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杨小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叫‘也’?
难不成,林陌然也倾心于自己?
要不要这么狗血?
所有的人,都喜欢杨小乐,杨小乐却嫁给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这个杨小乐,是不是脑子抽筋?还是被驴踢了?
张致远这样温柔大方的男子,她不要!
林陌然那样富甲一方的富二代,她也不要!
偏偏要一个,没有气质,还脾气特别坏的男人?
“小姐你怎么啦?是不是嗓子特别痛?这下可如何是好?也没有让张大公子看一看,战王爷那么用力,掐坏了可怎么办?”
月婵看着杨小乐,着急的说道。
杨小乐摆摆手,伸手拉住着急的月婵,轻声说:
“无碍,我没事,就是刚才被口水呛到了。好了,不说他们可!以后尽量和张致远,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毕竟我现在已经是战王妃,如果让战王爷知道,刚才那一幕的话,想必我们的小命肯定不保。”
杨小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一群外面的天色几近昏暗,想必太后那边,荷花盛宴已经开始了,她要带着月婵尽快赶过去。
“月婵我们赶紧去太后那边吧,省的到时候找不到我们,又要惹出事端来了。”
“可是小姐,你脖子上的指印怎么办?”
杨小乐刚想拉着月婵往前走,月婵突然看着杨小乐的脖子,那红印越发的青紫,如果看不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杨小乐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无奈之下,只好将腰间系着的帕子,直接拿在手上,在脖子处,系了一个蝴蝶结,遮挡上了那处青紫。
“怎么样?现在还能看出来吗?”
杨小乐系了一个蝴蝶结,转过头看了看月婵。
月婵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点点头说:
“看不出来了,只要是不注意看这个帕子,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帕子底下遮挡了伤痕。”
“嗯,那就好,我们快走吧。”
杨小乐说完,抬脚就往太后那边去,月婵紧紧的跟在身后。
两个人来到宴会时,其他大臣夫人,还有后宫的嫔妃,太后、皇后都已经就坐。
就连太子、太子妃,还有各位王爷以及他们的王妃也都就坐,唯独欧阳楼寐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战王妃驾到!”
太监看着杨小乐走过来,尖着嗓音禀报道。
一时间,宴会厅里所有的宾客,都纷纷看向殿门口。
被这么多人的目光所注视着,杨小乐不免有些尴尬,慌忙整理一下衣裙,抬脚走进大殿,面带微笑,径直朝着太后走了过去,微微福身,道:
“给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请恕小乐来晚,只因御花园实在是太美了,小乐流连忘返,竟然忘记了时间,这会儿才匆匆赶来,还望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杨小乐低着头,声音宛如鹂莺般悦耳动听。
太后笑了笑,对杨小乐说:“不晚不晚,御花园里景色风光正美,令人流连忘返,也是情理之中,快快入座,不过,小乐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太后这一提,不要紧,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杨小乐脖子上的蝴蝶结丝帕上。
就连在一旁饮酒的欧阳楼寐,也不免抬起头,看了一眼杨小乐的脖子。
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现在想来,欧阳楼寐心中也是阵阵后悔,那个时候一听到杨小乐说起司徒月,心中不免急躁,竟然对她下了重手。
想必这会儿,脖子上已经淤青了,她用丝帕挡着,也是不想让太后和皇后知道吧?
杨小乐伸手摸了摸丝帕,尴尬地抬头,看着太后回答道:
“这个是……是小乐贪玩,在御花园里,看到了一朵类似于蝴蝶结的花,真的十分美丽。便想着如果能够摘下来,那该有多好。可是后来一想,这花儿也是有生命的,要是摘下,岂不可惜?便用这丝帕弄成蝴蝶结的形状,系在脖子上,也算是一种替代。”
“哦,原来如此,小乐还真是一个人美心善的小女孩儿。快快去七王爷那边坐下吧,他一个人在那儿也是等久了。”
皇后笑了笑,她看得出来杨小乐眼中的尴尬,接过杨小乐的话,赶紧让她坐在战王身边。
杨小乐,微微福身,再次行了一礼,后退两步,这才走到战王身边坐下来。不过,她尽量与战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小姐,刚才暮词来说,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月婵从殿外走了进来,悄悄地走到杨小乐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窃语道。
杨小乐点点头,没有说话,欧阳楼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也没有问什么。
坐在那里的杨小乐,看着宴会上所有的人,脸上个个带着笑容,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高兴啊。
杨小乐却觉得自己很难融进去,与他们之间仿佛也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便只管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脖子上好些没?”
听到欧阳楼寐的声音,杨小乐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欧阳楼寐竟然还关心自己?
问自己脖子上好了没!杨小乐撇撇嘴,心里咒骂:
那你怎么不直接给我道歉?脖子上的伤,究竟是谁弄的?哼……好没好,心里没数?
“王爷,是在问我吗?”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欧阳楼寐不悦的看了杨小乐一眼,冷声问道。
杨小乐轻哼一声,不以为然,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回答说:
“宴会上,这么多的人,怎么该没有别人呢?再说了,王爷如此恨透了我,又怎么会关心我的伤势?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自以为是,所以便随口一问。”
“我就问你,脖子上的伤好了没?你怎么这么多话,就不能有一次,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
欧阳楼寐也很无奈,这一次他是真心的想要询问她的伤势。也算是后悔吧,可杨小乐的态度,让他真的觉得自己后悔,都是错误的。
“有劳王爷挂心了,伤势严不严重,好没好,王爷自己动的手,难道心里还不知道吗?难不成王爷是让我把这丝帕扯下来,给王爷看看,伤得究竟重不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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