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阎阜贵也想再呆下去了,颇有些灰溜溜的意味,离开了小院。
“林逸,你晚上去吃饭么?”
等阎阜贵离开了,刘梅问已经洗漱好了的林逸。
“易叔要是去的话,我也就去凑凑热闹。”
林逸无所谓,他又贪图那点吃的东西,再说了,阎阜贵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吃的。说不定,还会拿自个这边新屋酒那些残羹冷炙的充当好菜上桌呢。
而且,剧情里面好像有说阎阜贵的那酒,都是掺水了再掺水的,具体那一集爆出来的,林逸没什么印象了,不过,阎阜贵那人的做派,这事情好像也是能干出来的。
这过年给子女们数花生米的,估计整个四九城,找不出这第二个来的。
“阎老抠是无事不起早的人,这一大早的找过来,指定是有什么事求着你呢,昨晚,就拉着你易叔,在这里扯东扯西的待了半宿。”
刘梅同样不在意阎阜贵的那顿饭,遇到林逸之前,易中海家里面,就是整个四合院里面的住户里面吃的最好的,就是不显露出来,哪怕是要吃肉,也大多买了熟肉什么的,偷摸着吃的。
自从跟林逸搭伙之后,这伙食更是上了一步,更加不会嘴馋那一顿饭了。
就是熟知阎阜贵的性格,这才提醒林逸。
刘梅没多少见识,一直在四合院里面待着,大局观什么的不懂,但是,也知道这人情往来的,人情这东西,是越用越少的,阎阜贵一大早的来找林逸,肯定是棘手为难的事情,而她,现在是把林逸真当成自个儿子看的,自然不想让林逸被阎阜贵给算计了。
“婶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上次给他办阎解成那事,也没拿他的东西,咱们也不欠他的,真要得寸进尺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林逸丝毫不在意,他又不收别人的东西,这自身干净了,自然不惧这些歪门邪道的。
“对了,昨儿老易跟我说,许大茂的爹妈搬进前院许大茂的屋子住着了,跟阎阜贵做了邻居。”
刘梅想到许正豪的事情,就给林逸提了个醒。
这个消息,倒是让林逸注意了些。
想了想剧情里面,关于许大茂父母的内容,没想起来多少,不过,林逸也不小觑。
能够养出许大茂这么一个儿子来,想来这许正豪,应当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就是不知道这两父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姜还是老的辣的那种了。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林逸都会注意就是了。
见到林逸有自己的主意,刘梅也就没再多说了,因为小院的存在,他们一家跟林逸还有老太太,已经慢慢的开始跟四合院有了脱节了,所以,这院里的一些杂事,刘梅也不再跟林逸絮叨了。
以前,刘梅还会在吃饭的时候,絮叨一些四合院里面的风言风语的。
“对了,婶子,昨儿我去吃饭,人送了些滋补品给我,你看看,哪些能吃的,就给自个和老太太炖点,有适合易叔吃的,也炖上。
这东西,就别省着了,有好吃的,就先紧着吃了,这平时不补一补的,等到老了,病了,再要补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林逸想到昨晚去娄家赴宴回来的时候,娄夫人吴秀英让他带回来的几包补品干货的,这些东西,林逸本来是不想收的,架不住吴秀英太热情,就给收了。
“贵重东西你留着送人啊,礼多人不怪的。”刘梅还是舍不得,听到林逸又有好东西,首先想到的是让林逸拿来送人。
“都是转了好几手的东西,送人要是被人看出来了,平白的没了面子,还是自个拣着能用能吃的先用了再说。”
林逸说了自个意见,反正他的态度就在这里了,那些东西,大不了放坏了,丢掉了,等到可惜了,这观念也自然就改过来了。
这一点,林逸还是有经验的。穿越之前,对于家里的老人,林逸那会就是这么做的。
后来,只要林逸送去的东西,都是第一时间开箱吃掉了的,就是怕浪费了。
吃过早饭,林逸就准备去上班了。
何雨柱这会来了小院。
“林逸,今儿厂里有招待,杨厂长特地交待要做一道全鱼宴,那酸菜鱼和鱼头豆腐煲可是少不了的,今儿让我一定带一条你的鱼过去。”
何雨柱进来,也不客气,自个找了网兜,然后跟林逸说道。
“那行,你看上哪条,就抓哪条好了,就是那条红鲤鱼,可别给我伤着了,钓了这么多次鱼,我就钓了这么一条红鲤鱼来着,还想养上几年呢。”
这事情,林逸也答应过的,自然应允,就是有点不愿动弹,这才没把鱼往轧钢厂的食堂那边送。
“没事,放心好了,我这手,稳当的很。”
说完,何雨柱眼疾手快的,网兜一抄,一条十七八斤重的大头鱼,就抄进了网兜里面。
“这鱼我就带去厂里了,放心,这秤我肯定给你瞧的高高的。”
看着兜里面的大鱼,何雨柱就感觉兴奋,这样的大鱼,还真没有几个人不喜欢的。
“嗯,你看着办好了。”林逸不在意,多上几两少上几两,压根就不是什么事。
“敞亮,这钱,你看事我给你领了,还是你自个去食堂拿?”
何雨柱又问这鱼钱的事情。
“一事不烦二主呗,你帮我拿来就成,要是遇到我不在家里,交给婶子就成。”林逸紧了紧武装带,随口说道.
“哐当”一声,巨大的零件撞击声,让钳工车间不少工人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的活,赶忙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阎解成手足无措的站在一个台钻前面,台钻的电机,还在转动着,但是下面要打孔的工件,已经不翼而飞了,手指头粗细的钻头,这时候,也是断了的。
五级钳工刘作民二话没说,直接劈头盖脸的打了阎解成一巴掌。
大声骂道:“阎解成,你XX的还能干点事不?这已经是这星期第几次了?这一个钻头,你知道要多少钱么?你的工资,都不给扣的。”
作为阎解成的带班师傅,刘作民是气坏了。
这也就是阎解成运气好,没出什么人伤,台钻的威力也不大,工件飞出去了,打在了防护罩铁皮上面。
这起事故,车间的人一看就明白,操作不规范,下面的台虎钳没有把工件给夹紧了,导致台钻打孔的时候,工件松动,给带飞了,然后带飞的工件,连带着把钻头给弄断了。
刘作民这会,看着断掉的钻头,心疼坏了。
这钻头,可不是像后世那么便宜,虽然是国产的,但是也有定价的,一个钻头,价值二十二块钱呢,而且,数量还不多。
平日里,钳工车间的工人们都是磨了了又磨的,就是舍不得用坏了。
结果阎解成手里面,这已经是第二支断掉的钻头了。
一听到要扣钱,阎解成就慌了。
他转岗都还没一个月呢,这一个月的工资,可真是连一支钻头都买不起的。
这要是把工钱给扣了,这不得去喝西北风去啊。
现在,他的日子可没有以前那么潇洒。
在以前,虽然赚的钱都要上交给阎阜贵,但是阎阜贵也没饿着他,赚多赚少的,这家里面,是有口吃的。
但是现在,他可是带着老婆孩子的,租来的屋子那边,可是有着三口人等着他吃饭的。
“你XX的给我去搬物料去。一整天哈欠连天的,跟个大烟鬼似的,婆娘的肚皮上爬多了的不不中用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