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聿将马拉到马道上,顺了顺它的毛,以安抚马儿,同赵访烟说道,“这匹马跟了我许久,性子比较烈,烟儿等会要小心些,驾马时不可过急,让它先熟悉一下你。”
赵访烟忽然凑近到宁昭聿跟前,问道,“你的这匹马是母的吧?”
宁昭聿回答,“是啊,怎么了吗?”
赵访烟便笑着道,“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马儿是认主的,只有驯服它的人才可以驾驭,特别是母马更是难以驾驭,若一开始的主人为男,那只要是女人它都无法接受。”
宁昭聿看她讲得眉飞色舞,问道,“这是为何?”
赵访烟便噗嗤一声笑了,说着,“具体为何我也不知,估计是女人善妒,不论物种。”
宁昭聿也笑了起来,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说“你哪里看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书?”
赵访烟道,“逸闻趣事。”
宁昭聿忽然语气一转,“那烟儿可否善妒呢?”
赵访烟也变换着语气配合他,“那太子不妨尝试一下?”
宁昭聿立刻正经道,“身为一国储君,怎可有花心肠子,不过我对烟儿看到的逸闻趣事倒是很感兴趣。”
赵访烟瞥了眼马,眼神示意他,“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说着宁昭聿忽然一把托举起她,将她稳稳放在马背上,起初马儿还惊呼一声,赵访烟便也学了宁昭聿的样子顺了顺它的毛。
宁昭聿牵着马快步走着,一边走一边喊道,“驾!”于是马儿便小跑起来。
走了一圈之后,赵访烟便让宁昭聿也骑上另一匹马,两马并道而走。
宁昭聿问她,“感觉如何?”
赵访烟道,“若是能快些跑起来就更好了!”
宁昭聿便说,“不行!你刚学骑马,不可太快,要先学驭马之术。”
随后宁昭聿便为她讲解了骑马技巧,比如如何利用脚蹬和缰绳来控制马,如何让马儿通晓号令,赵访烟都一一记下来,并熟练的运用了几次。
宁昭聿纠正她的力度使用,说道,“不同的力度命令程度也不一样,紧急情况要用力拉扯缰绳。”
赵访烟听懂之后便试着慢跑了两圈,宁昭聿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时刻保护着她。
宁昭聿见她驾驭得越来越熟练时,便说道,“烟儿松一点缰绳,脚上使一点力轻踢马肚,快一点试试。”
赵访烟点头应是,手中一抖缰绳喊道,“驾!”
马儿便迅速像离弦之箭般飞奔出去,宁昭聿一瞬间惊了,心中瞬间充满担忧,也赶快驾着马追上去,在她身后喊道,“让马跑慢一点,这样很危险!”
赵访烟试着扯了几次缰绳,马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回过头对身后的宁昭聿喊道,“慢不下来!它现在不听我的!”
马失了控制,一时间在场上似发了疯的乱跑起来,宁昭聿依旧喊道,“用力扯进缰绳!”他一边驾马朝她跑去,一边又注意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怕失疯的马儿撞到。
此刻宁昭聿的心已经狂跳不止,担忧和恐惧占据了整个脑袋,他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赵访烟,生怕她被甩下马。
好在刚刚交给她的都学得很快,此刻她半匐在马背上,看得出她在用力扯住缰绳,可马儿的挣扎,女子的力度小,不足以让马冷静下来。
宁昭聿在飞速的想着此刻该怎么办,忽然喊道,“流华,放弓箭!”
赵访烟听到后,惊呼道,“不要这样!”
宁昭聿此刻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既然马失控停不下来,也不能让赵访烟再处于危险,那不如杀了它。
马儿快速地跑着,流华得到吩咐,已经在一旁架好弓箭拉了满弦,就等寻个何时的时机箭无虚发。
可这时马儿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忽然猛地抬起前脚,悲鸣的嘶吼着,赵访烟顺势就要被它这一惊甩下马去。
想到上次在赵国赛马时摔的那一跤,当时的疼痛感此刻仿佛又再一次经历,还没摔下去就感觉浑身疼痛难忍。
赵访烟闭上眼睛等待着再一次的疼痛,却没想到沉沉摔倒地上后落入地时竟然是柔软的怀抱。
流华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匆忙放下弓箭朝他们二人跑来。
宁昭聿紧紧搂住怀中的赵访烟,说道,“都怪我,怪我让你快些跑,怪我没有好好训练马,都怪我!烟儿有没有摔到啊?身上疼不疼?”
赵访烟看他皱着眉头,眼中噙着泪水,不知是着急担心得快要哭,还是刚刚砸下来他为了接住她以至于受伤难忍得快要哭。
赵访烟声音呜咽着骂道,“你疯了?”
他忽然扑过来接她定然也摔到了,她刚刚摔下的重力又一次砸在他身上,他一人便承受了两份伤。
而宁昭聿却依旧不松手的抱紧她,“烟儿有没有摔到?有没有受伤?”
赵访烟摇着头,眼眶已经红了,说“没有!我没有受伤。”
宁昭聿便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艰难的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我不会让你像在赵国时那样受伤的。”
赵访烟听到他这么说,当时的委屈和此刻的感动一瞬间涌了上来,一滴眼泪落下刚好滑进他的衣领中,说道,“原来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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