口,“父亲这次来,是跟儿子喝酒的吗?”
“那倒不是!”国师摇了摇头,“只是,父亲这次来,是把你的龙袍带来!”
国师拍了拍手,就见身后走来一人。
“父亲的傀儡术越发地精明了!”广赤瞧了一眼,说道。
“我儿真当资质无双!”国师顿时笑道,“就连你母亲都没看出为父这一侍卫乃是傀儡!”
“哪里,不过是父亲教的好!”广赤喝了一口说道。
“行啦,行啦!”国师闻言有几分开心,只见他说道,“别喝了,快来试衣服!”
广赤起身,随手一摔,便把那酒坛摔得稀碎。
接过那衣服。
轻松一转,一穿。
国师一瞧,顿时点了点头,“我儿当真好风姿!”
金黄色的衣袍,连那日落的光辉都比不了。
晚霞染了半边。
那金色黄袍也染了些许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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