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身后同样沐浴在金色辉光之中的邱奕,没有任何影响,但十数米外地蒂娜,却突然整个飞摔在天空中,似乎被什么击中一般,整个人抛摔在数米之外。
她痛苦地捂住胸口,喘息不止。
口血汨汩而出,她双目也变成血红……百米之外的钱友等人,全部如中闷拳那般晕眩倒地。
除了蒂娜,晕眩的坤哥和八爷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楚扬的吼叫声,还以为是这是那只帝王龟所为。
他们在晕眩过去之后,面色还如死人般,惨白无血。
他们心中暗暗庆幸,幸好躲远了,否则在那种声波爆炸的震憾下,必死无。
楚扬在激动忘情的大吼后,立即意识到也许会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他紧急地回头,担心邱奕受伤。
没想到冷美人她还好好地,一根头也没有少,小脸微愕地看着前面。
楚扬身后的帝王龟,异常温驯地俯下那巨大的头颅,目中的幽幽蓝光也变成了紫蓝色的光芒。
“你没事吧?”楚扬一把搂住邱奕,担心这个冷美人会受到伤害。
“只是吓了一跳,还好。”邱奕也微微激动地回抱了楚扬,她心里很高兴,楚扬又突破境界,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
就算古墓的宝藏没有得到,这一趟也不算白来,最少他有了最好的收获。
“啪!”蒂娜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不会吧?”楚扬一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欧洲黑暗公会魔王级的杀手,让自己吼一声,就晕倒在地了?
他赶紧过去,探脉,现蒂娜地内脏受到振荡,多处都有出血的迹象,而大脑也受到不轻的震荡。
那巨大的帝王龟忽然张开嘴巴,无声地喊了下。
邱奕听不见声音,但楚扬却满脸愕然,他现自己怎么好像有点‘听明白’了?刚才他与帝王龟的对话,完全是九成猜测加一成判断。
他只能听出帝王龟对某些生命体表示出敌人,既然不是自己,那肯定是金发他们。
现在不同,楚扬心中隐约能听明白,帝王龟在向自己示好。
它似乎很高兴看见自己?
又或者,它认为自己是同类?反正有这些意思,楚扬能在心灵中隐约听明白,但无法准确完全明白它的话是什么……
自帝王龟表达出的态度,它似乎认为自己是特别尊贵的!
楚扬再次向帝王龟走过去,现它竟然动了,立起来,就像小山般,缓缓向自己走过来……它在迎接自己?
当楚扬把手伸向帝王龟地嘴巴时,它主动把脑袋低垂下来,贴在地面上,容许楚扬伸手抚摸它的头顶。
帝王龟又无声地叫唤下,楚扬顿时明白,它在指明一个方向,或者方位,好像是‘水’,或者与水有关的东西。
人与龟之间的交流很费劲,但楚扬很耐心地用上精神感应。
一点一点地摸索,加上猜测。
最后,他认定,这个帝王龟准备带自己去一个有水的地方……也许,哪里就是真正古墓的入口。
他先把邱奕放到帝王龟的巨背上,看它并不反对,又把还在晕迷的凯美斯也放上去。
等惊魂未定的钱友在巨石后面探头出来看,目瞪口呆地现,楚扬和邱奕坐在帝王龟的背上,正缓缓地向这边走来……天哪,他把这只巨大地帝王龟收服作为座骑了!
“上来吧,我们该出了!”楚扬扬声一喊,所有人探头出来,个个呆若木鸡,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也可以上去吗?”祝锦绣激动无比,声音都颤抖了,她强忍着心底的震憾,喜问道:“楚扬少爷,您,您是怎么收服它地?”
坤哥和八爷彻底傻了眼,他们每次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个年轻人时,他就会给自己一个更大的心灵冲击,他神秘得就像一个谜!
他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有呈现出来?
直到上了帝王龟地背后,再走出好远,他们的心神还没能在震憾中恢复过来。
与此同时,金发,带着仅剩的三个同伴,他们来到了一面石壁前,掏出一张牛皮图纸,反复地对照石壁上的符号,最后激动地叫起来:“就是这里,古墓真正的入口就是这!守墓人的秘图,果然没有错!”
他们背后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声无息地潜近……
“大家先找一下有没有机关,估计我们最多有半小时,如果梁坤、八爷和白胖子他们三人火拼严重,我们时间还会多点,但我们最好尽快找到机关。实在不行,就会c4炸,炸开这个石壁。”
金发擦一把额上大汗,与同伴分散在石壁上,打着手电,仔细地检查,就连每一个小小的缝隙也不放过。
“罗尼克,你那边怎么样?”金发找了半天没线索,随意地喊了句。
远处黑暗没有反应,金发没有注意。
又向另一边黑暗喊了声:“谁有什么现?找到那个该死的入口机关没有?”
“我这边还没有现,埃森豪尔,你先准备好c4!”金发不远处的一个同伴回答道,但他不是罗尼克,而是尼卡尔斯。
好半天,不但罗尼克,埃森豪尔也没有任何声音。
金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拔出手枪,用手电向同伴的方向一扫,周围都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真让他感到莫明其妙,尼卡尔斯听见金发将子弹上膛的声响,还以为有敌人来袭,也端着微冲,飞奔过来:“头,是不是敌人来了?罗尼克、埃森豪尔,敌袭!”
他迅地扑倒在地上,寻找石头作为掩体,做好向前面射击的准备……
金发,却意识到不妙。
罗尼克和埃森豪尔不见了,就在自己的眼力底下失踪了,几分钟前,他们还在,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黑暗中,有什么沙沙的过来,吓得金发冷汗直冒,手枪对着那个方向大吼:“谁?说话,否则我要开枪了!”
“是我,埃森豪尔!”
有个悍壮的黑影大步走出来,满不在乎地摆手道:“我刚才尿急,去放水了,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