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赶忙冲过来,送走了士兵大哥,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早知有些后知后觉的。
苦口婆心:“这里可不是南岳,得懂谦让。”
早知翻了个白眼,这里还不是现代呢。
人潮拥挤,早知三人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前面的队伍中星的那台轿子,众星捧月一般。
古代人追起星来也不输现代啊。
“比干这几天都会住在文谭院,院内的学生和弟子有福了啊!”
“比干和华北师出同门,是很好的同窗,还有朋友,哎真羡慕,这几天我都想去文谭院当个杂役了。”
大家叽里呱啦的讨论着,挨着最近俩个人谈话一字不差落入耳中。
庄司说:“比干是真才实学的大家,所创学派,立人立己,上上策。”
“所写的书都是从简去繁的大道。”
庄司好歹一介御医,出生不凡,从小接纳的知识就是五湖四海的,不局限。
有句话说得好,怎么把孩子送到终点最好?
就是把他生在终点就是最好的。
早知佩服他妙手回春,也敬他学识渊博却不自傲,甚至还有些低调很谦逊。
“你读过?”
“嗯,五六岁时候老师就让我去拜读了。”
早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六岁孩童可以看懂的东西,有何深奥之处?”
说得好听,是量力而行,说得难听,就是自私虚伪。
“凡事皆俩极,就看怎样的人如何去解罢了,反之一件事什么样的人去做又是一种说法。”
庄司有些震惊,早知挑挑眉:“听他讲,还不如早老师给你上一堂《人与自然》呢。”
论学相当于现代的辩论赛,但比辩论赛更有看点的是,多名学生论多个观点来挑战老师。
这玩得很大啊。
那俩人还说了奖励,虽然大家都是奔着好学去的,但庄司和早知不一样,他们是奔着银子去的。
这个数字,可以不愁吃喝俩三个月了。
二人会心一笑,明白!
云泽跟在后看着早知跟庄司俩个人眉来眼去,于是比了个手势,庄司吓得差点把前面人的鞋子给踩脱了。
“不是,我不是啊!”
早知奇怪,问了一下:“不是啥?”
“楚令尘才是她的夫君。”庄司声音有点大,惹得刚刚洽谈十分欢快的二人纷纷转头过来。
早知嘴角抽搐,正想着怎么圆呢。
结果,那二人摇摇头:“哎,又是个被土少迷晕的姑娘。”
“没法,谁让人家那么了不起。”
这倒是省了不少解释的麻烦,云泽也不信,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早知赶忙说:“我的夫君叫谢图南,楚令尘是我的……偶像!啊,不对……是仰慕……也不对,是敬佩之人!”咱们教语文的,词汇还是要专业一点。
早知手舞足蹈的解释一番,然后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都是“这是个傻子吧”,动静太大,有些许画手添足的样子。
庄司补充:“我和她是朋友!谢图南才是他夫君,他夫君可厉害了!”那叫说得个真诚,生怕楚令尘忽然出现分分钟咔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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