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木安可看着喝了一口酒正在回味的络腮胡子。
这是什么地方木安可没兴趣打听,都是些什么人更不想知道,只一心一意地做酒。只是来的时候木香不放心,让李婶哈密和大勇三个人跟着。
“好酒!”
何耀祖赞道,招呼身旁的人:“都来尝尝,真是好酒!”
旁边的人也都纷纷端起酒碗喝起来,下一刻,叫好声就响起一片。
“你二位呢?”看着贺长风和江闻煜。
两人也端起酒碗各尝了一口,不禁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好酒啊,够劲!”
“这么一比,咱们平时喝的酒就跟刷锅水差不多了!”那边已经有人在大呼小叫了。
“可以啊!”贺长风点头,把酒一饮而尽。
“既然这样,那咱们坐下来谈谈?”
“正该如此!”
两人把她带到一个房中,四周书架子上摆满了书籍。
三人坐下,有下人上了茶。
“看来你们在这个集团里的身份不低呀!”木安可打量着房间说。
“嗯,还行吧。”贺长风看了江闻煜一眼,含糊道。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江闻煜说。
于是,木安可就把自己想要出书的事说了。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嗯!你们说怎么样?可不可行?”
两没有立即回答,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木安可也不着急。一直看着他们。
“好,我们答应你。”
“这个成本不会少吧?你们可想好了。”
“这个不用你费心,我们自会打算。另外,我还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又想剥削我什么?
就听江闻煜如天籁般的声音说:“将来卖白酒的盈利,有你一成的股。”
贺长风惊愕地抬起头。
“你说什……哇!发了发了,这是我到这边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声音了,木二爷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时代就要来临喽!噢!”
看着她满屋乱蹿地发神经,最嘴里喊着些乱七八糟的话,贺长风目瞪口呆,江闻煜心里发堵,这人,就不能端庄一点?怎么时不时的就要发疯呢?难道神仙就都这样的?
木安可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此刻她兴奋不已,书还是其次,酒的利润有多大她可是多少知道些的。等心情平静下来了,又有些不信了,她看向江闻煜,又看看贺长风,颇有些忐忑地问:“酒的利润真给我一成?”
“嗯!真给你一成。”江闻煜很认真地点点头。
“你能做得了这个主。”
笑话,我一堂堂当朝王爷,说出的话能做不得主?
“能!”感谢你让我知道了萝卜和驴的故事,只要以后你能给再我带来更大的好处。
“你把书稿准备好,有时间我就去取。”
“嗯嗯!”胡乱地点点头,心思早在将来怎么数钱上了。
回家后的木安可兴奋的一夜没睡好,天快亮时才打了个盹,就被楚眉吵醒了。一问,原来是刘地主家大闺女胭脂明天出嫁,今天是送嫁妆的日子,楚眉吵吵着要去看热闹。
走,去看看古代是怎么送嫁妆的,这样到木香出嫁的时候就知道了。
顶着俩黑眼圈,木安可拉着楚眉来到刘地主家。
院子里,一水儿的红漆新家具,不看里面装的什么都已经闪瞎了人们的眼了,人们咂嘴叹息,相互传着小道消息:什么有四床新铺盖啦;什么四季衣服一二十身啦;什么金银首饰一匣子了;还有还有,听张大嘴说压箱银子就有六十六两!
六十六两!你听见了没有?六十六两,我滴个娘哎!上次听说木香被卖十两都让人惊叹了,这可是六十六两,你说,那六十六两银子是在哪个箱子里放着的呢?人们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就是到不了跟前,因为,胭脂的妹妹粉儿和弟弟宝团正防贼似的拦着不让他们挨近。
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们在给粉儿说好话:“粉儿,那个柜子上雕的花真好看,你就让我们摸一下呗?”
“不行,摸脏摸坏了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往城里我姐姐要嫁的大户人家抬的!”
“我们慢慢的摸,很小心的,就摸一下。”
“一下也不行!滚滚滚,一群穷鬼!”宝团拿着棍子赶着众人。
众人惊叫着乱躲,刘大饼子的儿子狗子被棍子打到,哭都不敢哭地跑到一边去了。
好不容易等男家来了人,不见准新郎,却只来了两辆车和四个人。这怎么能够?亏得刘地主事先就防着这一点,多雇了几辆车在准备着。因为自家长工不够,又请了村里几个壮年的、行事稳重的帮忙才在村中人眼巴巴的张望中把嫁妆送走。
傍晚,送嫁妆的人回来,长工们都没说什么,帮忙的一个个直喊长见识了。
据他们说,胭脂的婆家是很气派,可人更气派!嫁妆送到,胭脂的婆婆眼皮耷拉着,抬都没抬,抹了厚厚一层粉的脸上紧绷绷的,拉着调说:“把东西都抬到马房院儿吧——我儿子闻不得油漆味儿。”
这么好的嫁妆抬马房院?那胭脂的婆家该多有钱啊?人们纷纷猜测,却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是做婆婆的对未来儿媳妇的藐视!
第二天是正经出嫁的日子,一大早刘家大门口就热闹非凡,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送礼的帮忙的,人人都喜气洋洋的。
自从订下这门亲事开始,这个女婿就没上过门,想想也是该的,人家毕竟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嘛!今天是娶亲的日子,那就肯定来了,可得好好认认。
可等来等去等的人心焦,刘地主不停地派人到村口张望,这娶亲的咋还不见来哩?难道记错日子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吧?
快午时了才见人们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来了来了,迎亲的来了!”
刘地主一颗心终于掉到了肚子里,他吩咐上下一众人等都忙乎起来,又请刘姓族老们去村口迎接,又让赶紧给新娘子做好准备。
看热闹的也跟着跑去村口,只见迎面吹吹打打过来一群人,为首一人骑着一匹大红马,穿着大红袍,长得尖嘴猴腮,一脸傲气。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新郎官了。
刘姓族人热情地将人迎进家,新郎官一脸不耐烦,连声催促赶紧走,莫误了吉时。刘地主陪笑应道正是正是,叫人传话新娘子该上轿子了。
几个本家嫂子搀扶着新娘子出来,拜别了刘地主夫妇,上了花轿,又吹吹打打地走了,送亲的也都坐上车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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