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全很是无语的指了指他的脚。
鳄托克不由的动了动脚趾,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脑袋:“哎呀,果然就是这个。”
随即他很是气愤的瞪了正在营地上忙碌的卡卡一眼:“都是卡卡这个小气的家伙,兽皮衣服被我给霸占了,鞋子却怎么都不肯给我了。”
有这么个脸皮极厚的族人,鳄全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的。
见他们已经相认了,季暖也挥了挥手招呼他们:“鳄托克,带你的族人们坐过来吧,一会儿就要吃晚食儿了。”
鳄托克一听到食物,那瞬间是双眼放光啊。
连忙拉着鳄全就像那边的火塘边跑去。
见他们过来,季暖很友好的伸手请几位兽人坐下。
鳄全带着兽人们先是向这位巫医行了礼这才坐下。
而此时的鳄托克早已经坐在了烤肉的兽人们身边流口水去了。
季暖看向坐在那里有些拘谨的兽人:“你是叫鳄全吧。”
鳄全很惊讶这位巫医大人竟然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他连忙站起身来向季暖躬身行礼:“是的,巫医大人,我是海鳄族的鳄全。”
季暖无奈的挥了挥手:“坐下吧。”
见这些兽人坐在那里都紧张得不行,季暖也就不在这里坐着了。
她拿起了一些草药,转身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帐篷。
帐篷里也点着一个小小的火塘,季暖将手中的草药扔进了火塘里。
不一会儿,帐篷中就弥漫出一股十分好闻的气味。
这是季暖在这里发现的驱虫草,能够很有效的驱赶一些虫蚁。
每次出门的时候,她都会准备一些。
此时,修衍已经端着一些切片的烤肉走了进来。
季暖伸手抓了一片塞进口中,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真香。”
而季暖走后,鳄全他们也不由的放松下来。
不怪他们这样的紧张,因为水族的祭祀都是一些比陆地兽人族的巫医还要神秘的家伙。
他们一般没有事情的时候,都不会出来的。
所以水族的兽人对这些能够用草药救兽的祭祀都很是敬畏。
赶了一天路的沃森部落兽人们都很是疲惫了,崖里分配了巡视的兽人后,大家都早早的就休息了。
而被纳查部落追赶了很长时间的海鳄更是身心俱疲,大家挤在一个帐篷里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清晨,季暖是在一阵喧哗声中醒来的。
帐篷外面有点点的阳光透进来,季暖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但是引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有些惊讶。
只见营地上的兽人已经多了一倍不止。
而昨天他们救回来的鳄全他们正满脸兴奋的和一个中年兽人说着话。
鳄托克正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中年兽人还时不时的在他的脑袋上糊一巴掌。
但是鳄托克却像是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崽子似的,乖巧极了。
见季暖出来,修衍将准备好的洗漱的水端了过来。
季暖一边洗脸,一边好奇的看向修衍:“他们是海鳄族的兽人?”
修衍轻笑:“鳄托克的阿父带着族人来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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