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回神,这故事,她微微一笑,似乎在哪里听过。
段云泽,真是好名字。
黄衣少女叫张轻梦,早知:“哦噢,那字是什么?”
庄司回答:“似乎是张星?”
段云泽在旁边摇摇头,以指为笔茶为墨,在木桌上画出一个字。
“张。”
早知凭借比划看出了字,庄司又缓缓念道:“在水。”
早知脑海中瞬间浮现俩个句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哈哈哈,好诗!”
早知看向发声之人,向他微微颔首浅笑。
段云泽目光灼灼的看着早知,早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
“喜欢?”
“赠你了!”
随即向小二要了笔墨纸砚,现场写词,把诗交到了段云泽手中。
又说:“张轻梦,张在水,好名字。”
……
当时的段云泽赌气把身子赌坏了,酒家欠钱,那老头心生歹念,逼着张轻梦嫁给了屠夫的儿子,向段家讨了比不少的酬劳。
段云泽一直觉得是父母设计让张轻梦这么一个好姑娘断送了性命,连理后张轻梦在一个星期内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这是段云泽放了把火,那火大的啊像是他读了十几年的书烧起来的,噼里啪啦作响。
亮如白昼的火边照不开他眼中的阴霾,最后一次见张轻梦,她道:“段郎,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了。”
都说他是因为被人识出是哑巴,从而堕落终日怀才不遇,一代又一代的天才层出不穷,如同春雨后笋子。
其实是装疯卖傻,找个借口罢了。
他知道不是父母的错,但终究不能释怀,二十几岁了还在当疯子傻子,早知最后说了句:“爱情有些可怜,可你最后辜负的确是亲情。”
早知不敢妄言,对于情爱她只字不提,自己都参不透,有什么资格说呢。
活了俩世,都算是稀里糊涂了。
不知道此时的楚令尘在干什么,早知杵着脑袋竟然有了些睡意,朦胧间她想:把他心爱的马儿弄丢了,楚令尘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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