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正要开口，嘴角轻弯了弯，再度端起桌上的清茶入喉，憋笑着道：“你准备在外面蹲多久？进来吧。”
“嗯？”赢不易没转过弯儿来。
门边便响起了尴尬的嘿笑声，一个腰上挂着银色骨鞭，绑着两个蝎子辫的少女推开门进来，一双灵动眸子扑闪扑闪的眨，“慕姐姐，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灵儿？”赢不易嘴角轻抽。
慕九歌笑瞥了她一眼，“你就差趴我背上来了，生怕谁发现不了是么。”
萧无灵哈哈一笑，“我就远远看着，那人很像是你呀，就跟着来了。”她一咕噜儿到慕九歌身边，挨过去，“慕姐姐，我感觉你最近在搞事情！”
她有一股很强烈的直觉！
慕九歌眉梢一扬，“你上哪儿来的感觉。”
“不是，就直觉。”萧无灵托着下巴，亮眸眨啊眨，“你懂的，就那种老江湖的直觉。”
慕九歌嗤一乐笑，这小丫头半点不点，不过在上京城还真算是老油子，哪儿都有她，什么消息都“略知”，她以前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的时候，全靠这丫头普及。
“嗯……”慕九歌摸着下巴一阵轻吟，“我这原本呢，是不准备带你下水的，不过你既然找上门来了，那可就别怪姐姐我辣手璀璨小花苗了。”
说着，少女桀桀一笑。
萧无灵顿时背脊汗毛直竖，“慕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也害怕……”赢不易吞了吞口水，那样子，就差跟着叫姐求放过了。
萧无灵立刻一个白眼过去，“滚。”
慕九歌看向赢不易，正色道：“赢家是如今傲龙天下第一富庶的灵师家族可是？”
“对啊。”赢不易还未开口，萧无灵先应了声。
赢不易也认真看向眼前笑意盈盈的少女，笑道：“咱也不是外人，妹子你有什么，直说便是。”
慕九歌笑了笑，道：“我只问一句，你想不想赢家将来成为三朝第一灵师首富家族，或者说，不是旁人，而是你赢不易，你想不想成为真正的东临天下首富，甚至于更远……”
“这……”赢不易愣住。
很显然，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他最大的梦想啊，做梦都想啊！
可这哪是一两句话，随随便便张嘴一个承诺，就真正能达到的，所以他现在除了克制不住的血热之外，更多的是狐疑，“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九歌道：“从无到有，这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我没那么多时间来等，你赢家的这个基础，是我现在需要的，而我有能让你们是进一步霸居天下的资源和手腕，简单的说来，就是四个字……”
少女慢斟一杯酒，缓缓推至赢不易身前，“合作共赢。”
赢不易那张圆润的大脸端正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而乐呵呵笑起来，也印证了那一句“无奸不商”，不过此时，比起对面坐着的那位笑眯眯的少女，又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真的是全靠同行衬托……
慕九歌笑着又一句：“若是你愿意，殷朝霞那一单，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