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点头,又伸手徒劳的为离西野输入灵力。
离红药还在不停的哭喊,季成枫紧紧抓着她,离西野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温度,离红药不住的搓着父亲的手,希望父亲可以醒过来。
离红药哭的浑身颤抖、歇斯底里,季成枫见状,从背后劈晕了离红药,紧紧抱着离红药,为她擦干净手上沾的血。
季成枫道:“我先带她回去了。”
南明浔道:“好好照顾她。”
季成枫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南明浔把离西野放在地上,用手帕盖住了他的脸,而后猛然一起,一个趔趄,这才发觉腿酸的站不起来了。
云澈抓住南明浔引她走出这片血泊。
南明浔看见云澈的衣服被血染红,又看看自己,下摆上都是斑驳干涸的血迹,前襟、手上也都是殷红一片。
南明浔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离西野,手指猛然收缩,攥成拳头,攥的关节肿胀,又猛然松开了手,闷闷的说:“我有点不太懂这个世界。”
云澈静静看着她,神色不明。
说罢,南明浔走近李岫岩,仔细查验李岫岩的伤口,问道:“你可曾召他的魂魄了0 ?”
云澈道:“召了,也没有。”
南明浔沉思片刻道:“那本记载邪术的书上写过这么一招,用自己的魂魄为祭,喝下配置的药水,便能在死前最后一刻,三魂七魄化为剧毒,扑向对手,吞噬对手的魂魄直至一同魂飞魄散。”
南明浔捻了捻手上的血道:“李岫岩知道自己不是离叔叔的对手,这一招可谓不顾一切啊。”
云澈道:“当年真的是离宗主杀了李岫岩的父亲么?”
南明浔道:“离叔叔亲口承认了。现在他也不在了,我们又能问谁呢?”
说话的功夫,周如玉、南明璟带着南明氏与离氏两家子弟赶到了,先前报信的五师弟又带着子弟收拾现场。
南明浔问道:“不是说让离叔叔在白家呆着坐等人来么?他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
南明璟道:“或许是为了找红药,这离你们发现她的地方也不远。”
南明浔道:“不对。我发现红药是因为我们有可以确定对方位置的铃铛。红药的贴身侍女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离叔叔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如玉道:“你发消息给我,我已经转达了离宗主,可是他当时并没有出门之意。”
南明浔道:“说到这个,我正要说,季成枫说他晕倒之前见到了一个人影,可红药说,她是眼见着季成枫倒下去的。”
“而且离叔叔对我说,李家人是他杀的,合该落得如此下场。”南明浔回头看倒在血泊里的离西野,他正在被离家人抬上车准备离开这里。
“什么?!”周如玉、南明璟大惊。
“离叔叔这样的为人怎么会?!连父亲都未曾怀疑过。”南明璟紧紧握住手中的“浮生”,他不相信那个宽容父亲坏脾气的挚友能做出这样违背道义的事情。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离叔叔不是凶手,那他就是在保护谁。”南明浔胸中憋闷,不觉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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