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叶鹤鸣不相上下,谁输谁赢未可定,你就急着认输,令兄更在你之上,怎会屈居第二?现在你们又提议他为百夫长。崔知洲为人的确不怎么样,但是你却利用他的嚣张跋扈踢他出局。你们世家勾连一气,当我等是傻子呢?另有打算吧?世家垄断势力真大,真是想如何就如何啊!连无名之门唯一的进阶之途都能左右。”江旷言语间都是嘲讽。
南明浔道:“二位嫌肮脏?为何还要进入少年军与我等为伍?”
今槐序一吐胸中不快:“若我们不进入便更没有无名之辈的立足进阶之地了。”
江旷笑的更开心了,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这局面就由我们来打破。”
南明浔笑起来:“那就祝二位公子早日收徒建宗立派。”
江旷道:“小娇娘,一介女子玩得一手好手腕,我等男子自愧不如啊。”
南明浔本欲走开,听得这句话又道:“那什么样的行事作风能入得了两位公子的青眼?我倒是想讨教一番。”
“行事磊落,不藏污纳垢。”江旷说道,今槐序似乎认定南明浔是无耻小人,不屑与之说话。
南明浔慷慨陈词道:“就以崔知洲为例,若不是叶家长徒开口,就凭我指控,那算是我家仗势欺人还是我南明浔大义寻求真相?我找来人证当场指证崔知洲确实因一时欺凌而打算灭人全家。我是无事,日后姚公衍一家又当如何?崔宗主与我父亲算得上是共事,当晚我兄长就已告知了此事,而崔宗主却一力保自己儿子,对姚公衍所受的伤害只字未提。若我今日不这样做,这事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那么姚公衍的公道又有谁来主持?若这次不惩罚崔知洲他仍旧如此,下次被欺凌的人所受之苦,难道不是我们的过错?若其他人也效仿,又该如何?”
两人只从前判断南明浔一众人对崔知洲设局,却不知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
今槐序行礼道:“原是如此,误会姑娘了,得罪了。”
江旷道:“小娇娘不但人美心也善啊!”
南明浔语气缓和下来道:“日后二位开宗立派,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还多着呢!势力度量,人情拉扯,可不是修为高就能解决的事情。我今日是用了些手段,称不上光明磊落,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我乎?”
今槐序道:“为正道便算不得苟且。”
南明浔笑道:“成王败寇。手腕还是一样的手腕,今日我便是两位眼中的人美心善,他日我沦为无瓦片遮身的流浪狗,就是心狠手辣了。”
江旷笑道:“真有那一日我娶你,当我夫人,我家里有万顷大厦为你保暖遮荫。”
南明浔啐道:“呸,我宁愿陈尸街头。”
今槐序笑起来,打趣道:“他家真的有钱的,不骗你。”
南明浔道:“连我都打不过,也好意思说哦。”
笑毕,三人行过了礼,南明浔打算继续独身前行,忽而扭头笑道:“你们才是高风亮节的傻子。”
看着南明浔渐渐远去的身影,江旷眯着眼笑道:“这小美人倒是心思不同凡人啊。”
今槐序道:“是与寻常温柔女子不同,她与你的心性倒是有几分相似。”
江旷挑眉道:“我是纨绔,但我不是工于心计之人,她这样的心思我可想不出来。”
今槐序道:“你倒是对自己看的透彻。”
江旷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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