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想着慕随青,对慕随青好的柳初夏,让何白从她身上看到她姐姐当初的身影。
只不过她姐姐占有欲太强,以至于最后自己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他希望柳初夏不要走她姐姐的那条道。
“初夏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这酒楼是你大楼开的,让他请你吃一顿,你大哥有钱,可以随便吃。”
何白一边给钱三金使眼色一边抬高自己说话的音量,得到暗示的钱三金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何白的意思。
“对!这酒楼是我开的,小妹想吃什么都可以,我现在就下去亲自吩咐人做。”
欢快跑下来的钱三金,完全忘了今天应该是谁哄谁。
明明错在柳初夏,明明是柳初夏要请他原谅,到头来,却成了他的不是。
坐回到桌边的两人,何白给柳初夏倒着茶,两人悠闲的谈着话。
“三夫人的病我昨晚连夜调了解药出来。我见你那么小心,想着三夫人的药也不能在侯府熬制,就给做了药丸,一天两次,早晚各一粒,不过这药苦的很,不知三夫人能不能吃下。”
“三娘很疼她的三个女儿,她也是因为太过疼爱才发了疯~这药,我会想办法让三娘吃下的。”
柳初夏将药瓶放到怀中保管后,见到何白又拿出了几瓶药出来。
“这是治你手上伤的。”
柳初夏的手伤没什么大碍,她现在只是在做样子给何新柔看。
拆了白布,只见到几条较浅的红印子。
那日是因为天冷,手冻的红肿,新打的伤口渗了些血才会看起来吓人,要不然,柳初夏这两也不会下厨。
“怪不得你这手能下厨,原来伤的这么重~啊。”
伤口浅归浅,何白还是将自己的药给柳初夏用上。
“二夫人天天在府里找我麻烦,我自然要做做样子。”
“等你跟我学了医,我专门教你一些毒人的药方,就比如这瓶。”
给柳初夏包完一只手,何白便迫不及待的拿着桌上的绿色瓷瓶给柳初夏看,“这药粉撒在人身上,能让人的皮肤立马溃烂。”
“这药这么厉害!还不跟硫酸一样吗?”
“硫酸?那是什么毒?”
“碰到硫酸的人,皮肤会像烧伤一样,不过硫酸是液体的,不易保存。”
“这世上还有这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过?那这硫酸能在哪买到?”来兴趣的何白在柳初夏的摇头中,笑容渐渐消失。
“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在哪买,不过师父你有这么一个宝贝在,还找硫酸做什么。”
柳初夏伸手想要将那药瓶收下但被何白给拿走了,“你还没学医,这瓶药危险我还不能给你,这瓶白色的迷药粉和这瓶棕色的止血粉你先拿着,这可是学医人必务之物,你得先有个学医人的样子我才能继续教你。”
“是~徒儿知道了~”
装模作样给何白行了个礼后,柳初夏的另一只手被何白给包好。
带着菜上来的钱三金,脸上一直挂着笑。
他上来瞧见何白刚好给柳初夏的手上完药,他立马关心的上前询问,“小妹这手是不是又严重了?”
何白把柳初夏的手包的比之前还要厚,正好冬天冷,柳初夏权当自己是在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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