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寒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有可能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贤妃娘娘年还是先去早宴吧,要不然晚了时间皇上又该怪罪下来,到时候若徒生怀疑那倒是不好。”
贤妃娘娘歪歪的点了点头,眼神看向白安寒说道。
“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这里的事情便交给你了,你做事我放心,我回来的时候你再同我交代,有什么要做的便吩咐下去,你手中有我的令牌,有了那令牌他们便不敢不听你的话。”
令牌是昨天晚上来的时候,贤妃娘娘便交给白安寒的白安寒一直放在身上没有动态。
此刻知道那令牌竟然有如此作用,白安寒微微有些惊讶,却又点了点头,贤妃娘娘这种做法无疑是最为妥当的。
“贤妃娘娘我知道了,您放心去吧。”
贤妃娘娘走了之后,白安寒坐在帐子当中,陈思美一会儿的时间门口便新来两个小丫鬟。
“你们进来有什么事儿?”
“姑娘,我们放在看到你让我们做的那个丫鬟去了月妃娘娘到这样子当中,您看这还要不要继续将它捉回来?”
白安寒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竟然已经到月妃娘娘的账脏中,那么就说明现在已经错失了抓住它的最佳时机,若是此刻再到女月妃娘娘的帐子当中去抓人的话,不仅会被他拿住把柄说事肆意的找茬,而且还会在皇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个紧要关头还是不要徒生事端的好。
“你们下去吧,紧紧的盯着月妃娘娘的这样子当中一旦看到那个丫鬟脱离了他们,这样子就立刻将她给我带过来。”
白安寒吩咐道,只是她有些担心,恐怕他们将那丫鬟在重庆捉到的时候,那丫鬟知道一些什么东西已经给月妃娘娘说了。
贤妃脸上的人皮面具绝对是一个秘密,若是有人知道即便是杀了她,那也得把守住秘密。
白安寒走出帐子当中的时候,感觉一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一看,微微一吨,原来是慕宏康。
“二皇子殿下安好,然后再点一下在这张子边上做什么?”
出于礼貌,白安寒上前多问了一句,却见慕宏康面上铁青的颜色,嘴巴张着想要说话,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始终没有多说出来一个字儿。
对了,对慕宏康一把抓住白安寒的手将她拖了走。
白安寒面色一变时间的挣扎的说道。
“二皇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慕宏康冷笑了一声,冷哼一声出来,将白安寒一把甩到林子当中的树上白安寒背后一阵刺痛。半晌缓不过来劲儿。
“二皇子殿下太过于莫名其妙了,我好像没有什么事招惹到你,二皇子殿下如此对我,难道就不怕我告诉贤妃娘娘吗?”
许是生气极了慕宏康竟然挣扎的发出了一些声音,只不过那声音像是用碳火烫过的嗓子说出来似的。
沙哑的同时还有一些尖锐白安寒听着忍不住皱了眉头,依稀分辨的出来他说的是什么。
“白安寒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个贱人将我的嗓子搞成这个样子,还有我的手也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为的就是不让我参加此次赛马大会?你好狠的心!”
白安寒听了这话面上装作惊讶的样子,内心却不由得担忧道。
原来慕宏康这么快就发现了,她开始不是没有料到慕宏康会发现毕竟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任谁多想一会儿都能够发现,更何况慕宏康是这么精明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慕宏康这么快就发现了。
距离他预估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两天左右这也让一些他原本的计划不得不提前,捂着自己的肩膀,佯装不知情的样子说道。
“二皇子殿下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来诬陷我,我不过是一个平民又何来的能力,让您的嗓子变成这个样子,还有您的手,您的手明明是好好的,为何又要平白无故的错怪我。”
慕宏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垂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细腻白皙,并没有什么受伤过的痕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面上看着相安无事,但是稍微一动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自己的手背一样疼。
还有嗓子,自从他喝了那药之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为了什么,除了赛马大会之外,他想不到任何一个理由。
只是现在白安寒说问她要证据,她又何来的证据?证据不过是当初就是他让自己在那儿等着,说贤妃娘娘会在那里等他有事交代给他,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碰上那两个不长眼睛的贱人,也不会被那热汤浇了手,更不会到太医院去喝那药,导致嗓子出了问题。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白安寒的一句话。
有时候慕宏康也不大相信自己家人会被白安寒摆了这么大一道弯还被蒙在鼓里,那么长的时间,直到方才才猛地想了起来。
只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白安寒真是太聪明了,就连现在伪装的都像是无辜的人似的,若他身上没有受这些伤口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相信白安寒。
“你还在装,你还在装,我便把证据拉到你面前来看一看,我警告你白安寒如果是你再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慕宏康说完一把甩开白安寒的胳膊,气冲冲的走开了,白安寒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揉揉自己的胳膊,勾出了一抹笑,正准备走回去的时候,发现树后还一个人影,正是慕烨霖。白安寒不久的觉得有些诧异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脸上的表情这么奇怪。”
本以为慕烨霖不会回答,谁知道慕烨霖挤不上前走到她面前一把握起她的手腕,白安寒手腕本来就被慕宏康甩了一甩,如今好像是脱臼了似的,如今又被慕烨霖给一把,你也起来,白安寒不由得吃痛叫了一声。
“太子殿下还是小心些吧,我这手腕可再也不经不起那么用劲儿的,摔了再摔可就要脱臼了。”
慕烨霖面色阴沉没有说话,只是闷声替白安寒接上了手腕,抬头看一下慕宏康离去的方向,眸中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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