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牧风假意惋惜道:“叶宗主,不可啊,都退出了,这要如何收场?”
崔宗主脸色灰白,已经坐不住了,半晌才道:“南明家主,秉公处理吧,不必顾及我的颜面。”
南明牧风听完就说道:“崔知洲除名本次灵溪潭对战,一并退出少年军。现在各位肯重回对战了么?”
这两人点点头退回原位。
南明浔凑上前去,笑道:“寒浦南明浔,敢问两位名姓?”
锦衣男子道:“江旷。”
白衣男子道:“今槐序。”
南明浔又问:“哪门哪派?”
江旷笑道:“无门无派,他说我有天资,我便舍下学监祭酒之位随他来了。”
今何霁道:“他那年十六岁,无人教便能自己短飞一会儿,属实有天分。”
南明浔点点头笑道:“是有天分。”
行刑开始了,南明浔告了辞。
跑到南明璟身旁,南明璟拿出一颗黑色的珠子,念语升天,天地变色,乌云聚集,却只在崔知洲头上,兄妹二人腾上半空,同时念咒语,向珠子内注入灵力。
雷声自天外而来,隔着万丈云层,似万马奔腾而来,滋滋的雷电带着无尽之力,冲下云霄,打在崔知洲身上,五下过后,崔知洲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崔木鱼跑上来,嘴里唤着哥哥,不住的拍打崔知洲,又叫人把崔知洲抬走。
南明璟、南明浔落地,南明浔目不斜视的从崔木鱼身旁走过。
众人归位,钟鸣场开。
终场之战,只剩几个台子,几人对阵场面一览无余。前两日人声鼎沸的比武台边,到了今日却鸦雀无声,人人都屏息看着刀剑交锋,间或有叫好声暴起,但大多数都是安静。
果然终场南明浔的仲裁还是云澈,南明浔提着剑,偏头问道:“怎么又是你?”
云澈面无表情道:“师父的安排。”
对面江旷笑道:“小娇娘,刀剑无眼,小心伤了纤纤玉手。”惹得云澈冷眼。
南明浔道:“穿的像个花蝴蝶一样,怎么今槐序就非要带着你四处行走?!”
江旷道:“哎,你见过十七岁的今槐序么?人间璞玉,白璧无瑕。有一个跟我一样的人,我当然就跟着他云游四方了。”
江旷拿着上好的蚕丝帕,擦着自己的剑,唾沫喷在刚擦过的剑上:“我虽读书但也想腾云直上,靠自己本事开宗立派,不当人臣,不居人下。”
南明浔道:“一会儿你剑上的口水不会甩我脸上吧?”
江旷邪邪笑道:“莫担心小娘子。哎,小娘子,我学富五车,你需要教书先生么?带你爬出院墙、私定终身的那种?”
木鱼声猝不及防的响了,声音又重又涩。
南明浔的剑带着凛冽的风就到了,江旷猝然一躲,笑道:“疏忽了,疏忽了。险些受了伤。”
两剑就此开始相接交缠,两人剑光大闪,南明浔双剑同出,江旷随着剑上下翻飞,像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看的南明浔眼花缭乱。
南明浔胜局已定,江旷倒在地上,木槌还未落下,南明浔冲上去踩了几脚,木鱼声响了。
南明浔回原位站定,收起了剑,行礼道:“江公子,承让了。”
江旷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南明浔的脚印还印在他的外袍上,江旷跌足叹道:“这是上好的针线啊!小娇娘,你要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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