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辽的注视下崔文很快便将张辽所需的文书写好,递给张辽,而张辽接过打开一看,见正是自己所需之物,而这名县令竟然将他写的更加完美,果然大族出生的人就算是一放荡公子,也有如此文采,但这不代表张辽放心崔文,便转头说道:“很好,崔县令,从今日起,汝便暂居县府之内,若擅自离开,吾想作为聪明人的阁下应当知晓后果。”
“明白,明白,将军放心,在下绝不会耽搁将军大事。”
崔文连忙点头回应道。
“走。”
只见有张辽带头百余将士纷纷离开县府。
“而待百名将士把手县府,何人擅出府邸,杀。”
“诺。”
只见张辽对着一旁的百夫长说道。
“大人,如今我等该如何?”
看到张辽带人离开,那名前来报信的卫兵问道。
“如何?我又能如何?你可知道此人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大人,在下与城头所见,但不下四五千骑兵。”
“四五千骑兵,如此常山必将失守。”
“那大人我等……。”
“还能如何,安然呆在县府,等候消息。”
“汝下去吧。”
“诺。”
“哎。”
看着卫兵下去,崔文抬头看了一眼常山所在的方向,微微叹息一声。
翌日的常山郡。
“吕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
只见常山郡城军营一人急忙向中帅帐奔去。
“将军,灵寿被贼兵围城,陷入危机,张太守请将军速速领兵前往支援,被困于城中的乃是清河崔家子弟。”
“贼兵?难道是黑山贼?快召集兵马,随我前去支援。”
“诺。”
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一将领着两千军士赶到常山郡。
“在下常山郡守,见过将军,不知将军所来何事?”
只见常山郡守连忙出城迎接对着一名脸色坚毅的青年汉子说道。
“在下张郃,见过太守,在下奉命担任常山守将一职,不知吕旷校尉何在?”
“张将军,现灵寿有贼寇围城,吕校尉已然带人前去讨伐,刚走不到两个时辰。”
“哦,贼寇?莫不是黑山贼?”
“在下亦是不知,不过前来传令的将士带来了崔文的求援信。”
“信在何处?”
“在郡府之中。”
“不知取来一观如何?”
“可。”
随后只见两人来到郡府之中,张郃接过书信,仔细的观察一番。
“将军如何?”
“吾在看一遍。”
张郃仔细看了一番感觉有些不对,又继续查看一番,这一次他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这份求援信上没有详细的记载贼军有多少,是何处来的,而且字迹端正,根本不像是急忙写出的求援信。
“不好,此乃是计也。”
“什么?这……怎么可能,写着乃是崔文,莫不是他崔家欲叛主公否?”
“不对,此定是城破之后,崔文无法逃出,顾写下此信,而他字迹端正,又不曾书写贼军兵力,此乃故意为之,希望太守能够察觉。”
“这……,这……。”
“来人立刻召集全军将士随吾北上,汝立刻派人前往追赶吕翔,告诉他,此乃贼兵之计也,需小心防备,待吾到来一同应对。”
张郃连忙出门,见门外的将士连忙下令道。
“诺。”
“太守,吾先行告辞。”
“将军慢走,在下与常山等候将军的好消息。”
“告辞。”
少许之后只见常山一人快马加鞭向北方赶去,而张郃带着两千将士也向北方急行军。
两个时辰之后,吕翔已然带着三千将士距离灵寿已然不足五十里。
“报,吕将军,且留步。”
只见一名急行而来的哨兵对着吕翔大喊道。
“何事?”
“吕,吕将军,张将军言,此乃贼兵之计,欲又是将军北上支援灵寿。”
只见哨兵深吸几口气,连忙道。
“什么?贼兵之计?”
只见吕翔闻言先是一愣。
“是的,张将军已然领着两千军士赶来,望将军在此等候张将军。”
“张将军?张郃?他怎会来此?”
“是的正是张郃将军,好像乃是主公将令。”
“贼兵之计,怎这么可能?张郃如何着急,此必是与我争功,若是待张郃击败此贼兵,吾必然落于张郃,而且此人乃是降将,吾乃主公亲信怎可居此人之下。”
只见吕旷心中一动,连忙对着全军喊道:“将士们前方不远便是灵寿,待我等击退贼军,全军将士犒军三日。”
“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只见将士闻言大喜道。
“吕将军?”
只见前来传令的将士闻言,脸色一愣问道。
“如且回去,告诉张郃,吾在灵寿迎接与他。”
“啊,诺。”
“出发。”
看着吕旷离开,那名哨兵只得连忙向回赶,前去禀告张郃。
灵寿县城城关上。
“将军,敌军已然距离县城不足四十里了。”
“哦,汝二人各带一千骑兵伏于两侧,带吾领兵出战时包围敌军。”
张辽看着身旁的两名千夫长说道。
“诺。”
只见两名千夫长领命而去,张辽则是远远的看着远处官道说道:“传令下去,集结两千骑兵,静待吾令。”
“诺。”
一旁的哨兵连忙领命而去。
“将军不好了,吕将军领人急行军向灵寿赶去,还令属下传令说,他与灵寿县城等待将军。”
“什么?不好快全军极速前进。”
“诺。”
此时张郃额头已然布满冷汉,如果他的猜测正确,那么这三千将士必然会陷入险境,而常山也将难以驻守,他不得不抓紧时间。
一个时辰之后,只见吕旷带人赶到灵寿县城,见县城四周并无一人,而且城关之上插着的依旧是袁军的将棋,连忙带人赶到城关之下喊道:“崔太守何在?”
“放箭。”
见这些袁军在距离城关之下不到五十步,张辽眼中寒光一闪说道。
“嗖嗖嗖。”
“什么?”
只见吕旷见状大吃一惊,但还是连忙闪避,出手击落箭刃。
“有些本事。”
“着。”
见吕旷并未被射杀,张辽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手持弯弓一箭射向吕旷。
“不好。”
一直观察城关的吕旷,见张辽一箭射向自己,箭刃速度之快,令他额头直冒冷汉,连忙向一侧闪避,但箭刃还是直直射入他的左肩,一箭将他掀下马去。
“吱咯。”
“杀。”
只见张辽领着两千骑兵冲杀出城,手持长戟直取吕旷,而吕旷中箭倒地,刚刚在卫兵的扶持下站立起来,便见张辽直取自己,心下一惊,但还为待他闪开,便是被张辽一戟刺死,直接将吕旷斩首。
“敌将已死,随吾杀敌。”
一刀斩杀吕旷,张辽顺势大喊一声道。
“什么将军死了?”
“杀啊。”
“杀啊。”
“有伏兵。”
“这边也有。”
“快跑啊。”
只见两侧伏兵杀出,吕旷部下将士战意全无,连忙向后方跑去,但两条腿如何能跑过四条腿,并州骑兵直接将大部分冀州军冲散,而那些并无经历过厮杀的冀州军,有不少将士惧怕的纷纷放下兵刃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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