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这玩意不能拆,不是就是拆开……”好像就是那个意思,早知要咋解释?我的天……
老板在旁边吆喝:“小伙子要不要来一个花灯,可以许愿的!那个爱慕你的姑娘都买了四个呢!”
“老板!”早知扶额,要不要这样添乱。
小杳急了:“老板不要乱说。”
老板都懵了,他说啥了,急忙解释:“是可以许愿啊,但是心诚则灵!”
“不是那句!”
“喔喔,对对……你看我。”老板嘿嘿一笑,又丢了枚炸弹,“小伙子,爱慕的那个姑娘只买了俩个花灯,这位小姑娘也买了俩个!”
这回对了吧?
纵使早知脸皮再厚,也没到那程度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拿着花灯头也不回的走,逃也似的,小杳忙着跟上。
楚令尘朝老板轻轻点头,然后仔细的看了花灯起来。
老板轻轻摇头,现在的小姑娘脸皮真薄,不过这位小伙子咋还不追上去?难道,对人家不感兴趣?
目光奇怪的打量楚令尘,结果没过三分钟刚刚那小姑娘又出现再了他的视野内。
“走吧,我们去放花灯。”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玩的?
“你喜欢花灯吗。”
早知走到半路又发现那个呆子没跟上来,又气鼓鼓的跑回去找他,脸都没得了……
“啊?”
楚令尘拿起一个花灯在手上:“要不全买了吧。”
“我不……嗯……”
“哈哈哈,小伙子不错!我这就给你们包起来,亲自帮你们提去河边放!”
早知还抱着俩个花灯,傻兮兮。为毛感觉自己更像小时候脑袋被撞坏的那一个?
早知和楚令尘并排走在一起,小杳跟在后面叫苦不迭,她见证了刚刚自家小姐那一系列沙雕的行为。
不为刚刚老板的那一翻话恼火,更急的是,他们走在一起要是被认识的官宦家儿女认出来,此后的风言风语肯定是满城都晓!
还有小姐送的爱心……这不是直勾勾的表达那个啥了嘛?
但由于刚刚那个眼神,她真的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的小姐,让小杳有点怕怕的陌生感,还有护犊子是认真的!
老板可活泼了,他叫谷子,土生土长在京城,靠这个手艺吃饭,家里有一对儿女,不愁不愁穿,但也不富裕。
有谷子叽叽喳喳一路也不算尴尬,他介绍花灯怎么做,还说要教自己儿子。
不管哪个年代,真的饿不死手艺人,早知颇为感叹。
他其实今年也就二十来几,有市侩的圆润,却也真诚。
“哎,姑娘知道楚令尘尘王嘛!”
早知扯了扯嘴角:“知道。”
谷子好像要跟他们分享多大个秘密一样:“听说他还没有娶妻哎。”
早知笑出声,很想知道谷子接下来要整什么幺蛾子:“是吗?一个王爷都没有妃子嘛!”
“是呀!”
“为什么啊?”
谷子想了一下,然后说了句:“当年穆氏可是美名三朝,有如此绝色的母妃,平凡的女子整能入他的法眼。”
“是这样啊!”早知接话。
“还有一点,尘王可是我们南岳王朝的守护神呐,他风华正茂的那几年,天子脚下的京城几乎家家夜不闭户,不怕贼连鬼都不怕,摊子放外面丢了会有士兵给你找回来,好多人都因为他的名声去参军。不过可惜他的爹死了都不放过他,硬生生把囚禁在宫中。”
“难以想象,哪位女子会与他堪为绝配。”
早知抬头看了一下楚令尘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想终结这个话题:“哈哈哈,河边快到了吧。”
“对对,快到了!哎,顾着聊天忘了。”
谷子把花灯放下,一个个罗列开来,小杳帮忙,早知问楚令尘:“你要不要写个花灯。”
“我没有。”
早知一虎:“我对你有愿望!”提笔就是一行:楚令尘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下去。
“呐!”早知递给楚令尘看,让他自己挑个花灯,放在灯芯下面,然后弄火折子点灯芯。
楚令尘看了一眼写的什么,无比听话的照做,她也在忙手里的那一个。
谷子也写了一个,楚令尘付给他银子后他就收摊回家了,路上还买了俩串冰糖葫芦。
三人目送着一行花灯渐行渐远,河边放灯的人开始变多,早知他们即使脱身。
来到通亮的街上,楚令尘穿了身便于行动的衣服,袖口和裤口都被绳子绑了起来,难怪小杳会把他认成了刺客,加上这一身黑,的确很像。
很干练,把他挺拔的身姿衬托的淋漓尽致,肩宽腰细,大长腿。他要是刺客,也是最帅的那个!
“哎,楚令尘你不知道那邀月楼的门槛有多高,天哪,都到我波棱盖了!”早知拿着拨浪鼓,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小杳说:“人家邀月楼的小斯拿着凳子的,小姐您硬生生的给跨过去了!”
早知一尴尬:“哎,我那不是没看到嘛。”
“楚令尘我跟你讲哈,我本来是要跳过去的,但是到面前之后我怂了,因为我那一身装备,几十斤重的玩意,我怕我一跳,不是它散架就是我散架啊!”
楚令尘说:“邀月楼是什么。”
“是吃饭的地方啦!冬枣好吃,改天我买来给你尝尝。”早知对他眨巴眨巴眼。
楚令尘把她头发拢到后面去,然后说了声:“好。”早知完全没有丝毫不适应!
“我等几天就要去皇宫住了,这样我就能来找你玩了!”
“是吗?”楚令尘的语气里有高兴,早知听出来了。
“对呀对呀。”眼睛了有星星。
逛了一会街,早知有些乏了,楚令尘不吭声,就听她讲些好玩的事情,虽然他听不懂但是也不妨碍心情愉悦。
回到府上后小杳伺候她洗漱:“小姐您跟尘王在一起的时候真开心。”
“是吧,但是楚令尘好像听不懂哎。”
小杳说:“尘王有点傻,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太明白吧。”
“他不傻。”
“明白小姐。”
翌日。
早知被唤起来了梳洗,昨天玩累的她还赖床,睡姿极其不雅观,小杳侥幸夫人不来看小姐,不然又得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