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如此大的伤害,必然邪术修为不低,只怕这时,修此术的人早已内丹全无。”南明浔静静的说。
“我明白。”
“你在叶家要小心,如果真的是叶归言,你与阿泠岌岌可危。”南明浔紧张起来。
“你放心,我好歹也是家主,不是个小孩子了。‘谁都不要相信’我记得了。”离红药笑了笑,脸上有了些旧日少女风采。
眼见着日头西移,离红药站起来,说道:“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怕是会引起怀疑。”
南明浔点头,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别,看着挚友渐渐远行的背影,南明浔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安定。
你这一生有没有毫无保留的相信过一个人?笃信他绝对不会背叛你。
“有,不止一个人。”南明浔如是想。
“这么多人知道你的身份,无事么?”云澈问道。
“早在你带我去白家求医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了吧。”南明浔笑着把自己的手递给云澈,“现在想来,大概是都知道你的心意,只有我不知道吧!”
“就算不是如此,我体内流窜的真气、陆氏的血,都让我无法不被人怀疑。”
“红药、我哥哥,这些都是我必须团结的力量。对付那位幕后之人,我们又得像当年一样,我活不活着?会不会重新成为众矢之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再继续为祸九州了。”南明浔看着天,眼睛的沉静冷的吓人,她再不少年,权衡利弊、取舍得失,她在极北冰原城里学了个通透。
“你活着,很重要。”云澈用力捏紧了南明浔的手,“对我是这样。”
“放心,我不会轻易去送死,我这不是联合各方了么!”南明浔又打趣起来。
两人走到大路上,见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过去。为首者,穿锦缎绿装,配红色对襟,连剑穗都是金线织就,在素衣人群里显的扎眼极了。
“这种着装风格,似曾相识啊。”南明浔揉着自己被颜色冲击的眼睛,忍着这样的搭配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
“这人该不会是江旷吧?!”
“是他。”云澈干脆的回答道。
“物是人非,他的穿着却还是一如既往啊。”南明浔看着那只花蝴蝶招摇过市。
后来跟上的江氏子弟有人认得云澈,便行礼道:“摒尘大师。”
云澈行俗礼道:“我已还俗,称呼我俗名即可。”
“云澈?”江旷听见声音回转身来。
江旷还是那副浪荡的笑容:“这位美人也是尤物啊,怪不得你非要还俗。”
云澈冷冷的看着江旷也不答话,但这并不妨碍江旷继续说:“小美人,认识一下,我是江旷,与他有过同袍之谊。”
南明浔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行礼温言道:“江宗主。”
江旷细细在南明浔脸上端详,云澈拉着南明浔后退一步,江旷还是那副笑容,神色却有些冷:“她与小娇娘是有几分相似,但是不如小娇娘好看。”
江旷站回原位,看着云澈:“虽然你没有义务一辈子守着小娇娘的亡魂,但是新人换旧人总是让我有些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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