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在孩子的份上,仅限这一次!”
唐龙烨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母女俩。
汤雪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朝他轻轻挥了挥手。
……
在一座破旧不堪、绿意盎然的大楼里,一对年轻夫妇跪伏于冰冷的地面之上,不断求饶。
“大哥啊,我们真的不晓得您女儿在哪儿啊!”
“恳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我们这儿仅剩下些许物资,全给您,请您饶过我们......”
男子的话音未落,一条形如蝎子的黑色尾巴突然从他胸前穿透而过。
鲜血夺目,顺着尾巴抽出的方向流淌,男子身躯颤抖了一下,随即笔直倒下,手中的黑色背包也随之滑落。
“哈哈,宰了你,这些玩意儿照样归我所有。”
一个身材矮小、面容挂着嘲讽笑意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他操纵着背后沾血的尾巴,慢慢拾起地上的背包。
待打开一看,却只发现寥寥数个面包和一瓶水,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最终,一旁的年轻女子回过神来。
“啊啊——”
她惊恐万分地注视着这一幕,尖叫声却被吞没在空气之中。
“老公!”这声悲鸣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周围的寂静。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颤抖着身子,向着男人倒下的方向伸出双手,仿佛想要抓住他最后的一丝温度。
然而就在此时,一双大脚突然出现在她的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要去哪儿啊?!”
年轻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异常高大、满脸脓疮的肥胖男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她领口处那凹凸有致的白皙肌肤,那双绿豆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淫秽的神色。
可是,就在这时,一条黑色的尾巴像幽灵一样缓缓地缠在了女人的脚下,然后迅速地拖着她向门外跑去,“桀桀桀,死胖子,老子先上!”
女人似乎知道接下来将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她试图伸出双手扣住地面,可光滑的地面上没有一处着力点!
身材高大的胖子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望着瘦小男子拖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怒声咆哮道:“操你妈的死矮子,每次都是你先玩,美得你!”
说完,他就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朝外面冲去,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随着胖子也冲出房间,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女人那凄惨的尖叫声。
而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过了良久,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对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沉声道:“刑吴,有新的发现吗?”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在房间的一角,被阴影笼罩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一团漆黑如墨的黑影!
紧接着,这团黑影竟然缓缓变成了一个人!
“主人。”
“属下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把整个学校周围十里范围内都找遍了,但还是没有找到小姐的踪迹。”
黑影的声音异常沙哑,就像是年代久远的磁带一样。
说完话后,刑吴静静地低着头。
听到刑吴的汇报,中年男子微微眯起双眼,右手紧握着两颗纯钢打造的铁球,发出"嘎吱"一声脆响,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捏扁了!
“呼——”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皱起眉头像是有些疲倦般的挥了挥手。
刑吴见此情形,轻点了下头,然后整个人竟然缓缓地变成了一团黑色的液体,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琴儿啊,你究竟在哪里......”
中年男子轻声喃喃自语道,目光投向门外,眼眸深处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无论是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女儿,只能属于他自己,任何人都休想沾染!
……
“哇!!”
“少爷,这外面的景象好美呀!”
“呀呀呀,甜儿姐,快快快看这个,好大的兔兔,好可爱!”
“那呢,那呢?”
众人刚踏出希望堡垒,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和那一只只变化巨大的生物,几女嘴中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
唐龙烨虽然没有众女那边夸张,但眼中的震惊之色也无比浓郁,毕竟这些景色从手机上看,完全没有亲眼看来得震撼!
“呼哈~”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混合着各种树木和海草气味的气味冲入鼻中。
可就在这时,“窸窸窣窣——”
一阵细微的嘈杂声从远处的丛林中传来。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闪电般袭来,带着凌冽的强风袭来!
然而还没等它扑到唐龙烨身上,一道寒光比它更快!
“啪嗒——”
等它掉落在地上的时候,众人这才看清了它的全貌,不禁发出阵阵惊呼,“这是……鸡?!”
与其说它是一只鸡,倒不如说它更像一只骆驼!
这只“鸡”的体型无比庞大,简直超乎想象。
它的脑袋上长着一个巨大的红色鸡冠,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醒目。
而那张嘴,则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长度足有人的手掌那么长,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它身上的彩色羽毛坚硬如铁,仿佛身披一层坚固的铠甲,每一根羽毛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再看那双爪子,锋利无比,仿佛能够轻易撕裂任何物体。
难以想象,前不久还是人类圈养的牲畜,如今竟能变成这副样子!
然而,此刻这只巨鸡已经从正中间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鲜血淋漓的内脏和器官散落在四周,触目惊心。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也就在这时,一旁的唐龙烨忽然笑着出声道,“来得刚好,正好我饿了。”
“叶阳,把这东西烤了。”
此话一出,一袭白衣,怀中抱剑的叶阳,顿时嘴角疯狂抽搐。
刚才出手杀鸡的是我,现在烤的还是我,就不能喊李龙吗?
哪有逮着一只羊毛薅的!
话虽如此,但是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鸡,他带着怨气踢了一脚,小声嘀咕,“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挑了个最强的惹,真是活该你死!”
可就当他准备弯腰处理鸡的时候,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讨好的声音,“阳哥,这种脏活怎么能让你来干呢,还是让小弟我来吧!”
叶阳闻言回头看去,只见黄云那小子双手被绑,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他先是一愣,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袍,突然笑了起来,“你小子,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