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的动作微顿,苏玖玥眯眯眼,眸光划过一丝狡黠。盈盈起身,苏玖玥两步走到云辞墨身前,突然矮下身,整个人坐在云辞墨怀中。
苏玖玥娇艳的脸上笑的灿烂,靠在云辞墨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沉着有力的心跳声,眸光悠悠,拿捏着声音说:“夫君误会我了。只是这些天夫君都歇在书房,妾身甚觉得空虚寂寞。如今夫君想与妾身同塌而眠,妾身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淡淡的馨香扑到云辞墨的鼻子里,身子一僵,云辞墨扯了扯嘴角,笑道:“是吗?既然夫人如此热情主动,我又怎能拂了夫人的意!”
伸手环住苏玖玥,云辞墨起身走到床侧,弯腰把苏玖玥放到床上。怀中的小女人背刚接触到床面便猛地推开云辞墨,拉起被子一角,卷着被子滚到床的最内侧,笑盈盈地看着云辞墨。
云辞墨见裹成个蚕蛹的苏玖玥,只觉有些好笑,微凉的声也沾染些许笑意说:“夫人这番动作是什么意思?你方才不是说我冷落你,使你空虚寂寞了吗?怎的现在我要陪你一同睡觉,你反倒还这幅模样?”
露在被子外的双眸一动,苏玖玥把脑袋缩回被子里,闷闷说:“刚从街上回来,我现在困极了。我向来一个人睡习惯了,想必身侧突然躺了个人会不习惯。夫君会体谅我的,是吧?”
云辞墨摇摇头,转身拖了鞋子,靠坐在床沿上,闭上眼睛说:“睡吧。我在这里歇一下,不打扰你。”
躲在被子下的苏玖玥翻了个白眼,心想:你直接不在这才好呢!
不过再怎么说,现在自己也是云辞墨名义上的妻子。哪怕自己不喜他,想与他合离,可是当初是老爹去御前求的一道圣旨,把她与云辞墨绑在一起。如果她与云辞墨合离,必定会被的人说闲话,嘲笑与讽刺的。毕竟燕国对待合离的女人与男人那是两码子事,女人一旦合离,那就是掉价、只剩让人嘲讽的份。
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喽。
苏玖玥在沉沉的思绪中,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嘶……”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苏玖玥睁开眼,身上裹紧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松散开,不过还是留了大半在自己身上。
慢慢坐起身子,苏玖玥透过半开半掩的窗户,看着外面已经黑透的天皱皱眉。
天都黑了啊,也不知她睡了多久。
再转眸,只见一道身影靠在床栏上,他的面容掩在黑夜里,让人看不清长相。
苏玖玥一挑眉,原来云辞墨还没有离开啊。
“唔。”又是一阵绞痛,苏玖玥以为是自己没吃晚饭,被饿的肚子疼,当即爬起身想唤如兰端饭进来。
随着她的动作,底裤也黏在她的身上,苏玖玥感觉到,底裤上分明是潮湿一片。小腹也传来胀痛感,有什么液体自她体内缓缓流出。
难道……
想到一个可能性,苏玖玥“刷”的红了脸,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咬咬唇,苏玖玥犹豫着伸出手,推了推云辞墨,细声说:“云辞墨……醒一醒。”
身子一动,云辞墨缓缓睁开眼,眼中平静无波,无半分刚睡醒的迷茫,他转眸看向苏玖玥,清冷的声说:“怎么了?”
苏玖玥拽着衣摆,低声道:“你能不能出去,然后帮我唤如兰进来。”
云辞墨皱眉,“唤如兰进来倒可以,但是你为何要我出去?”
苏玖玥咬了咬牙齿,腹部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颤着声说:“你就出去嘛……”也不知是不是疼痛的原因,苏玖玥向来清脆动人的声也软下来几分,听起来可怜巴巴的,让人心疼。
云辞墨察觉到不对劲,翻身下了床,走到桌边,把烛台挨个点亮后,转身走到床前。
床上,苏玖玥倚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绝艳的小脸因为疼痛白了几分,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眸光涣散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云辞墨颦紧眉头,却督见苏玖玥周围的垫单、被褥上的点点血痕,先是愣怔片刻,旋即明白过来说:“你等一下。”随后,云辞墨转身离开房间,片刻后,如兰手拿着些许布包与一套新衣走进来。
在看到因疼痛而了无生趣的靠在床沿的苏玖玥后,如兰连忙走到她身前,边把手中的布包与衣裳递给她,边道:“小姐,你没事吧?”怎的来个葵水,脸色就差的好像病入膏肓一般?
苏玖玥接过东西,哼唧道:“怎么会没事,我都快疼的升天了!”苏玖玥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之虚,不过来个月事,就疼的失了半条命。
“呸呸呸,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如兰急忙道。
苏玖玥无力地说:“如兰,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唤你进来收拾被褥。”
如兰点头,随后退下。
苏玖玥快速的欢好衣裳,踉跄着走到桌边坐下,出声唤如兰进来。
如兰进屋时,手里还端着一碗糖煮蛋,她把糖煮蛋轻轻放在苏玖玥身前,轻声说:“小姐,你连晚膳也未吃,如今又来葵水,不如先吃点糖煮蛋应付一下。”
苏玖玥颔首,抬起碗先喝下一口汤后,丝丝甜味入口,苏玖玥满意地眯起眼,说:“如兰,没想到你还挺细心,还记得起给我弄这个。”
如兰收拾着染上点点葵水的床铺与被褥,听见苏玖玥的话,摇摇头,扬声说:“小姐,这可不是我吩咐的,这是姑爷叫人给我的。”
“云辞墨让人端给你的?”苏玖玥又喝了口糖水,挑挑眉,诧异的问。
如兰抱着收拾好的床铺,笑眯眯地说:“是啊。姑爷好关心小姐呢!”
苏玖玥垂了垂眼皮,没应声。云辞墨越是关心她,她越是觉得心慌啊。有些事情她还没搞明白呢,万一不清不楚的和云辞墨发生了点啥,那她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整理好自己,又吃下一碗糖煮鸡蛋后,苏玖玥虽然觉得清爽了些,但腹部还是痛的难受,便早早上了床,躺着歇息。
屋外,云辞墨负手站在门前,冷凝的月光落在他的眸中,映衬着他的眸中星星点点,十分醉人。
掀了掀嘴皮,云辞墨冷声问:“如何?你家小姐可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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