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可甜得知可心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真心的替她高兴。看到魏之恒,俞可甜决定还是单独警告一下。
俞可甜把可心支走了,找的赵云澜出面帮忙的。魏之恒早就看出来俞可甜看他的眼神不对,所以可心被赵云澜拉走他没有阻拦。
“魏之恒,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说实话。”
魏之恒点头,心里感觉不大好。
“你和傅婉莹睡过?”
魏之恒一愣,这事竟然被俞可甜知道了,他还以为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是。”
“可心知道吗?”
魏之恒听到妻子的名字,突然害怕了。
“姐,别告诉可心,我早就和傅婉莹没有关系了,我改好了。而且可心身体已经好了,我们准备要孩子,我不想她受刺激。”
俞可甜本来就没打算告诉可心,现在只是警告一下魏之恒。俞可甜觉得魏之恒命真好,曾经那么烂情的一个男人,还能过上安稳日子,娇妻在怀。
男女在哪个时代都会有很大区别,男人只要回头学好,就能娶到爱自己的妻子。俞可甜想了想叹了气,人的一生真的不好说将来会是什么样。
魏之恒逃过一劫,可心要是知道他和傅婉莹在一起过,非得甩了他。傅婉莹不一样,毕竟那时还是李毅峰的妻子。魏之恒十分后悔以前做的事,要是知道有今天,肯定干干净净等着可心。
赵云澜把儿子出生时用的小被子、小褥子,还有一些衣物给了俞可心。可心很喜欢,想借着这些东西图个吉利,能早点给魏之恒生个儿子。
儿子这边缠着赵云澜,没有时间陪俞可心聊天。俞可心去找姐姐,她和魏之恒马上要单独出去过了。
中午,俞可甜留了可心和魏之恒吃午饭。一边吃饭一边聊,可心和魏之恒看好了一处宅子,也在这条街上,手里的银子还不够,等着卖了老宅子再买。
“还差多少银子?”
“姐,不用,等房子卖了就够了,还能剩下。
那边也不需要我们俩了,我们想干点什么,还没想好。”
魏之恒有些想法,但是没有提过。
“之恒,你呢,想做些
什么?”
魏之恒想着还是趁机会说吧。
“我想在牙行买些人训练,训练好了再转手卖了。
干了这么久已经熟练了,大户人家愿意要被调教过的。”
俞可心听着这事可以做,她还能帮忙。
俞可甜觉得这事挣银子太慢了,没有实体,说不好这生意能干多久。
“可以先干着,还是得做些别的。”
魏之恒吃着饭没再说话,心里琢磨着一件事。俞可甜活字印刷的事魏之恒知道,他想弄小说卖。
俞可甜看魏之恒吃饭心不在焉,想着他有话没说。
俞可心最近吃饭特别有胃口,一心一意吃着。
无邪和无双带着弟妹吃饭,照顾两个小的,没心思管大人的事。
吃完饭,无邪和无双带着弟妹休息去了。俞可甜留下可心和魏之恒说话,她想着这二人今后的生活。
“可心,你接过来的那些红家的东西,还有没有铺子了?”
俞可心摇头:“没了,都让那些人卖了。他们除了剩下的房子,其它的都没了。”
俞可甜明白了,怪不得红湘婻咬着阮士阳不放,这是红家最后的希望。
“之恒,你真没有其它的打算了?”
俞可心看着魏之恒,意思是让他放心说。魏之恒会意,鼓足勇气,他没干过,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姐,你不是在弄活字印刷嘛,我想用活字印刷专门弄小说。京城里有钱的闲人多,愿意看小说的大多数是女人。”
俞可甜觉得可行,赚女人的银子最容易。
“我看行,明天开始你过来跟着一起干,到时候小说里可以弄一些插图。
先租一个铺子,等干得好了挣到银子再买铺子。”
俞可心笑了,正好她待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写,画一些插图对她来说还是容易的。
魏之恒很高兴,琢磨着两个生意一起做。家里就他和可心两个人,空出来的地方用来调教下人,铺子后面用来做牙行,前面卖书。
“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银子去。”
俞可心和魏之恒对视,都是有些意外的。
俞可甜拿了十五万两银票给了俞可
心。
“这是借给你们的,赶紧把房子买了,剩下的用来做生意。卖房子不是几天就能办成的,也不能干等着。”
俞可甜知道莫问把培训人的事交给了李默那三人。现在计划变了,培训人的目的不再是为了报仇,所以学武功成为了重点。
“姐,宗家和许家人都搬到那边住了,打算怎么安顿那么多人?”
“这事你姐夫会看的办,我没插手。”
魏之恒琢磨着那些人,可以开一个武馆,教人武功赚银子。听到俞可甜这么说,魏之恒没说自己的想法,这事交给莫问办,估计还有大用处。
魏之恒和俞可心告辞走了,他们直接去买宅子,看好的宅子不赶紧买怕被人买走了。
俞可甜去找杜涛,活字印刷加上插画会复杂一些。想要大规模的使用活字印刷,需要的东西太多了。
魏之恒和俞可心先回去拿银子,赶到牙行的时候遇到了阮士阳的母亲。
阮夫人看到红湘仪还是没有好脸色,只是没有说难听话。阮夫人这次来是想亲自挑几个下人,以前的有些年纪大了嫁人了,有几个期限到了回了家。
阮夫人亲自来一趟,是想挑几个自己看得顺眼的。因为儿子娶了贫民女子孙芊芊,阮夫人对穷人家的女儿格外小心。
俞可心看到阮夫人不愿意说话,谁愿意和爱骂自己的人说话。
阮夫人坐着,看着眼前的几个女子,没有一个顺眼的。看到红湘仪那边好像是在买宅子,阮夫人的心思被吸引过去了。
牙行老板亲自接待的阮夫人,阮夫人看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相中的。
“阮夫人,有相中的吗?”
“就这些了吗?”
“阮夫人,这是最后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