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日记,扉页上贴着我们俩在海南的照片,我轻抚着照片,眼里噙着泪花,照片下写着,时间永远不会为谁而停止。我一直以为我永远不会离开。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以为那些能陪我的人总有一天也会离开。有些人不是不念,而是深陷其中。有些事情并没有离开,而是无可奈何。生活中的孤独是繁荣后的毁灭。当花在一个季节绽放时,我们一起走过的风景,透过山川之间的距离回首,仍然是温暖的泪水。
虽然一些记忆发生在昨天,但无论时间如何流逝,它们都无法抹去那些快乐,因为这些小小的感受,遥远的路变得温暖。漫长的时间里,总有一次拉手,不仅抓不到,即便无法释怀,但芬芳着所有转瞬即逝的时间,时间的剪影,多少亲情,将宁静带入内心的白色。我走过的所有道路,所有的风景,都不如你给我的美丽。
有一种理解不需要更令人惊奇,但只有像这样的光才能滋润我的心。你不在我的生活中,但影响了我的悲伤和幸福。一种理解,一种默契,如果你理解,我会感到轻松。有一种怀念,是沉默的关怀,是无言的凝视,不管你在哪里,我心里都是柔软的,没有承诺,没有对话,你是,还是不是,都会活在我的生活中。
有一种相互理解是携手并进的,是心灵和心灵之间的联系,是灵魂的依赖,是永恒的祝福。即使它清晰浅显,也是生动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段话下面是用彩笔写下的一首诗: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他人。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
我捧着梦云的日记本,久久不能平复心情,一张扉页就让我感觉到梦云的世界。是以前我不够了解她,还是她宁愿做我身后平凡的女人,还是她想远离喧哗。
正当我想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时,背后郭倩茵叫着,姐夫,我口渴给我拿杯水。我关上日记本,锁上锁,把日记本和钥匙放进了保险箱,这才去厨房给郭倩茵倒了杯水,郭倩茵拿着杯子,喝着水对我说,姐夫,你刚彩在干吗?我搪瑟着她,看书。“啥书这么宝贝还放在保险箱。”郭倩茵说。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郭倩茵都没睡。看着我的眼神,郭倩茵说,姐夫,你看,我爸给我的短信,叫我明天回去一趟,商量事情。你说我回去好,还是不回去。万一回去,我爸把我关起来,到时候嫁人,那我不是真的惨了!
看着低着头满脸愁容的郭倩茵,我心中刚升起的一丝怀疑又被打消了,我搬过椅子坐在她面前,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嫁给那老头。郭倩茵点着头说,我就是不想他。“那你好好和你父亲谈谈。”
“可他会听我的吗?”郭倩茵说。“不试一下如何知道。”我说。“好,我现在就回去,我和我父亲谈谈。”
送走郭倩茵,本想拿出日记看下去,结果接到了军师的电话,郭倩茵要嫁的那个老头死了。接替他位子的正是郭坤季。我拿着电话急忙问,这事是什么时候的。“大概两天前吧。”军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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