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实在受不住了,就在椅子上睡了过去,再醒来之时,窗外已经有丝丝的光亮照了进来,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沉睡的俊脸,菱角分明,睡觉似乎也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
叶灵兰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抚平,只是她微微靠近,沉睡之人的眼眸瞬间睁开,被他眼中泛着杀意给怔住了。
骆南弦平复了情绪,放柔了语气问:“本王吓着你了?”
叶灵兰楞楞的点了点头,又赶忙摇头,扯开话题问:“我怎么睡到床榻上来了?我记得昨晚是在坐在椅子上的呀!”
骆南弦浅笑不语!
叶灵兰自顾自的起身,初夏贴心的将梳洗的用品都帮她带了过来,也就省得她再来回跑了。
吃了早膳,两人闲来无事,就找棋盘下棋,在叶灵兰沮丧得不知道败了多少局之后,房门从外面叩响了!
初夏微末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娘娘,舒小姐求见!”
叶灵兰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骆南弦一眼,他表情仍是淡淡的,没有受伤的手正将黑子落在棋盘上,她便起身走向门口去开门,浅笑着招呼道:“舒小姐请进。”
舒雅柔一袭墨绿色裘毛小袄,衬得整个人面色红润,更显娇俏妩媚。抿唇笑道:“有劳王妃姐姐了。”
叶灵兰礼节性的回了一个微笑,就进了屋里。
舒雅柔见着骆南弦正倚靠在床架上,急切的快走了两步,在床边毫不避讳的坐了下来。用她独特而又娇媚的嗓音喊了一声:“弦哥哥。”
被喊之人也像是习以为常一般,眼中宠溺之色,已经快要溢出来了,随后还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
“柔儿今日怎的就过来了?”
舒雅柔秀眉轻皱,担忧的说:“昨日哥哥回府说你受伤了,我放心不下,就特地过来看看!”
骆南弦了然的点了点头,柔声安慰道:“已经并无大碍了,修养些时日便好!”
眼前这郎情妾意的一幕,看在叶灵兰眼里,只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个多余的电灯泡,正想要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以免尴尬,可偏偏有人不愿让她如意。
“王妃姐姐你今日看起来气色不佳,想来是这两日照顾弦哥哥劳累着了吧。”
叶灵兰心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浅笑着回她:“有劳舒小姐挂怀,本宫并无大碍。”
“兰儿不必拘礼,雅柔在父皇寿宴之日你也见过的。”
叶灵兰点了点头:“嗯,前日里才见过。”
骆南弦诧异的看向舒雅柔。
“我钦佩王妃姐姐接济难民的义举,就去帮忙发放了些吃食。”
骆南弦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柔儿长大了,懂得替别人着想了”
舒雅柔闻言俊俏的满是娇羞,不好意思的说:“弦哥哥你打趣我”
这时候舒子默阔步走了进来,向最近的叶灵兰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舒雅柔忙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哥哥,你怎么来了,今早不是去了大理寺提审重伤弦哥哥的刺客了吗?”
舒子默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解释道:“已经提审完了,过来与南弦商议看看。”
“可有何线索?”叶灵兰问的急切。
“是赤炎帮的人,是何人指使还正在追查。”
骆南弦在床上淡漠的开口:“赤炎帮的后台是江家。”
“这么说,南弦你是怀疑此事是江家所为?”
骆南弦点了点头:“十有八九,这些日子你多留意江锦同的举动。”
舒子默会意后就要离开了,临走之前骆南弦把安置难民的奏折写了交给他帮忙呈上去。
“雅柔,你是否随哥哥一同回去?”
舒雅柔摇了摇头:“我才刚来,晚些再走。”
骆南弦也替她说话:“无妨,她难得过来就留下用过午膳过来吧,下午本王差人送她回府便是。”
舒子默也就任由着她,自己先行走了。
叶灵兰趁着送舒子默的空挡就回了墨兰院。
大半日骆南弦有舒雅柔陪着,叶灵兰乐的清闲,交代了初夏按时送药和吃食过去,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不再过问明月轩的状况,因着昨夜没有睡好,用过午膳,就和衣在榻上小憩。
过了一个多时辰,初夏将她唤行了说道:“娘娘,简乐师过来了,正往王爷的明月轩去了,您要去瞧瞧吗?”
叶灵兰睡眼惺忪的问:“舒小姐还在明月轩吗?”
初夏摇了摇头:“用过午膳,王爷便差人将她送回府了。”
这么早就送回去了,倒是出乎叶灵兰的意料:“怎么不多留一会?”
“奴婢不知,舒小姐本来是不愿这么早回去的,是王爷坚持,或是顾忌她女儿家名声吧。”
叶灵兰也认同初夏这个说法,起身随意整理了一番衣物,便领着丫鬟去了明月轩。
降到门口就听见骆南弦不耐烦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本王府里不欢迎你,你来有何事?”
简容倒是不与他一般见识,依旧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回道:“全城都传遍了,弦王爷剿匪身受重伤,本公子自然是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叶灵兰听着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世上敢这样和骆南弦说话的人,怕是也只有他了。
骆南弦也不在意:“本王命大,没能如了简大乐师的意,还好好的活着,实在是让你失望了。”
简容叹息一声:“可不就是失望了吗,灵兰那么活泼的一个性子,怎么遇上了你这个冰块脸,本公子实在替她惋惜。”
骆南弦此时话里已经透着些许寒意:“本王倒是不知,你以什么身份替她惋惜?”
“自然是、、、”简容话刚说一半。
叶灵兰就推门进去了,见他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微微蹙眉:“你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了,怎的还是这般招摇。”
骆南弦此时也是一脸认同的说:“一个男子,成日里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实在是有损我越国男儿的脸面。”
简容闻言不高兴了,指着叶灵兰说:“美人,他欺负本公子也就算了,怎的连你也不帮我。”
叶灵兰无语了,担心他一会又戏精上身,控制不住只得耐心安抚道:“呵呵~,我倒是觉得,这身红衣虽是招摇了些,穿在你身上倒还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简容听完心下满足,连着面上的表情也变的得意起来,想着骆南弦示威的说着:“听见没有,这才是慧眼识珠,哪像你分明就是在嫉妒本公子的美貌。”
骆南弦此时脸色已经黑的能和包公媲美了,简容却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架势,还直接朝叶灵兰抛了一个眉眼,叶灵兰尴尬一笑,这算是无意间躺枪了,夹杂在二人中间,讨好谁也不是。
“既然简乐师看过本王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滚回去吧。”
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吓得夹着尾巴跑了,可简容偏偏是个不怕事的主。
“本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哪能这么快就走。”
“那你想如何?”
骆南弦此时脸色已经黑的能和包公媲美了,简容却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架势,还直接朝叶灵兰抛了一个眉眼,叶灵兰尴尬一笑,这算是无意间躺枪了,夹杂在二人中间,讨好谁也不是。
“既然简乐师看过本王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滚回去吧。”
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吓得夹着尾巴跑了,可简容偏偏是个不怕事的主。
“本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哪能这么快就走。”
“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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