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锋抬手重重的两巴掌扇在卫姿的脸上,卫姿虽然吃痛,但她还是挑衅的看向白羽锋,道:“你就只剩下这点欺负女人的能耐了。”
白羽锋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挑衅自己,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条军用皮带,劈头盖脸的朝着卫姿挥打过去。每一次打击都让卫姿的身体颤抖,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尽管遭受了折磨,卫姿的眼中依然保持着不屈的光芒。她的沉默和坚强成为了对白羽锋最大的嘲讽,这让他更加愤怒。但无论白羽锋如何发泄,卫姿始终没有崩溃,她的意志像钢铁一样坚硬。
白羽锋眼中充满了厉色,随着他的命令,两名武装人员上前,他们粗暴地将卫姿连同椅子向后倾斜,使她的身体几乎垂直于地面。这种姿势让卫姿感到极度不适,但她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羽锋紧紧捏住了卫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他的力气之大,让卫姿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她仍旧试图保持坚强,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敌人面前。
白羽锋冷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钳子,慢条斯理地展示给卫姿看。他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恶意,“你很漂亮,只是不知道扒光你的牙齿,你是否依然能够保持美丽。”这句话如同一根锋利的针,直刺卫姿的心。
卫姿的眼中第一次在白羽锋面前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面对这种肉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即便是最坚强的意志也难免感到动摇。
在基地的某个角落,李德正悄无声息地接近核心区域。他并不知道卫姿正在遭受折磨,但他能感觉到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李德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出卫姿,无论代价是什么。
李德利用下水系统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基地内部,他像一道阴影,避开了监控和巡逻人员,向着指挥室潜行。他知道,一旦行动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他必须成功。
在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几个零星的守卫后,李德终于找到了通往地牢的入口。地牢是基地最隐秘的部分,通常用来关押重要的囚犯。
经过一番谨慎的探索,李德终于找到了通往地牢的秘密入口。他利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而易举地破解了锁具,打开了通往地牢的门。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气息迎面扑来,李德皱了皱眉,但并未因此停下脚步。
地牢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和腐败的味道。李德的目光在昏暗中如猎鹰般锐利,他迅速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卫姿的踪迹。然而,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被锁链束缚的女人,她的四肢被铁链锁住,琵琶骨被两柄铁钩钩住将她吊在空中,女人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李德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心疼和担心。女人垂着头,看不清她的容貌。李德小心翼翼的走到女人面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扶开遮挡在她面门上的头发。
当李德看清女人的面容时,他发现她并不是卫姿。这一刻,他的心中既有失落,也有一丝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虽然他未能找到卫姿,但至少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心中所担忧的那个人。
这时李德耳边响起了女人有些嘶哑的声音:“你是什么人?”
李德担心的左右查看了一下,知道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人,于是压低声音对她说:“我是来救人的。你别声张,我待会儿也会救你。”
这个饱受折磨的女人正是红姑,她跟李德并不认识,但听他说是来这里救人的,一下子就想到了卫姿。现在地牢里也就囚禁着她们两人。
“你是来找卫姿的?”红姑艰难的开口询问。
“你知道。”李德惊喜出声。
“她刚才被人带走了。”红姑没有隐瞒他的意思。
李德心中一紧,猜到对方带走卫姿应该是为了制约他。事已如此,李德决定先把这个女人救下来,再去想办法救卫姿。
李德迅速检查了红姑的身体状况,发现她虽然虚弱,但她的生命力非常顽强。无论她是谁,都不能让她继续留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李德轻轻地对红姑说:“我不会伤害你,我来带你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给她带来了一丝安慰。
李德用手探了一下锁住她琵琶骨的铁钩,道:“可能会很疼,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红姑目光坚定的冲李德点了一下头,然后低头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衣襟。
李德见她做好了准备,于是拖住她的身体,一发力将勾在她琵琶骨里的铁钩取了出来。
红姑因为剧烈的疼痛瞳孔放大,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尽管疼得快要昏迷,但她还是死死的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接下来需要解决的是锁住红姑四肢的铁链,这些铁链在李德手中跟面条一样脆弱。他迅速解开了束缚女人的锁链,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他知道,他们需要尽快离开地牢,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继续寻找卫姿。
李德准备带着红姑离开地牢,计划先将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营救卫姿。然而,红姑却表示了拒绝。她让李德将她扶到被打晕的守卫身前。李德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不清楚红姑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到守卫的身边。
当红姑将手放在守卫的额头上时,李德的疑惑更深了。他警惕地观察着,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李德感到震惊。红姑闭上眼睛,深呼吸,似乎在集中精神进行某种仪式。
突然,李德目睹了一幕奇异的景象。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能量,如同一缕淡淡的光雾,从守卫的额头开始,缓缓通过红姑的手臂,最终汇聚到她的太阳穴。红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与专注交织的表情,随着能量的流动,她的脸色开始逐渐恢复红润,仿佛获得了某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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