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今天举办决斗俱乐部大概是从两个方向针对我们,”达力比了一个二的手势,“其一,大概是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意外死亡。其二,就是为了把打开密室的黑锅甩给哈利。”
“为什么会是甩给我?”哈利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学校中这么多人。”
“洛哈特大概提前就知道你是一个蛇佬腔,”达力说,“他第一次不解决掉大蛇就是为了逼着你说出蛇语。如果你当时没有说,他也没有损失。可当你要说出蛇语后,霍格沃茨内的小巫师们都会怀疑是你打开了密室。”
“他们之前就怀疑我了,”哈利很郁闷地说着。
达力挑着眉毛拍着哈利的肩膀,“可他们之前没有证据……”
哈利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之前没有证据,现在就是板上钉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哈利、罗恩还有赫敏三个人显得忧心忡忡。
“那既然确定是洛哈特打开的密室,那复方汤剂是不是就不熬制了,”赫敏显得有些失落,熬制了这久的汤剂到最后却没有一点儿作用。
“不,你还是继续炼制,”达力沉思了一下,总感觉地方不对劲,还有许多疑惑为解开,“哈利还有罗恩你们两个,就当做今天什么是都没有发生过,不要单独脱离其他同学。”
他看出哈利与罗恩满脸不解,便出言解释道:“你现在身上背着一个蛇佬腔的标签,洛哈特为了让你把黑锅被实,最近肯定会有所行动。”
“是不是贾斯廷会有危险?”哈利一点儿都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处,他情绪激动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猜出洛哈特的计划,难道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吗?”
达力靠着沙发上懒懒散散地看着哈利,“做什么?你说了别人就会信吗?别人领这个情吗?没有把控全局的能力就独善其身!”
哈利哑口无言,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觉得心里有愧疚感。
“你按照我说的做,跟着人群不离开,如果下次真的发生袭击事件,你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据。”达力严肃地说着,“一个字,忍,最多到明天晚上,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你打算做什么?”哈利好奇地问道。
达力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他没有回答哈利的这个问题,提前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睡觉咯。”他一蹦一跳地上着楼梯回到寝室。
哈利、罗恩还有赫敏相视一眼,都很无奈地摊着手。
当晚,天空中开始飘起雪花,渐渐地雪花越来越大,它变成了猛烈地暴风雪。
哈利今夜失眠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透过床四周帷布的缝隙,注视着窗外雪花飞啸,他感到心中一片迷茫。
他真的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吗?毕竟,他对父亲的家庭一无所知。他与表哥一家关系缓和后,有问过佩妮姨妈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可是佩妮姨妈同样不清楚。
哈利有悄悄地尝试着用蛇佬腔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觉得应该是只有面对一条蛇的时候,他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去年分院的时候,分院帽摇摆不定,不知是把他放入斯莱特林比较好还是放入格兰芬多比较好。
最后哈利又想到了贾斯廷·芬列里这个小伙,如果他真的如达力所说什么都不做,他感觉良心难安。
他翻了一个身,透过帷布看向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达力,他的心中逐渐有了答案。
第二天,哈利醒了的很早,他悄悄地穿好衣服溜出了寝室。
哈利急冲冲地跑下楼梯,他记得达力有和他提到过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就在地下室,他打算在那儿堵着贾斯廷。
他想要解释清楚这一切,并且劝告他最近不要单独一个人行动。
哈利跑到一楼的时候,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那人又高有壮实,把他顶得向后跌倒在地。
“撕,”哈利痛呼一声,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人说道:“是你啊,海格。”
海格的脸被一顶沾满雪花的巴拉克拉瓦盔式羊毛帽遮得严严实实,但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因为那穿着鼹鼠皮大衣的身躯,几乎要把过道给填满。
他的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里拎着一只死公鸡,另一只手把哈利给扶了起来,“还好吗,哈利。”
“大概吧,”哈利面露痛苦地揉着屁股墩。
海格把巴拉克拉瓦盔帽往上拉了拉,“这天还这么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哈利摊着手无奈地说:“昨天被误会了,今天我去找贾斯廷解释一下。那你呢?”
海格举起那只软绵绵的公鸡。
“就在昨天晚上,学校里面的鸡全部死光了。”他解释说,“要么是狐狸,要么是吸血怪,我需要找校长说明下情况。”
他用沾着雪花的浓眉下的眼睛更仔细地看了看哈利,“你这是怎么了?”
哈利心中很慌乱,蛇怪害怕的鸡已经死绝了,这个学校内已经没有让蛇怪害怕的东西了。
“没……没什么……”他眼神闪烁心虚地说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蛇怪的事情告诉海格。
哈利跑了,他继续下了一层楼梯,来到地下室。
这里光线特别昏暗,阴风阵阵,火把上的火焰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哈利走着走着,突然被躺在地板上的什么东西绊倒了。
他转过脸,眯起眼睛,看看是什么绊倒了他。
顿时。
他仿佛觉得他的胃液化成了水。
贾斯廷·芬列里躺在地板上,浑身冰冷、僵硬,一种惊恐万状的神情凝固在他脸上,他的眼睛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而贾斯廷身边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令哈利非常的讨厌。不是别人正是满头油腻的黑直长斯内普,就算他被石化了都保持着万年不变的阴沉脸。
这还不算完,他旁边还有一个人形,哈利从没见过这样离奇怪异的景象。
那是差点没头的尼克,他不再是乳白色和透明的,而是变得浑身乌黑,烟雾缭绕,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悬浮在离地面六英寸的地方。他的脑袋掉了一半,脸上同样带着惊恐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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