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珈凤喜欢上的公子会让她说服自己的父亲,不嫁给滕卿,但是现在看来,虽然合她的意,但是却受到了侮辱,这让珈凤十分不悦,也感到十分委屈,随即便回到九重天向她的父亲告状了。
珈凤哭着一路跑到水神府,她娘闻声而来,瞧着自己的女儿哭得伤心,忙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珈凤的娘是凤族公主,瑶光。凤族向来与龙族交好,珈凤将事情原委告知瑶光后,瑶光气得都差些动身去找龙族了。
水神走了出来道:“岂有此理!我水神的女儿怎能被他龙族欺负!本神这就去找他!”
说罢,水神乘风而去。
之瑶一直守在月下宫里守着,等着珈凤回来。正在她等得焦急的时候,柏磬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之瑶暗想大事不妙。
“如何?”之瑶忙抓住柏磬的双手问道。
“主儿,龙族向天族宣战了!”柏磬一脸的担忧,“龙族实力向来很强,天族也是很多方面依靠龙族才得以制约其他族,立足于众族之守,现在龙族反目,怕是天族也不一定对付得了啊!”
之瑶心想道:“看来得快些去迷雾森林拿到那本秘籍,不然胜算太小。”
柏磬看着之瑶发呆,摇了摇她的手臂道:“主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发呆!”
“什么时候开战?”之瑶问道。
柏磬想了想,说道:“下月初三,还有二十天。”
之瑶说道:“我这就找一帆去迷雾森林寻秘籍。”
说完,她起身就往外跑去。
刚跑到门口,猛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珈凤,她正在往月下宫走来,一脸沮丧,眼角还挂着泪珠。
“怎么了,珈凤?”之瑶问道。
“之瑶,你帮帮我!我不想嫁给滕卿!”珈凤握着之瑶的手,边说边哭着。
“啊?怎么了,不是不嫁了吗?不是说龙族要向天族宣战吗?”之瑶疑惑道。
珈凤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却说不出话来。之瑶安抚着她的背,带着她往宫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安慰道:“你先别哭,别哭,慢慢说,不要着急。”
继而,转身看着柏磬道:“柏磬,快些去弄碗安神茶来。”
柏磬点头,快步离开了。
之瑶带着珈凤进了屋,她的情绪基本安定下来,慢慢说道:“之瑶,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要嫁给滕卿。”
之瑶皱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才三个时辰,为何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珈凤徐徐说来。
水神去了龙族,见了龙族大皇子,和他说着滕卿的事情,大皇子为人挺好,随即叫来了滕卿,教训了一顿,并让滕卿跟着水神回来给珈凤道歉。原本事情到此就已经结束了,谁料龙族族长走了过来,坚决不要滕卿跟着去道歉,并说天族无理取闹在先,若在纠缠下去,就朝天族宣战。
水神也是直性子的人,当即回九重天向天帝禀明此事,天帝也龙颜大怒,命水神率兵去往龙族再次讲和,若再讲不合,便接受宣战!
后来,水神去了龙族,族长态度十分明确,因此商讨之下,决定于下月初三开战。水神带兵回到九重天向天帝禀告。
于是,天界开始准备着迎战。
可就在此时,龙族大皇子急冲冲赶来,趁着水神还在大殿内,当着天帝的面说,如果让珈凤殿下家给滕卿做妾,便可停息此事。天族为了保全九重天的人,便想牺牲珈凤一人。水神执拗不过天帝,为了全族人,只好牺牲自己的女儿。
当珈凤得知此事,气得从水神府中跑了出来,一路来到了月下宫,请求之瑶帮忙。
“真是不可理喻!”之瑶气得拍桌子。
柏磬端着安神茶走了过来,递给珈凤,珈凤跑了一路也累了,端着茶就喝了下去。
“龙族真是欺人太甚。”之瑶气得直咬牙,拉着珈凤说,“走,我带你去找天帝,此刻龙族大皇子应该还没有离开。”
两人随即来到了天庭,果然,龙族大皇子还在殿下喝茶,和水神还有天帝商讨婚嫁之事。
“放肆,你二人来此地做什么!”水神怒道。
之瑶立即行礼:“之瑶参见天帝,参见水神,参见炳王殿下。”
龙族大皇子炳王,见到之瑶,不禁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女子之前他从未见过,想来是九重天新来的上神,姿色不错,是个小美人儿。
“之瑶,你来此做什么?”天帝问道。
“回天帝,是为了珈凤而来。”之瑶说道。
水神惊呼:“我的家事,岂容你一个外人来干扰?”
之瑶冷笑一声:“家事?水神可真是大方!拿自己的女儿去换取整个天族的命运,这叫家事?水神可真是无私呢!”
水神瞪大了眼睛,想怒不敢怒。
天帝反倒不生气,倒是一脸笑意得看着之瑶,想听听这个刚刚从昆仑上来的小兔子有什么见解。
之瑶说道:“炳王殿下,明明是你的儿子有错在先,为什么反而成了让我们天族道歉呢?”
炳王殿下十分淡定,淡淡笑道:“这位上神,我家小儿何错之有?”
之瑶说道:“聚仙会上,珈凤殿下主动跟滕卿公子打招呼,公子非但不理会,还公然羞辱珈凤殿下,这难道不是你家小儿的错?”
“参见天帝。”这时,九幽素女走了进来,来到了之遥的身边。
天帝点头示意。
之瑶心有些慌慌的,九幽素女现在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帮她的?但是不会啊,九幽素女不是下界去救治凡人了吗,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之瑶小声问道。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九幽素女笑道,“你是不是傻。”
之瑶尴尬。
“天帝,之瑶初登九重天,不懂规矩,我这就带她回去好生管教。”说着,九幽素女拉着之瑶就准备走。
之瑶极力反抗着道:“我不走!今日炳王殿下要是不给珈凤一个说法,我绝不走!”
炳王殿下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昆仑山的野兔子,难怪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