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相公,真是怎么看都很可爱啊,比小兔子还要可爱。”
趁着迎梦还没来,柳初夏对着慕随青的脸亲了一下。
小心翼翼端着水进来的迎梦,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将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手足无措站在原地的她,整个人紧张的快要窒息。
起身去拿毛巾的柳初夏,她刚靠近架子,就听到了迎梦细微的哭泣声。
柳初夏还以为迎梦受了什么委屈,歪着脑袋去看迎梦的她,吓得迎梦心抬起头擦着眼泪。
“你这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府中其他人?你跟我说,我去替你出气。”
迎梦不敢说是柳初夏害她哭成这样的,所以她只能摇了摇头。
“没有欺负为什么哭?难不成是因为我。”
看着迎梦闪躲的眼神,柳初夏知道自己说中了。
“我刚才说话大声并不是要骂你还是怎么样,我只是想要问问你,我送你的簪子,为什么会在云柔的头上?”
听到柳初夏是因为这事留下自己,迎梦这才敢松口气。
“我,是云柔见着好看说要戴……”
“那你呢?你觉得那簪子不好看?”
“当然好看!”
“既然好看,那你为何要让云柔戴?既然你心中不愿,为何不对她说不?”
“我,我不敢…”小声低下头的迎梦,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不字,也从不敢拒绝任何人。
拎干了毛巾的柳初夏,她走到桌前将慕随青的脸和手擦了擦。
“可以吃了。”
高兴吃起来的慕随青,还不忘弄一个空碟子给小黑装些菜,睡着的小黑此时正在做着梦,完全不知慕随青的好意。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侯府,一是去跟云柔将簪子要回来。”
本以为事情已经平息的迎梦,面对柳初夏提出来的两个选择,表示哪一个选择都很为难。
让她去说不,那跟让她去死一样痛苦,而离开侯府,则会让她失去收入,家里少了一笔收入来源,生活则会更加困苦。
左右为难,带着纠结离开的迎梦,她出了屋子眼泪流的更多了。
像迎梦这样的性子,那是受了委屈被人打也不敢说出来的,现在让她去要回属于她的东西,那比让别人打她还要让她心里难受。
在屋外纠结再三,迎梦还是决定先去找双竹商量一下,或是让双竹帮自己要回簪子。
带着饱肚陪慕随青吃饭的柳初夏,她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倒是慕随青因为累了一天饿的停不下来。
“我今天,可以双手张开走好几步了,等过几天,我就可以牵着夫人手陪夫人一起出去玩。”
“相公这么快就能自己走路了,真是厉害~我明天没事做,就在府里陪着相公一起练。相公下午要去书岳堂,到时候带些点心去吧。”
“夫人忘了?夫子受了伤,爹担心再请新的夫子还会出意外,就让我们年前各自在院中看书,等年后了再请新的夫子。”
经慕随青这一提醒,柳初夏的脑中立马出现了夫子当日断鼻的惨状。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她,一直在暗示自己让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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