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两人刚走出金殿,身后传来呼喊“寒烟君等一下”,回头看竟然是林昭笛。
“拜见寒烟君,我能和小晚说几句吗?”
“在这儿?”李寒烟有些迟疑,这里人多口杂林昭笛是此举无疑是把陆林晚推到风口浪尖上。
见李寒烟面露不悦,林昭笛很识趣,“那还是等改日吧,改日在下登门拜访。”
说完,看了陆林晚一眼转身离开。
回到马车上,陆林晚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你竟然是个王爷,还是皇帝的叔父?”
李寒烟笑笑,“东都有第二个姓李的吗?”
一语惊醒,陆林晚这才意识到。
“也罢,给你讲讲我的事也无妨。”
李寒烟的身份说来也算是逸闻一件。太上皇晚年娶了高家的女儿,也就是李寒烟的母亲高菱涵。说白了当年高家嫁女儿为的就是能挽救一下近乎没落的高家。没想到高菱涵竟意外深受太上皇的喜欢,日日捧在手心,第二年李寒烟便出生了。谁都没料到,年近暮年的太上皇会再得一皇子。
对于这个小儿子,太上皇更是喜欢,以至于当时有风声传出太上皇欲要立李寒烟为储君。没想到这话传到了皇后那,以至于给高妃招来了祸患。
当年的先皇是太上皇的第一个儿子,自打出生那刻就被默认为储君的不二人选。从小先皇也是展现出惊人的聪慧才能,深得太上皇的倾心。而李寒烟的出现无疑是给皇后母子俩带来巨大压力,当时先皇也已到了弱冠之年,太上皇却迟迟没有立储君的意思。正当众人为此事揣测不休时,一场意外太上皇驾崩了。
有人喜有人忧。
先皇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皇位,而李寒烟母子的命运也开始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先皇对你不好吗?”陆林晚没多想直接问道。
“兄长待我很好,当时我还不到一岁,兄长完全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只是,我娘亲就不同了,当年的太后对她是百般刁难,没熬过几年便去世了。”想起往事,李寒烟倒并没有过多的悲伤,那些时日给他带来的伤痛反复折磨至今,他的内心早已经可以说是心如磐石。
“后来呢?”
“后来,兄长娶了如今的太后,生了文宣。因为我比文宣大不过六岁,从他小时候起就极喜欢缠着跟我一起玩。可能我的身份天生就比较令人讨厌吧,你瞧连太后都这么不喜欢我。”
“为什么?”
李寒烟摇摇头,“乏了,改日再说吧。”说完,闭上眼睛靠在车厢里休息。
听完后的陆林晚心里更加不好受,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妖冶至极的花蝴蝶也有这样的过去。令陆林晚在意的是,好像李寒烟在刻意隐瞒一些事情。冥冥之中让她觉得这些事情应该和他们陆家有关,不然为何李寒烟会愿意帮她而不需要任何代价。
马车停下后,陆林晚先下了车,没想到停下的地方是李寒烟的府邸。
“我说过了,以后绫罗阁交给玉兰,我要重回朝堂。”没等陆林晚开口问,李寒烟先解释。
“你行吗?”
李寒烟一个暴栗敲在陆林晚头顶,“之前我可是不少帮文宣出谋划策,要不是身体不好休息了几年说不定我现在在东都也是赫赫有名的文官。”
陆林晚翻了个白眼,“你竟然还有身体不好的时候,我看是酒喝多了吧。”
又一个暴栗袭来,陆林晚巧妙躲过。“没完没了是吧!”
忍了几天的情绪终于爆发,陆林晚准备给李寒烟来上一脚,结果忘记自己今日穿的是裙衫,刚提起脚直接一下被下摆繁冗的裙褶绊住。陆林晚觉得自己头顶在冒气,气的攥紧双拳。
一切尽收眼底的李寒烟没忍住笑意,揉揉陆林晚头顶的碎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是你第一次见到皇帝,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我也会想办法给你待在宫中的机会。”
说完不等陆林晚,一个人先回府休息,气的陆林晚在后面张牙舞爪。一旁的马夫看到陆林晚这个样子,吓了一跳“那个,陆姑娘您还是换回之前的行头吧,要不然您这动作和这一套衣服太不相配了。”
陆林晚瞪了马夫一眼,恶狠狠的踩着步伐进了府朝着李寒烟的房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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