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的山洞内。
徐青的反应很快,当发现水中倒影另外一个男人身影时,立即毫不迟疑地转身,拔枪指向这人。
可他眼前的画面一转,出现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林间竹屋内。
面前的确有个年轻的男子。
徐青震惊,“恰喀?”
恰喀口齿清晰,“你就拿着枪来对待我的吗?”
徐青看到在恰喀的胸口,有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恰喀顺着他的目光,“啊,看起来很糟糕,是利器所伤。
“想象一下,当你遇到凶兽一样的蜥蜴人,被他们像对待枯枝一样,轻易地碾碎你的骨肉。”
徐青摇头,露出牵强的笑容,“不会的,这不可能。”
恰喀相当轻松,“幸好我没有,我的心跳几乎一下子就停止了。”
他在外面又穿了一件衣服,看起来一点伤痕都没有,“哈,现在看起来挺好,徐青,外面可以聊聊了。
“在我死后,从蜥蜴人领地逃出来这段时间内,你过得怎么样?”
徐青还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这仅是幻觉。”
恰喀毫不犹豫地挥拳击倒徐青,“现在你觉得,像是真实了吗?”
还不等徐青爬起来,恰喀便抬脚踢去,“这一下怎么样,还不够真实吗?”
徐青没有还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恰喀居高临下,“想不想回到过去,想不想你我颠倒?”
徐青坦然,“恰喀,我很抱歉,之前的确没将你当作真正的人类,但你的死让我意识到,其实我已将你当作朋友了。”
恰喀弯腰俯视,“你瞧瞧你现在的熊样,哪里有一点当初主人的模样,你变得优柔寡断了。”
而另一边的刘奕,也遭遇了同样的状态。
她在踏入一个狭窄空间时,一步踏进的,却是一个如同闺房的房间内,里面也各种名贵的器具与首饰。
就在轻轻抚摸一个名贵器具时,在镜子里忽然看到了身后有个夫人的身影。
刘奕霍然转身。
这夫人穿着得体而奢华,就如同贵妇人,“你很漂亮。”
刘奕露出惊惶,“我这是在哪?”
那贵妇人拿起一件事物,“还记得这个吗?”
那是一个做工考究的音乐盒,“呵,我想你应该记不得了。
“这是你父亲为你准备的,而且他还想买下整个乐团呢。”
刘奕一脸的震惊,怀疑人生,“这不可能,我这是产生幻觉了,还是疯了?”
贵妇人看向刘奕,“孩子,你还是那么的倔强。”
刘奕强笑,“好吧,我想问你个问题,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贵妇人咄咄,“孩子,你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
刘奕瞬间泪眼婆娑,“不会的,你不是我的母亲。”
贵妇人拿起自己脖子上的心形项链,“你也有一个同样的,没有照片,只是刻着字。”
她打开心形坠子,里面果然有文字:给我们的女儿刘奕,我们永远爱你。
刘奕情绪激动地一把抱住母亲,“这是我幻想无数次的时刻。”
可贵妇人的反应很冷淡……
而在另一边,微微带着子文安全来到硫磺池子那里。
他们也没有闲着,而是收集火药原材料。
“子文,你别乱动,你还有伤。”
“微微,我没事,你别管我。”
“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微微,你还是走吧,追上徐青他们,没必要在这里陪我等死。”
“你要是老实坐着,也许能活的更久一些。”
“我还剩下一些子弹,不会有事的。”
“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你不需要这样做。”
“我愿意。”
而在黑白部落内,林杰禁不住诱惑,跟玥宭干了不该干的事情。
玥宭循循善诱,“我想,你应该喜欢上了这里。”
林杰点头,“是的,但是,我不属于这里,我的朋友们也会来找我的。”
玥宭相当笃定,“你的朋友们不会回来了。”
林杰一惊,“你说什么?”
玥宭悠悠,“凡是进入怪洞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出来的。”
林杰色变。
同一时间。
砂子眼见时间约定时间已经回去,可徐青他们都还是没有出来。
终于,她没有离去,也忍不住点燃火把走了进去,“徐青……刘奕!”
但是没人回答他。
此时的徐青,似乎被困在那个丛林竹屋内了。
徐青满是内疚,“恰喀,你那真的是个意外,我以为自己游刃有余的。”
恰喀冷笑,“意外,你居然说是个意外?”
徐青叹气,“那时你跟娑罗被蜥蜴人带走,我还以为没有事情,只想等到关键的时候再救你的,因为我想让自己战胜内心的恐惧。”
恰喀盯着徐青,“你知道我最恐惧的是什么吗,是你,身体内充满奇异能量的家伙。
“一个我既羡慕,又嫉妒的人,成天在我面前以主人自居,你有在乎过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是,我面对自己的恐惧了,可我也因而死了。”
刘奕同样被困住。
她在房间内,找到了自己小时候最喜爱的洋娃娃,以及曾经的首饰盒,还有记忆中曾经的一切熟悉的事物。
“这些年,我一直有这种感觉,有人指引我,保护着我,一定就是你母亲,是你伟大的爱。”
“伟大的爱?”贵妇人不屑摇头,“不,我不爱你,世上会有一个母亲,会抛下她的孩子吗?”
刘奕激动,“可我不明白,这里明明都是我的东西。”
贵妇人走到台子前坐下,“当我们知道有你的时候,我和你的父亲是多么的高兴,如此的激动。
“但是,你一出生,我立刻就知道,你不是我们想要的孩子,另类而邪恶。”
刘奕泪流满面,“不,不是这样的。”
贵妇人起身,走到窗前,背对刘奕,“你父亲一开始并没有发觉,但是,渐渐地,他也看到了。”
刘奕不信,“那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
贵妇人冷然转身,“因为只要一看到这些,我就会提醒自己,别想再要孩子。”
刘奕崩溃,“求你了,别说了,别说了。”
贵妇人铿锵有力,“我给世界带来了罪恶,不会再冒险了。”
“呜呜……”刘奕完全崩溃,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泪人一般瘫在地上。
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讽刺、批评与评价,但是,对于自己亲人这铿锵有力的语言,却像刀子一样,刻在她的心脏上,扎得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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