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六十四式的剑法之威力也不容小觑,南明浔最后一招“长风落叶”,剑身横拍崔知洲脖子上,顿时血印浮现,崔知洲的长剑砸下来,南明浔腾空脚点在重剑之上,短剑在手架在崔知洲的脖子上。
木鱼声响。云澈道:“南明浔胜。”
四下里叫好声达到鼎沸,南明浔施施然落下,稳稳的踩在台子上,宛若古神下凡,睥睨众生的神情让崔知洲一惊。
旋即,南明浔变了脸,笑着行礼道:“承让。”言毕收剑,也不等崔知洲回礼就下台去了。崔知洲也没有回礼,也扭头走了,云澈冷声道:“等对手回礼方可离场。”
南明浔边走边扬手道:“再见。”似乎她与云澈是陌生人,不必多说什么。
南明浔下场四处乱转,等待上午结果汇总,下场抽签。
南明浔首次参战,对于各家的功夫都颇有兴趣,在场中东看看西看看,又在心中细细盘算,若是自己该何时出招?出什么招?用劲几成方不至于伤人?
看完各家绝技,南明浔心中对各门各路的技法有皮毛了解,心下对即将对即将对战的对手也有了些了解。
南明浔逛累了,便去寻离红药,这时的离红药正在台上奋力搏击,南明浔手握长剑环着胳膊,站在春初微冷的光圈了,眯着眼睛一副韶光正媚、万山不当的样子,旁若无人的笑着。
云澈走到近前淡淡问道:“那一摔可有伤?”
南明浔仍旧看着离红药,没有扭头,也是疏离的语气道:“无事。”
台上离红药又是惊艳一剑,南明浔与众人齐声道好。
云澈觉得南明浔的语气似有不对,看着南明浔,拧了拧眉,静站良久,问道:“你……还在为崔知洲的事情生气?”
南明浔面向云澈笑道:“没有。”
云澈便再无言,南明浔也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站着看着台上的离红药,打斗之势渐入白热化,两方看来势均力敌。
云澈又问道:“你为何不理我?”
南明浔道:“我没有,你每问我都答了。”
云澈也不看南明浔,自顾自的往前看,说道:“每次这样的事情,你对我的态度都大变。”
南明浔疑惑道:“什么事?”
云澈慢慢道:“崔姑娘。”
南明浔回道:“没有。”就扭回头继续看离红药,南明浔的眼睛随着剑来回游走。
云澈拽住南明浔强迫她看着自己,认真说道:“为何?”
南明浔轻轻推云澈的手道:“什么为何?都没有的事!”南明浔却发现云澈拽的有些紧,竟没能推动,看着云澈神情倔强,南明浔面色轻松的说道:“云澈,崔姑娘与你的事情本就与我无关,你说我这样卷进去不太好吧?我惹的事够多了,惹这样的事情爹爹不得打死我啊。”
“还有,云公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
南明浔湖水般的眼睛笑意盈盈,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末了还问道:“是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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