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月好像差不多已经被送到灵上人那边了,应该***不离十就是灵上人要用的炉鼎。
我也不知道灵上人要利用那样的炉鼎的话,究竟有没有什么限制,所以想要在殷小月被伤害前赶到,就绝对不能让灵上人有机会得逞。
这样的话,这一小团分魂黑气就有了用处了。”
楚扬虽然不知道灵上人究竟要怎么利用炉鼎,但是却清楚,类似利用炉鼎,都是有些违背规则有伤天和的做法,如果准备不够充分,不说功亏一篑,而且会给修炼者造成强烈的反噬。
所以在利用炉鼎时,首先要找到绝对安全僻静的地方,而后就是要保证炉鼎的质量,最后最重要的就是宿主自身的身体精神等一切的状况了。
而想要拖延灵上人利用炉鼎的时间,前两点的话,楚扬无可奈何,但是看到那一团黑气分魂,楚扬就有了拖延灵上人的办法。
黑气分魂是灵上人利用特别的秘法从自身灵魂之中分离出来的,可以独立于主题灵魂而存在,分离出去之后,只是短暂的时间让本体有点伤元气,不过很快就能恢复。
可以说,只要分魂离开了主体后,就相当于是一段独立的幽魂了。
就算是楚扬现在将这团分魂毁灭,但是灵上人那边除了有所感应外,并不会有一点不适。
看上去,这分魂黑气似乎没有什么用。
但是楚扬却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用炉鼎的时候,宿主要保持绝对的心神守一。
而这时候如果分魂黑气受到毁灭级的威胁时候,本体那边都会有一瞬间的感应。
所以,楚扬只要不断的威胁那团分魂黑气,那么另一边的灵上人就会不断的心神接收到感应。
看上去对本体没有影响,但是一旦这种情况发生在灵上人利用炉鼎时候的话,那就非常恐怖了。
因为利用炉鼎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只要灵上人心神稍有分散,那么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会是不敢控制的损失。
也就是说,楚扬如果现在把分魂黑气消灭,那么他就一点也控制不了灵上人利用炉鼎的时间。
而如果这团分魂黑气在楚扬手里捏着的话,只要不断的造成威胁,那么灵上人除非让楚扬把这团分魂黑气给毁灭,否则他躲到天涯海角也消除不掉自己的分魂的本源感应。
“嘿嘿,灵上人是吧?我可要谢谢你呢,你这原本是留下来防备的手段,如今却成了我制衡你的秘密武器,不知道你要是发现这一点的话,会不会冲过来跟我拼命呢。”
楚扬自己想想都觉得灵上人够倒霉,而他自己也够阴险。
也不敢怠慢,楚扬伸出一根手指,意识一动,手指尖上就有了一团火焰摇曳。
“这三味真火可是一切分魂鬼魅的克星,有这东西在,这一道分魂随时都要被威胁,相信这样的话,那位灵上人就不敢轻易去利用炉鼎提升自身力量了吧。”
楚扬将那一团三味真火也被灵识包裹,跟那黑气分魂放在一起,保证不把其烧毁之下,又能够有足够的威慑。
这样的话,虽然肉眼看不见的那缕分魂会被消耗,但也起码坚持个十天半月没有问题。
因为这种本源的感应不会受到空间和时间的限制,所以楚扬直接就把被威胁的分魂扔进了储物空间。
而后楚扬瞪了一眼乔峰的尸体,转眼望向了山水帮的手下。
此时山水庄园被毁,山水帮帮主也死了,山水帮算是彻底名存实亡了,原本他们还想着乔峰有仙师的背景,就算对手再强大,只要暴露出这一点来,应该没有人敢对山水帮赶尽杀绝,不过不幸的是,他们山水帮招惹的就是一尊仙师。
楚扬看到此时山水帮众人已经开始悄悄退却,尤其是那些绝顶武者,四散逃散,就算是肖家之前布置了人手,也阻挡不住这些强者。
“肖老爷子,你把山水帮那些小喽喽都给解决了,那些绝顶武者都交给我。”
楚扬对远处依旧震撼的肖镇嘱咐一句,而后灵识锁定那些绝顶武者,开始猎杀。
“哦哦,好的好的,仙师大人。”
肖镇恭敬答应,而后指挥肖家剩下的人对山水帮进行清剿。
藏边雪山,常年大雪飘零。
一个一身中山装的老者带着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丫头,在雪山之中飞驰。
“上官爷爷,你累不累,要不咱们休息一会儿吧,你跑了好长的路了。”
殷小月眼中的惊惧努力收了起来,一副关心的模样说道。
“嘿嘿,小丫头,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人没有见过,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糊弄我吗?
不用耍这点心机了,有时间还是多想想以前的一些事,回味一下你的人生,要不然等见到了灵上人,你就没有机会了。”
上官供奉冷笑道。
不得不说,殷小月虽然连十岁都不到,可是因为从小都没怎么见过父亲,所以跟妈妈一起生活非常的独立。
她的心思要比很多比她大的人么都要坚强。
这一次她被抓到了七号仓库,耳闻目睹,当然知道七号仓库是什么地方。
她看到很多人被抓之后,要么哭爹喊娘,要么跪地求饶,可是最后都没有躲过厄运,全都被送进手术室,然后盖着白布离开了。
殷小月每次看到有人过来,都会说自己有先天性的传染病,那种病用现代仪器很难检测出来,但是只要自己的血液暴露空气,就会发生可怕的传染病。
这当然是殷小月编造的谎言,因为聪明的她知道,七号仓库进行器官买卖,所以觉得说自己有传染病的话,那些人可能就不会用她的器官了。
而她心里一直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她的爸爸是一个盖世英雄,如果她和妈妈遇到了危险,她的爸爸一定会飞来营救的。
殷小月满怀希望,也很是努力的说着自己的谎言。
于是两天时间,她看到了在她前面还有后面抓来的人都被送进了手术室,只有她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