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
兽王宗两个弟子听到这话一脸不敢置信,一个江湖无名小卒,居然敢胆大包天地抢劫大派弟子?
太不可思议了。
太好笑了。
于是,两人竟然真的笑了起来,笑的肆无忌惮,笑的猖獗无比。
“笑你娘呢。”宁川就看不惯这种因为别人年轻就轻视别人的家伙,趁着这两傻货哈哈大笑之际,一口唾沫喷出。
唾沫飞出,在空中被剑意驱动分做两股,嗖一下钻进二人嘴巴。
剑意就是这么好用。
直接让那两兽王宗憨憨止住傻笑,捂着喉咙干呕不已。
吐着吐着,竟都喷出一口老血。
“怎么可能!”
虎必惊怒不已,声音因为刚才那一下变得嘶哑起来。
“这唾沫有毒?!!”苟姓青年亦是一脸惊骇。
“陈年老坛,包治百病,罕世珍宝,现只要九九八,陈年老坛带回家。”宁川热情介绍道。
顿时那两人眼睛都红了,皆是怒吼一声,各自武学上手,就要将眼前的无耻之徒毙于掌下。
不愧是兽王宗,名字一看就知道跟动物有关,他们各自施展武学时,耳朵可以清晰听到一声虎啸凭空而生,又有犬吠阵阵,短是厉害地紧。
宁川被吓得瑟瑟发抖……
果真不愧是兽王宗大拿,门中二流武学威势果真惊人,吓得宁川连绝学都听不出来了。
无奈只得用出压箱底的手段恫吓道:“你们别过来啊,会生不如死的啊,我很厉害的啊,你们已经毒性入体了啊,千万别动啊。”一边说着宁川一边退后,好像真的被吓破胆了一样。
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七八个大汉围住的柔弱少男。
场面一度很血腥♂。
“嘿嘿嘿……”
虎必冷笑着,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爷今个必须好好整死你。
苟姓青年同样邪性大发,心中盘算着某种打算。
我去。宁川觉得自己是不是演的太过了。
怎么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啊。
后面莫名一紧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要动啊,真的会很惨的,你们要相信我。”宁川继续发挥演技,犹如一只受伤的羊羔,色厉内茬警告着。
“会怎样啊,倒是让爷见识见识啊哈哈哈哈。”兽王宗两人闻言浪笑起来,一脸戏谑地盯着宁川。
“你们会……你们会……”宁川靠在墙角,死死贴着墙面死角,表情先是慌乱不堪,随后豁出去一般,大声道:“你们走一步,必尿血,走两步,狗头断,走三步,从此阴阳两相隔。”
听到宁川煞有介事的回答,那两人一愣,然后噗呲笑出声来,实在是眼前这个待宰的鱼肉挣扎起来太好笑了,这种吹牛不打草稿的话都说得出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凭你刚才那一下口水,这点旁门左道小伎俩也敢拿出来吓唬你二位爷爷?果真是小毛孩,哈哈哈。
今个爷爷就走给你看,让你一步步陷入绝望,呵呵呵!”
说着苟姓青年向前踏出一大步。
一秒,两秒,三秒……
十秒后,屁事没有。
“看到没有,尿血?哈哈哈真是荒谬,小子绝望吧哭泣吧嘶声裂肺吧,你越绝望我越兴奋。”
“轮到我了。”虎必哼了一声,压根不信这种狗屁不通的话,说着也向前一大步。
一秒……两秒……三…
“哎哟,哎呦,哎呦!”虎必突然表情一变,捂着小腹痛苦弯下身子。
“虎师兄!你怎么了?”苟姓青年见状焦急道。
“没……没事,就是尿急。”虎必勉强回答一句,接着转过身子解下腰带开始小解。
汩汩水流倾泻而下,虎必舒服地哆嗦了一下,本来还担心真的尿血,看来果然是骗人的。
不过就在这时,虎必脸色突变,只觉海绵体一阵剧痛,之后竟真的尿出血来了!
完完全全的血,不停地涌出,止都止不住。
“不……不可能!!!”虎必惊骇欲绝,心中掀起万丈波涛。
“师兄!”苟青年一脸震撼看着这一幕,完全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难道这是手段真的是那个无名之辈搞出来的?
苟青年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墙角边瑟瑟发抖的宁川。
这,也太不可思议!
“别被那小子骗了,这种毒估计就我一个人中了而已,你不是没事吗,快去抓住那小子,逼问解药。”虎必咬牙说道。
“是是是。”苟姓青年连忙点头,就要冲上前去擒拿宁川。
“你别动!”
宁川喝住他,底气不足地说道:“你千万别动,不然在走一步你也会中招,千万别过来!”说着身子瞧瞧挪了挪,作势要逃跑的样子。
苟姓青年冷眼不语,耐心已经被磨完了,而且宁川话语间的底气不足和小动作全在他眼里,想哄骗谁呢。
一步踏出,苟姓青年就要飞掠而出。
忽然也是脸色大变,痛苦弯下身子,模样与虎必如出一辙。
“你……你……艹?”虎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脸上明摆着的懵逼实实在在说明他的心情。
“师兄……我……”苟姓青年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苦涩回答道:“我感觉我的头,断了。”
“头断了?”虎必瞪大眼睛,惊悚地看着宁川,这时才真正意识到此人的恐怖。
苟姓青年也反应了过来,双手扶着宝贝,嘴巴夸张地大张,震惊地说不出话。
搞了半天,他们两人全被耍了???
“哈哈哈。”宁川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出眼泪,点着兽王宗两人摇头道:“谢谢二位配合我的表演,真是太滑稽了,你们真逗,哈哈哈哈。”
噗通!
又是熟悉的一幕。
二人不顾下身狼狈,跪在宁川面前。
“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高抬贵手,就当放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放了?”宁川讶异道:“那怎么行,表演还没结束呢,你们还有第三步没走呢,怎么能虎头蛇尾呢。”
“不敢了,不敢了,前辈饶命啊。”两人把自己姿态摆的很低,拼了命的磕头。
“相信我,再走一步,没事的。”宁川劝说道。
“前辈大慈大悲,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啊。”二人头都磕破了,身下全是血。
“向前踏出一大步,绝境之中必有路。”宁川继续劝说。
咚,咚,咚!两人持续磕头。
说来好笑。
刚才叫他们不要不要。
不听,就是要。
现在叫他们来啊。
又说不要了。
做人太难了!
“你们在做什么?”这时,一道游离于三人之外的清冷女声传来。
几人差异看过去,原本那个被捆绑昏迷的女子醒了过来,正一脸迷茫看着这一幕:“你们……是在认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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