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诺凑近之后看才发现,原来那纸上的字并不是打印出来的,而是手写的,这可让陈诺的头又大了一圈。
“手写的字啊?不带这么没有诚意的吧。”
陈诺猜测这张纸应该是类似于合同之类的东西,因为光是从规格上来看,这张纸和合同几乎就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是手写又是要闹哪样,这也太敷衍了一点,但是对方似乎对陈诺的不满感觉到非常的奇怪,而且十分的不理解。
“打印?我并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对方表示对陈诺所说的话一无所知并且完全处在一个懵圈状态。什么叫做打印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陈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对方这个年代似乎是没有打印机这种东西存在的。
但是作为一个商人,平常签合同应该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如果每个合同的字体都是这个样子的话,这让对方怎么看?
但是陈诺这种话题也不好明说,他只是委婉地说道,我眼睛不太好用,你可以把上面的话题念给我听一下吗?
这句话没让对方起什么疑心,虽然陈诺没有戴眼镜,但是这种要求对方基本上也不会拒绝。
“桥边集团,合同内容,签约双方…”
后面基本上就是所有合同里面都会出现的一些事项,无论是在这个年代还是在现代基本上都一样,不会有很大的差别。
但是这个集团的名字确实是让陈诺感觉到耳目一新,他惊讶于对方的脑洞为什么会有这么的强大。
“等等,你这个集团我都还是不太了解,如果我们要深入合作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先具体了解一下你们这个集团具体到底是干什么的好吗?”
对方正准备滔滔不绝地念下面的内容,听了陈诺的话之后却是又闭口不谈了,只是说着自己的重点。
“就比如说你们这个集团的规模之类的。”
看着对方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样子,陈诺都为他感到召集,于是干脆就把具体问题给抛给他,让他把这个集团最基本的消息告诉他。
对方苦涩地笑了笑说道。
“我这个集团是我自己一个人创建的,目前还没有任何的人加盟,但是我相信这种状况不会延续太久的,以后肯定会有人加入我的队伍当中。”
这是确定无误了的事情,至少对方对此仍然坚信不疑。
但是陈诺听完之后差点就没吐血,他就想知道对方是怎么能够做到一个人开起一个集团并且还能够坚持这么久的,是一种情怀吗?
而且对方穿着很差,陈诺不相信对方会有启动资金去购买这些道具然后来这里兜售。
那些道具陈诺都大概看了一下,不可否认,那些道具的质量确实很好,且不说每一件道具在自己的学院里几乎都很少有售卖,就算有,价格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像他们这样的穷学生是断然不敢去买的。
但是陈诺现在有钱了,是真的有钱了,可是他却回不去了,他被永远地挡在了第一法师管理学院的外面
一想到这里自己就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人了。
“看上去你并不是很富裕,要不你也不会随意找一个人销售你的产品了,可以告诉我你的这些产品都是怎么来的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非常冒犯的,这些产品不是自己买来的还是自己偷来的吗?言外之意其实就是这样,但是陈诺还是这样问了。
“咳咳。”
对方顿了一下,他也猜到了陈诺的反应。
其实他已经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推销了很久的自己的产品了,陈诺是唯一一个愿意听他说话超过两分钟的人,其他人看了他寒酸的打扮之后几乎是理都不会去理他。
既然陈诺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就想把自己创办这个集团的历程全部都讲出来。他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我出身在一个中产家庭,家里面还有两个妹妹,我的童年时光过的还是非常是快乐的,可以说,在别人都风餐露宿的的时候我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听上去确实非常有意思,那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家道中落自己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陈诺相信应该不会是这个年轻人的原因。
“但是后来因为父亲投资一个项目失败了,把几乎所有的家产都给搭了进去。”
这件事情一直是瞒着母亲的,因为母亲一直在家里操持着家务,每天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他不希望这件事情再去打扰母亲的心情。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母亲知道了,于是就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之后就离家出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个妹妹也和母亲一起走了,但是我不忍心抛下父亲,榆树坚持了下来,待在他的身边。
本以为父亲最后可以度过难关,无奈的是最后这件事情还是没有办法解决。
有一天晚上父亲把他单独叫到了一个房间里,他不知道父亲找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外面的债务已经是火烧眉毛的事情了,他这个时候本来还打算通过买报纸来为父亲分担一点压力。
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打开了墙壁上的橱窗,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只能系统,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事实上,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也是几乎没有人知道的。
“这些东西是我通过一个神秘人那里得到的,这就是我一直在投资的项目,这些东西我相信最后会有收益的。但是那帮人却一直不肯相信我。”
“那你带我来看这些东西做什么呢?我也不能帮助你把这些东西给卖出去啊父亲。”
“不,我并不是要你现在就卖出去,我已经做了很久的宣传,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见过这些东西,也包括我在内,但是那个神秘人告诉我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人来将他们买走的。”
这个神秘人的话很明显是敷衍而且疯狂的,就这么几句话就能够把家里的钱财全部投资过去,他怀疑父亲是不是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