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日,骆南弦在自家某个小管家婆的看管下,过得很是清闲。
叶灵兰谢绝了一切来探视的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舒雅柔,她以为骆南弦知晓后会觉得失落,却听他淡淡道:“无妨,柔儿一个闺阁女子,若是来得勤了,只怕是会惹人非议!”
叶灵兰不知该用何种心情去面对这样的他,心心念念都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着想,他竟然能对一个人体贴细致到这种地步!
思即此处,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离他远远的。
“王爷,妾身身体不适,不如唤海夫人过来照顾您吧!”
骆南弦听闻后,关切的问:“兰儿,哪里不适?本王派人去请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不必……”
话说出口,见骆南弦探究的看着她,叶灵兰意识到方才反应有些激烈,缓了缓心思,放柔了声音说:“大约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既如此,那边回去歇着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叶灵兰逃命似的,远离了他的是非之地,回到墨兰院的房间里,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出现都是骆南弦和舒雅柔情真意切的场景,反思了一阵,觉得最近有些放纵自己了,他们两人本就是一对,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或是只是太贪恋骆南弦的温柔了,虽然明明知道他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这般想着,微微叹息一声过后,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喵……”已经好多日没有见着这个小家伙了,蹲着身子将它抱在怀中,好似又沉了些,今天它倒是难得,没有躲起来睡觉,反倒在屋里玩着自己的尾巴。
汤圆大约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几日,委屈的喵喵叫着,用脖子蹭了蹭叶灵兰的手臂,见它这撒娇的小模样,煞是惹人喜爱,在罐子里,挑了几只小鱼干喂给它吃了,它就挣扎着要下地去。
叶灵兰无奈的放下它,只见汤圆直溜溜的跑床上去蜷缩着。
“呃……,我就说你这小家伙,今日怎么这么勤快呢,原来是饿了,现在吃的骗到手了,你就不理我啦,我说汤圆呐,做猫可不能这么现实,要做一只有骨气的猫知道吗?”
初夏走进房门,就瞧着她在床边,蹂躏着汤圆训话,猫也是很有灵性的,见着叶灵兰靠不住,朝着刚进来的初夏委屈的叫唤了两声。
傻萌的样子,彻底将方才郁闷的叶灵兰逗乐了。
“好啦,见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本宫就饶了你了。”说完就由着它在床上睡觉了。
初夏打趣她道:“娘娘,你怎的还和一只猫置气呢?”
叶灵兰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它吃饱就不搭理人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习惯,看来往后得好生调教一番才行。”
“是是是,改日您再调教吧,林管家带了几个人过来,正在楼下候着呢。奴婢瞧着,大约是给小公子寻的夫子。”
叶灵兰听完,也来了些精神,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就拉着初夏下楼了。
走在楼梯口时候,对初夏吩咐道:“去将小公子请过来吧,他的夫子还是得让他自己挑选才好。”
“是。。”初夏回完话就出门去了偏院。
林管家见她下了楼,忙迎了过来说道:“娘娘,前两日您托我找的夫子,我给您找来了,您若是看着中意,就挑一个留下吧。”
叶灵兰在主位上坐下,谦和的笑了笑“有劳林管家了。”
“草民见过兰妃娘娘。”
“诸位既是林管家请来的人,想来都是学识过人的,本宫惜才,都不必拘礼了,请坐吧!”
“谢娘娘。”
随后用眼神示意秋霜上茶。
“今日有劳诸位来这一趟,只是本宫这弟弟性子孤僻,既是他的夫子,本宫也不能替他做主,等会他过来自个挑选。”
正说着,初夏就带了叶音进来,见着这般场景,他面上显得有些不安,一直都是躲在初夏的身后。
“叶音,别怕,到我这里来。”
叶音闻言忐忑的走了过去。
叶灵兰柔和的握主他的手,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前几日,我不是同你说过要帮您请个夫子回来教你读书吗,如今请了几位回来,你且看看喜欢哪一位?咱们就将他留下。”
叶音已经沉默不语,抬眼微微打量了一圈在坐之人,就垂直脑袋,沉默的在一旁站着。
这是其中一位看着大约三十出头的一位男子起身抱拳问道:“草民敢问娘娘,这位小公子是否患有哑疾?”
叶灵兰面色阴沉了几分,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先生你说笑了,我这个弟弟只是性子孤僻了些,并无哑疾。。”
随后那位先生又说:“草民瞧着小公子,似乎不愿意与人交谈,请恕草民无力教导。”
几位夫子都连连点头认同,还有几个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无妨,几位先生若是觉得自己无能胜任,此刻便可离开。”
叶灵兰此话一出,请来的几个夫子都先后摇着头,走出了门。
见人都走了出去,叶音面上神情放松了许多。
叶灵兰安抚道:“无妨,我再替你找别的人来。”
叶音却是摇了摇头。
“你不能灰心,总会给你找个合适你的师父的,方才那些人是鱼目混珠,没有眼见,这样的师父不要也罢。。”
叶音闻言后脸上出现了一个真诚的笑意,这还是他入府以来第一次展开笑颜,叶灵兰觉得心下安慰了许多。
伸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浅笑道:“你笑起来真是好看,往后要多笑笑才好。”
叶音闻言后,双颊绯红。
“好啦,不打趣你了,我随你去写字可好?”
叶音点了点头。
叶灵兰去书房取了字帖,就随着叶音一道去了偏院。
两人共用了一方砚台,春菊替她们研磨。
骆南弦在叶灵兰离开后不久,便让人传了寒云过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
“随本王一道去地牢瞧瞧。”
“王爷您可是要去看白永丰?”
骆南弦点了点头。
“可是……,您的身子,若是让侧妃娘娘知晓了,怕是会不高兴。”
“无妨,咱们速去速回。”
寒云上前将骆南弦扶起身,随后两人就往地牢走去。
舒子默担忧上回偷袭的幕后主使不死心,就留了些人在地牢守卫。
两人共用了一方砚台,春菊替她们研磨。
骆南弦在叶灵兰离开后不久,便让人传了寒云过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
“随本王一道去地牢瞧瞧。”
“王爷您可是要去看白永丰?”
骆南弦点了点头。
“可是……,您的身子,若是让侧妃娘娘知晓了,怕是会不高兴。”
“无妨,咱们速去速回。”
寒云上前将骆南弦扶起身,随后两人就往地牢走去。
舒子默担忧上回偷袭的幕后主使不死心,就留了些人在地牢守卫。两人共用了一方砚台,春菊替她们研磨。
骆南弦在叶灵兰离开后不久,便让人传了寒云过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
“随本王一道去地牢瞧瞧。”
“王爷您可是要去看白永丰?”
骆南弦点了点头。
“可是……,您的身子,若是让侧妃娘娘知晓了,怕是会不高兴。”
“无妨,咱们速去速回。”
寒云上前将骆南弦扶起身,随后两人就往地牢走去。
舒子默担忧上回偷袭的幕后主使不死心,就留了些人在地牢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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