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蟹黄包,卡哇咿若无其事的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在老街上走着,我们俩三十好几的人了却如同初恋般甜蜜的牵着手,老街上大家诧异的目光,也无法阻止卡哇咿,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样肆无忌惮,那样古怪精灵。
谁的青春不是光芒万丈?时光流转,她老去了,这条老街也早已改头换面。但她与老街那些有趣的故事是只属于她的,也是不可磨灭的,能触及到的,是一张老照片?消逝的叫卖声?亦或是记忆里的老味道?也许,再找不到更多的寄托了。
“老方,我们自拍一张呗。”卡哇咿拿起手机,“老方,笑一下,和我拍照片这么不开心吗。”“老方,你会不会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街角,卡哇咿一手拿着糖葫芦串,一手拿着臭豆腐串,一边一口的吃着,嘴里说着,越来越不好吃了。我摸着她的头说,你这是越来越没形象了,被人看到会笑的。“我喜欢,我乐意。”卡哇咿对我翻着白眼,就像大学时代那样。突然间感觉其实我们内心都保留着那份纯真。
“老方,我好想回学校看看。”卡哇咿已经消灭完手里的东西了。我点了点头。“我们走路去,不开车。”“好啊,我也想走走。”我说。
学校前面的枫树林,还是在当年的老地方,在我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卡哇咿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非常疯狂的吻了我,仿佛要发泄她心中的所有,那一刻,如同点燃了我们的回忆,我回应着她,周围所有的温度都在上升,潮湿的空气中霭霭的雾气缭绕。最后,卡哇咿无力的依偎在我怀中,幸福的绯红在她脸上,如同盛开的玫瑰,她深情的看着我,老方,我爱你。听到她这句话,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心里的枷锁在这一刻真正打开。
卡哇咿挽着我的手,眼睛一直看着我,我被看得非常不自然,对她说,别这样看,挺奇怪的。“可我现在就喜欢这样看你。”卡哇咿撒娇的说。“好吧。”我略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许是我还没转变过来,也没适应过来吧。还是.....
校园里,学生并不多,人工湖旁,再没有了军师幽怨的萧声,一切都那么平静,可当我的眼睛触及大礼堂本该矗立的位置时,眼前已是空空如也,环绕大礼堂的树还在,与树同排的电线杆也在,电线杆上挂着的喇叭也在,可是,大礼堂,大礼堂里的广播台都不见了。我揉了揉我的眼睛,我以为是黑夜吞噬了它,有几个年轻的学弟学妹迎面从这块地上向我走来,我方如梦初醒:千真万确,这是现实,大礼堂真的没有了!
校园在与时俱进的变迁之中,总有人喜欢破旧立新,校园的天地是更宽阔了,有些东西却在传承中消失了,我不知道多少年后,我们再用历史的眼光回头看,我们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题外话------
三月的风带着思念的味,摇摇晃晃的公车车窗外的麦田,是谁在守望着谁的归来?江南小镇是谁的模样一带而过,老街熟悉的面孔没了当年的红妆,那陪我醉过哭过的姑娘带着理想去何方?他乡的天空照不亮黑夜的漫漫,脚下踩的路埋藏在心底的理想,三月的风吹起江南岸的嫩柳卷起思念一层层,南下的候鸟淡淡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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