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4号凶宅5(1 / 1)

点开手机相册,里面排列着好多张图片,这些图片全是307房间的照片,没有漏掉一个角落。

其中几张照片明显就不属于唯物主义世界观。

照片并不清晰,就像是过度曝光了一般看上去让人不适,但这也足够缘豆看清楚里面尸体的轮廓和镜子后的脑袋的形状。

先前,在管家敲门前她就将整间客房都拍了一遍。

这可是凶宅,要命的东西自然无处不在,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么迎接晚上九点的到来?

这也是为什么缘豆可以确定地告诉梅三这里有鬼怪,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幽灵手机”简直是这种鬼怪类游戏的最佳拍档。

高兴地摸摸手机,缘豆点开了热点。

原本没有连接任何“设备”的热点中此时正安静地躺着一个名字

——超级无敌恐怖凶狠巨人观断头厉鬼丁夏(已睡勿扰)

缘豆:……

好吧,她开心就好。

等缘豆洗漱完后丁夏也就是那个断头女鬼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了窝进了毯子里。鹅黄色的毯子遮盖住了她大半张消瘦的脸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

缘豆钻进被子后想了下将糖豆他们溜出来放放风,陪着他们玩了一会才一一道了声晚安,最后只留下小梼杌在外面。

“这场游戏人心难测,你们在外面不安全,小梼杌的样子比较有欺骗性。”缘豆解释了一下,这才哄着不情不愿的糖豆他们回涂鸦本。

被留在外面的小梼杌高兴的不行,蹭着缘豆的手背不停喵呜,黏黏糊糊地撒娇。

缘豆对着毛茸茸自然是没有抵抗力的,她rua了小梼杌好一会才躺下,还分了它半个枕头。

“晚安。”缘豆关掉了台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这一声晚安是对着谁说的。

过了一会,直到床上少女呼吸平稳后,一直熟睡的丁夏这才睁开眼睛。

她盯着缘豆看了好一会,眼神里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最后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又将自己的脑袋往毯子里钻了钻。

……

九点之后整个宅子里就安静了下来,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壁灯开着,不过也都被调节成了最昏暗的亮度。

从外面看宅子就像是夜里的一抹幽魂。

没一会客房的门就被打开,有不怕死或者说不信邪的玩家正轻手轻脚地从房里出来。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三楼的走廊里负责清洁的小□□拿着拖把和水桶清洗这地板。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小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脸上没太多表情呆板的很:“赵叔也没睡?”

“来了客人,自然是没法安安心心去睡的。”赵叔仍旧打扮的一丝不苟,他带着得体的笑看了一眼走廊地板,“辛苦你了。”

小韩扯扯嘴角,话语中不加掩饰自己的嫌弃:“都说了不要在九点后出门,还要我加班。”

“放心,不会少了你的加班费的。”赵叔拍拍小韩的肩膀,“楼下不用清洗了。”

小韩看了赵叔一眼似是询问,僵硬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上去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诡异木讷。

“还好我去得早,将他劝回去了。”赵叔说完后又朝着四楼走去。

三楼的走廊里又剩下小韩一人,偶尔她能够听到一些从客房里传来的动静。没一会她就清理完走廊提着水桶准备回去,就在她经过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206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尖叫。

小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低头看了眼拖把继续往下走。

楼梯上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呢喃:“又要干活了……”

306号房间里,克罗星一直保持着警惕等待着九点的到来。

当分针的指针走到二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

有什么东西一点点从她的脚下缠绕上来,湿漉、滑腻、冰凉……

克罗星紧紧捏着手里从餐桌上顺的切肉刀,手背青筋暴起,脸上神色凶狠。

可她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内心的恐惧。

不过是犹豫了一会会,那湿滑的东西已经缠绕到了她的腰上,恶心的触感透过衣服传递到肌肤上,瞬间让克罗星汗毛倒数。

像是蛇……

她闭上眼睛暗中给自己打气,她不怕蛇,至少看着不会腿软,也不会尖叫,现在只要找到七寸的位置砍下去就好,她不会死的!

做完思想工作后克罗星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连串猩红的舌头连成一长条,正微微弯曲着晃动在她面前,就像是蛇的一样竖起“身体”正“看”着她。

克罗星咽了口口水,不可控制地微微张开嘴,嘴里的那条分叉舌头抽搐一般动了动。

就在尖叫即将冲破喉咙之前,她死死地抿住了唇。

“九点过后夫人不喜欢吵闹”,如果她发出超过某一分贝的声音,绝对会触发死亡条件!

克罗星不敢乱动,她伸手捂住嘴,捏着刀和舌头们对峙。

舌头们似乎对她的分叉舌头更感兴趣,无数叠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喜欢你的舌头。”

“把舌头给我吧。”

“给我们吧!”

“用舌头来换啊……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就想要一个声音。”

“我不是哑巴。”

“不是哑巴……”

“哑巴!”

克罗星被一声接一声的叠音摧/残/恐吓,最后两眼一翻再也坚持不住直接晕死了过去。

303号房间里,老邹闭眼躺在床上。

他没有换衣服,依旧穿着来时的那套,被子也随意地盖了一些,就怕遇到突发状况。

床上的他呼吸起伏有些急促,显然没有睡着。

“呼……呼……”

“呼……呼……”

规律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没有任何灵异事情发生。

可老邹额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多。

这……不是他的呼吸声。

“呼……呼……”

呼吸声很近,好似就在他的耳边。

老邹再也忍不住猛地睁开眼睛朝着背后看去,同时手中漆黑的手/枪也亮了出来。

什么都没有。

他的背后空无一人,四周也没有东西。

老邹皱紧了眉头,捏着手/枪的手没有放松。

他没有听错,房内的确还有一道呼吸声,可就在他起身后却听不到了。

老邹抹了一把脸再次躺下去。

不出两秒,那规律的呼吸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还有热气喷在他的耳边。

随着他不安地在床上翻动,床的背面有一个深褐色的人影也跟着他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仿佛他的影子。

老邹又忍了十秒,最后忍无可忍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妈的!”

他总觉得阴森森的毛骨悚然,要是找不出这另一道呼吸是从哪里来的,今晚怕是别想安生了。

老邹站在床边踱步了好一会,最后双眼看向了黑洞洞的床底。

……

206号房间,男玩家坐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他知道今晚不太平,却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是因为表现太差被丢进惩罚模式的。

之前三场游戏他通通拿了d,其中两场差点回不来。一场躲在逼仄的小柜子里不敢动,苟到了最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勉强撑到了通关,另一场厚着脸皮跟在一群又一群玩家身后,一路上只要感到不对劲就跑,反倒是其他有本事的玩家被怪物杀了干净,就他这个窝囊的活到了最后。

他体力比不上别的玩家,智商又不高,又怂又优柔寡断,要不是会躲怕是第一场游戏就死了。

可惩罚模式不一样。

他听说过的,惩罚模式不是躲这家就能活过去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追过来!

男玩家越想脸色越难看,惨白着一张脸牙齿不住地打颤,就在他琢磨着该做些什么救救自己的小命的时候,他注意到沙发前多出来了一个行李箱。

男玩家先是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原本房间里没有这样一个行李箱。

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到了行李箱前。

“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吧?”男玩家一边嘟囔着,一边就像是被人蛊惑了一般朝着行李箱伸出了手。

在他触碰到箱子的瞬间,整个206客房变了。

奢华的家具消失变成了二手家具,宽敞的客房变成了单人公寓,这里住的应该是个独居女性,到处都能看到温馨又可爱的生活痕迹。

但这宛如家常画卷般的场景却被暗红色的鲜血破坏。碎花布艺沙发有一半染着血,茶几上的花瓶被摔碎在原地,里面还新鲜的百合花被踩烂混着鲜血看上去糜/烂又残破。地上还有着长长一道拖拽痕迹,是从卧室到客厅。

血迹的终点便是男玩家站着的地方。

他似乎感觉不到周围的变化,全神贯注地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

“滋……啦……”

随着行李箱一点点被打开,男玩家脸上的害怕和慌张也消失不见了,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眼中爆发出了越来越盛的兴奋光芒。

在拉链声消失的刹那,行李箱的盖子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几秒后一只掌心朝上的手伸了出来,手背一把撑在地上几乎要将手腕压折,然后小臂,再是朝着反方向折的上臂。

女人的手臂就像是一截截可以随意掰来掰去玩具,手臂之后是一条同样扭曲的腿。

当两条腿都钻出行李箱后,才是女人的头和最后一条手臂。

她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畸形的蜘蛛从行李箱里钻出来,一点点朝着男玩家爬去。

随着她的移动,骨头互相交错的“咔啦咔啦”不断响起,让人听的牙酸胆寒。

男玩家就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和自己脸贴脸的怪物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女鬼的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咧开嘴角痴痴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肖给你爱的亲亲,prprprprprprprprp……

致敬《死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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