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玉有些惊骇,默默的点头示意姚公衍离开。屋中的南明浔铃铛一阵极急响,南明浔不解其意,正要出来,碰上神色匆忙的姚公衍。
离家家府
在季家小住的离红药,匆匆跑回家来,推开离夫人的屋门,连礼都不行,问道:“母亲可知道季家叔叔与我父亲是何关系?”
离夫人脸上的不自然稍纵即逝,扯出一个笑脸:“怎么了?”
“他是不是会离家剑法?!是不是!!”离红药面目狰狞,失去往日温柔恬静的女儿颜色。
“是。”离夫人末了终于松了口,她被女儿不寻常的反应吓到了。
“他与父亲是何关系?”离红药几乎是咬着牙问这句话的。
“他们是同胞兄弟,你祖母当年带着你父亲离开季家,并且让你父亲改为母姓。”
离红药的眼里要喷出怒火,握剑的指节泛白:“杀李家之人用的是离氏剑法,所以招人报复。父亲死那日,季成枫约我出门,诱杀父亲。父亲死的时候还在对阿浔说,自己杀了李家人。”
“什么?!”离夫人几乎站不住,恍惚一下,扶住桌子。
“不……不会的,你父亲说他这个哥哥最爱他的。”离夫人脸上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季元衡已经不是父亲的哥哥了。”离红药银牙几乎咬碎,脑中闪现了离西野入殓那日的场景,她问南明浔,父亲死的时候说了什么?
她笃定父亲最后的话一定是她和母亲,哪怕他说一句好好生活这样平常的话,也是她数次无路可退时候的信条,她可以安慰自己父亲说过让我好好活着,然后继续苟延残喘。
可是南明浔说,离西野除了认罪只说了一句,哥哥,一个称呼,一个承载着他一声难言的感情的称呼。
“宗主,季家人都往寒浦去了。”离红药埋伏在季家的离氏子弟行礼回答。
离红药闻言,带着人就冲出了家门往寒浦跑去。那滴早已经凉了泪打在地上,溅起飞尘。
寒浦的天阴沉沉的,要不是在七月,离红药会以为寒浦要下雪了。
落霞堡被黑雾笼罩,黑压压的,看不见一丝光。南明家徽旗沾着血迹与尘土,歪倒在落霞堡的路上。
两家弟子大声呼喝,厉鬼尖声嘶叫,让人头疼不已。血腥味让空中的离红药作呕,她从未闻过如此浓重的血腥味,但是这样刺鼻的味道反而让她杀心更重,躁动的杀心让她恨不得立刻下来,挥剑斩人。
离红药仓促间不忘让人去找叶鹤鸣,现在她有些庆幸自己让人报信,这样大的阵仗南明家的人一个都没能走出来。
“离家弟子听令!季家人格杀勿论,尽全力护南明家人。”
“是!”离红药身后负剑的弟子们神色严肃,涌起来的火光在他们墨色的瞳孔里灼出一道深重的痕迹。
离红药在落霞堡内落了下来,一路砍杀,离红药有些心惊,这厉鬼比当日万佛寺所遇更重。
离红药随着铃铛指示,四处寻找南明浔。
这时的南明浔正在火光下挥剑割断一个颂咒的季家人的喉咙,一抬头,面前站着季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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