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鱼儿还是雨儿,遇上这种危险的女人还是先跑为妙。
靳天现在一听到女人的声音就浑身发毛,不论是金灵还是红玉,亦或是那个名叫红羽的女子,每一个都给靳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靳天现在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可真是一种可怕的存在,随便出来一个都让他捉襟见肘。······
森林里,石屋外,
一群人跪伏在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身前,那红衣女子眼睛注视着靳天离开的方向,嘴角微翘不知在想些什么······。
靳天最后回到了兴晟阁,遇到这种存在,躲是躲不了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靳天此时用玄气布置了一层结界,随后就将金师傅给他的那枚玉片拿了出来,注入一丝玄气,一个身着破烂衣袍的老者就出现在了空气中。
“小子,当你看到这段影像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红玉城,而你估计还是穷光蛋一个,连一套像样的铸器装备都没有”
靳天听到这里不禁一阵无语,给他这枚玉片就是为了嘲讽他的吗,这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这时你一定心里发牢骚吧,哈哈,作为铸器师连一套铸器装备都没有,啊哈哈哈哈······”
靳天脸色阴沉,顿时有了一种扔掉这枚玉片的冲动。
“不过,幸亏你小子上辈子积了不少阴德,遇到了作为红玉城铸器阁分阁主的我”
是上辈子造了不少孽才遇到了你吧。靳天内心诽复到。
“所以呢,为了解决你这小穷鬼遇到的困难,本阁主就去了一趟拍卖行,但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虽然有两个小钱,但是仍然摆脱不了你那作为穷鬼的宿命,哈哈”
“最后,由本阁主出手将那套铸器装备拍了下来,当时只见你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没有想到那如此豪迈英武之人竟是本阁主吧”靳天反应过来,原来当初拍卖行里那身穿金色斗篷的人就是这老头啊,当时靳天吃惊绝不是因为这老头拍到了这套装备,而是这老头明明可以再加一次价就可以拍下那套装备,但这老头竟然为了出风头,在此基础上又硬生生加了一千六百竞拍点,恐怕当时全场最兴奋的人就是他和那拍卖行的老者了吧···
“现在,本阁主正式将那套装备交给你,但是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在两个月后我会回来,条件就是你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成为一名真正的一品铸器师,我相信你会答应的。另外,如果你在未答应此条件的情况下使用这套装备,我可不会保证你在铸器时会安然无恙。”铸器师铸器时最怕他人打扰,一个不慎就是重伤,严重时甚至会灰飞烟灭。
既然送上门的东西,不收白不收,靳天一口答应下来,将那套装备从那片玉中取了出来。
只见一个直径丈许的黑色圆形锻炉摆在房间中央,锻炉通体由黑色玄铁铸成,锻炉使用时一般只需玄气催动,玄气在特制的部位进入锻炉后,锻炉就会自动的将玄气转化为火焰,
此外,当铸造一些稀世珍品时铸器师为了加强火力也会在锻炉底部加入特殊的燃材,有些燃材的珍稀程度甚至要比某些铸器材料更为珍贵,铸器师铸器时锻炉是最必不可少的,整套装备中,其他装备的存在都是为了辅助锻造,而锻造这一过程就在锻炉上进行。同时,铸锤也是一件至关重要的装备,铸锤的品质越高,锻造的效率也就越高,所以铸器师买装备时最为关注的就是锻炉和铸锤,当然,最核心的物品还是锻炉。
靳天从锻炉一侧的一个碗口大的凹口中注入了一丝玄气,只见锻炉“腾”一下,一股红色火焰就从中冲出。将整个房间都映上了一层红光,但是整个房间的温度却并没有因此升高,隔温性,这也是判断一个锻炉品质好坏的标准,品质越高的锻炉隔温性越好,因为越到后来,铸器师在铸造高品质的器物时要用到极高温的火焰,这时随便泄露出的一丝温度都会将周围的人烧成灰烬,所以越好的锻炉隔文兴越好,不单单是为了节约铸器师的精力,同时也是为了铸器师安全铸器必要的措施。
靳天随后将锻炉收起,现在装备已经有了,接下来就可以修习铸器术了。
“两个月成为一品铸器师···”靳天自语道。
铸器师,多么耀眼的名字,耀眼背后则是不为人知的艰辛和危险。
靳天在那一天后就消失了,
红玉城中再无他的消息。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转眼间,已是一个月过去。
一个小镇之中,嘈杂的人声宣示着这个小镇的活力与朝气,在这个小镇的一处街角,一个赤膊少年正不断挥动这一个数十斤重的铁锤,不断地锻打在一块烧红的铁块上。四溅的火星击打在少年**的皮肤上,随后弹射开来,只在少年皮肤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在其身旁,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用铁夹不断翻捡着那块被锻打的铁块。片刻后,少年渐渐停下了手中的铁锤,与中年人一同坐了下来。
“刘叔,我要走了”少年对着身旁的中年人道。
“嗯,不要把我教给你的东西忘了”那中年人淡淡答了一声,似是早已知道有此结果一般。
“谢谢刘叔”少年感激道。
“嗯”
靳天来这里已近一个月了,跟随刘叔也学习了一个多月,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刘叔却在尽心竭力地教着靳天,靳天也在尽心竭力地学着,一个月来,已经略有所成了。
靳天最后带着感激和不舍离开了,刘叔愿意教他存粹是看上了他在铸器这方面的天赋,不想让他的天赋从此埋没于尘世之间,而这些靳天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刘叔对他很好,在这几个月里,除了蚕叔和那铸器阁的老头外还从未有人让他有过如此感觉。
而靳天因此也不想让老头和刘叔失望,虽然离开了,但是仍然在苦修着铸器术。
这一天,靳天来到一个让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终于来了,天明镇”靳天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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