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果然派人进去打点,想要几天就将自己的孙女弄出去,薄老真会卖弄权势,啧啧啧!要是我们平头老百姓受了冤枉,只怕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也就是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家能走出这样豪横的路数来。”
马三立将刚刚拿到的消息跟江海楼说起,不时的翻看手机的页面,上面是一个头版,公布有薄家最近的动向,特别是某位薄大少的八卦,上面写得特别的清楚。
啧!
连照片都有了!
“没有登上网报,真可惜了。”
没有看到关于薄珈宁的任何消息,马三立有些遗憾的收起了手机。
坐在车里正滑着平板处理一些网传文件的江海楼听到马三立的话,头也没有抬的淡淡道:“威桓那里还没有动作吗?”
“就是个薄家大小姐,一个电话进去交代几句就行了。他们薄家想要徇私,我们就恰好拿这个事来弄大些。”
到时候薄家以权压人的新闻传出去,也能叫薄家脱一层皮。
“乔家那边有没有动作。”
“老板的意思是要给乔家大小姐……”缓缓?
江海楼修长的指节轻点在平板上,面冷眼寒,“敢动手,不论是谁也都要承受后果。”
马三立还真有些怕江海楼会看在蒋蕊的份上饶过乔喻。
“那么乔家跟我们的药业生意,要不要也停止?”
“一码归一码,既然答应了就会给他们机会。”
江海楼抬抬手,淡声道。
*
薄珈宁和乔喻以为家里会给她们打点好,在里面不至于受苦,更不会关太久。
就算没有过来保释的人,警局怎么也会卖她们家里一个面子,关上一两天就算了。
然而。
她们这一关就关了几天,家里的人愣是没有来看她们。
几天里,薄珈宁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就受不住了,发烧感冒,警局里的人只丢给她一些感冒药,也没打算将人放出来去医院看病,更没有给她请医生。
就在她们进局子的时候,人已经被转移了,根本就不在原先的警局里待着。
“你说什么?人被转移了?”
薄家院里,薄老嘴唇气得哆嗦,冷冷盯着汇报的人。
薄家人人脸上忧色浓重。
以他们薄家的能耐,竟然在这几天里也没能去见薄珈宁,派过去打点的人一直也没做到位,几天过去了,他们却得到这样的消息。
薄珈宁的父母听完后,两眼一翻,差点没当场去了。
珈宁一直被他们捧在手心里宠着,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动暗刑。
“爷爷,一定是江海楼插手了!”
薄叙堂阴冷冷的道。
提到江海楼,院里有片刻的安静。
薄老皱了眉头。
“我倒觉得是王家,也只有王家才有这样的能耐,江海楼未必能在京城摆弄这些,”另一个立即反驳了薄叙堂的话。
薄叙堂和江海楼有过节,京城不少人知道,每一次出什么事也都会先想到江海楼这个人。
薄叙堂阴沉着脸,捏着双拳,还是觉得这事跟江海楼脱不了干系。
江海楼他想干什么?要对付他们薄家吗?
“不管是王家还是江海楼,这件事有些棘手了,老爷子,我们不能干坐着等,必须赶快找到珈宁,以她那个身体素质,恐怕撑不了多久。”
薄老何尝不想要把孙女弄回来,现在人已经被藏了起来,还不知道受到了什么非人折磨呢。
“走一趟王家。”
“老爷子?!”
薄家众人惊得不小。
薄老道:“不仅是为了这件事,上次跟你们说丢东西的事,也跟王家有关系。王家那里一直迟迟没有动作,我怀疑他们已经在等着我们薄家主动站出来了。”
薄家的人再次瞪眼。
意思是说,那东西可能是王家某个把柄,而这个把柄被人偷走了,王家还有可能很清楚他们薄家握有这样的东西。
*
江海楼买了一些海鲜回来送到了厨房去,这天中午饭,汤斯兰吃上了海鲜。
能弄到这样新鲜的海鲜也不容易。
“对了,王老刚刚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已经能下地了,让我过去。”
“吃过饭,我陪你一起过去。”
“江先生不忙工作了?”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忙,”多陪着她走动才是他现在应该要做的事。
汤斯兰明白江海楼是特意空出时间陪自己,嘴角微微上扬,“那就一起过去。”
*
到王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两人下车就看到王舒汀,汤斯兰扬笑打了招呼,“今天没有工作?”
王舒汀已经出去参加工作了,听说是体系里的好工作,她现在的位置晋升空间很大。
“今天请了假,正好留家里陪爷爷。知道你们要过来,就出来看看。”
江海楼站汤斯兰的身边跟王舒汀点头示意。
说实话,王舒汀有点怵江海楼。
“江先生。”
江海楼幽色的眼眸瞥了王舒汀一眼,点了点头。
王舒汀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等她再去看,江海楼已经跟汤斯兰进去了。
深吸了口气,王舒汀摇了摇头,苦笑爬上嘴角。
也不知道汤斯兰是怎么受得了这个男人的,天天朝夕相处,没有觉得很惊悚吗?
就算这个男人长得再好看,再怎么有钱有势,以王舒汀自己的眼光去看,绝对不敢靠近,更不敢有喜欢的情绪。
碰上了,恨不得避远点!
没进门,王舒汀就看到外面突然停过来好几辆车,看车子有些熟悉。
王隽这时也走了出来。
“这是……”
王舒汀话没说完,就看到打开车门走下来的人,眉头狠狠的蹙到了一块儿。
是薄家的人!
率先下车的人不是谁,是薄叙堂和他的叔叔。
中间的那辆车车门打开,几个警卫站定,薄老出来了。
薄家这个动作有些诡异啊!
是为了薄珈宁的事而来?
王舒汀正猜测着,王隽已经亲自迎了上去,嘴上含着笑,“薄老,您突然过来,家里人都没几个在,我们老爷子的身体出了状况,不宜出来迎客,薄老见谅!”
薄老摆了摆手,“王老的身体状况我知道一些,不用那么麻烦,都是老熟人了,也不用迎宾那一套。”
“是是,薄老先里面请,”王隽陪着笑。
“薄老,薄二叔。”
王舒汀正面对上,也只能上来问候一声。
薄老视线在王舒汀的身上掠过,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物,不管是眼神还是威严都十分的浓重,这一眼看过来,王舒汀就感受到了压力。
“珈宁的事,我这个老头子代为道个歉。”
“做错事的并不是薄老,让薄老给晚辈道歉,折煞晚辈了!”王舒汀连忙摆手。
“薄老,里边请。”
王隽笑着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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