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乔鸯早早起来,挑了一件深色的衣服换上,
随后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面条和青菜。
等薄煜寒洗漱好下楼的时候,乔鸯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东西。
“吃早餐吧,之后我们就走吧。”
薄煜寒走过来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牵起她的手一起走到饭厅。
二人用完早饭之后,薄煜寒开车往墓园走去。
萧山墓园。
在停车场停好车,乔鸯抱着花束和篮子,往园中走。
薄煜寒伸手接过篮子,另一只手牵着她往里走。
秋天的墓园总是格外萧瑟。
树上的黄叶纷纷飘落,给哀婉的墓园又增添一份哀伤。
二人的脚步落在一块墓碑前,墓碑上写着:谢婧之墓。
乔鸯俯身将手中的花放在墓前,眼神里流转这无数的哀伤,“妈,我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的桔梗花,对不起……”
薄煜寒站在一旁拦住她的胳膊,给予她最强大的支持。
“妈妈,你看我带谁来了?这是煜寒,您的女婿。”乔鸯拉着薄煜寒的手,自顾自的在墓碑前说话。
薄煜寒端端正正站在墓碑前,像一个军人站立的姿势一样,站的笔直。
不远处,两个人正扶着一名老人,慢慢的往这里走,老人看到熟悉的位置正站着两个人,走近一看,脸色却变得冷峻,老人拐杖狠狠的拍在地上,厉声说:“咳咳……谁叫你们来的。”
乔鸯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的扭头,“外公……”
谢保国站在原地,说:“别叫我外公,我谢保国没有你这样的孙女!”
乔鸯的声音依旧在颤抖,“外公,我……来看妈妈。”
谢保国一把推开两边扶着他人,苍老的脸上有着许多皱纹,但依旧掩不住他威严的模样。
“我闺女没有你这么一个闺女,我也没有你这样一个孙女,”谢保国用劲力气咆哮,却由于体力不济,引得气喘连连。
乔鸯的眼泪在也忍不住落下来,她说:“对不起,外公,我知道都是我不孝,您别生气,身体重要。”
谢保国忍不住冷哼一声,他身边的一位中年女人急忙扶住,“爸,您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期盼这小鸯吗?”
说话的人是乔鸯妈妈的姐姐谢瑜。
“大姨……”乔鸯微微冲谢瑜点头。
谢保国是个倔脾气,此时被揭穿了内心,一瞬间的火气也难以发泄出来,他挥掉扶着他的谢瑜,冷声说:“哼,她都长歪了,你还帮她。”
说着,谢保国转身就要往外走。
乔鸯想要开口在叫一声祖父,却发现自己怎么样都没办法在开口喊出来,像是一下子被人施了魔法封住了声音。
“等等,外公。”清冷的男声在乔鸯身边响起。
薄煜寒紧握乔鸯的手,站在她身边,出生叫住了谢保国。
谢保国转身,看到了身材高挑,器宇轩昂的薄煜寒。
“你是……薄老头的孙子?”
薄煜寒直视谢保国,并没有被他眼中的威慑力吓走,他说:“是,爷爷总是会提起您。”
谢保国说:“哼,你长得真不讨喜,跟薄清渊那个臭老头一模一样,当初要不是婧儿的心愿,我也不会……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回去了,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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