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红药飞红了双颊:“所以……以后我可能陪你的时间少了。”
南明浔佯装娇嗔道:“哼!原来你是这样的红药。”
南明浔拉住云泱的手边跑边道:“我们孤立她!”离红药笑着追上去,三人跑在小路上嘻嘻哈哈,路过的同窗纷纷避让,投以看村口傻子的眼神。
云澈远远的看着,在树下站了良久,清风袭来,他大梦初醒一般,转身离去了。
“云公子。”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云澈,云澈扭头见一个端庄清丽的女子。
云澈行礼道:“姑娘。”
“我不叫姑娘,我是崔木鱼。”
云澈又行礼道:“崔姑娘。”
崔木鱼道:“我兄长失礼了,我替他道歉。”
云澈淡淡道:“无事。”
云澈行完礼就要走,崔木鱼道:“云公子可曾看过我?可曾知道我姓甚名谁?可曾站在我身侧?”
云澈仍然不语,看着崔木鱼,眼里却没有一丝柔情。
崔木鱼道:“我及笄礼上,你我曾相见,你可记得?”
云澈摇摇头,崔木鱼道:“我记得。那日你一身白衣佩剑,白玉簪子束发,站在宾客列第二行。”
云澈谢罪道:“怪我记性不好,不曾记得了。”
崔木鱼噙着泪笑道:“不怪你,怪我,怪我记得清楚。”
“崔姑娘,我们之间的婚约……”
崔木鱼抢先道:“云公子有了心上人?”
云澈点头。
崔木鱼睫毛一抖,泪滴滑落:“是那位南明姑娘?”
云澈不语。
崔木鱼道:“她可曾像我这样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模样?亦或者见你欣喜雀跃?”
云澈仍旧沉默不言,竹叶刷刷响,来回摇摆,搅的崔木鱼心乱如麻。
“告辞了,云公子。”
崔木鱼保持着风度,行礼离开。
“云澈,你记住,是我崔家与你解除了婚约,是我崔木鱼不喜欢你。”
秋风卷起竹叶打在崔木鱼衣服上。
在那个枯燥无味、喜欢五彩斑斓的年纪里,那一抹白色就那样安静平和的闯进她渴望五彩斑斓的心里,那样单调无奇的颜色,那么轻易的让她体会到苦涩。
原来,缘木求鱼终成空。
崔木鱼不死心的问道:“云澈,若是你先遇到我,不,你的身侧先有了我,会不会喜欢上我?”
云澈道:“不是谁先谁后,而是她就是她。”
崔木鱼一笑,扭头泪流满面。
云澈走了几步,又折回信步往女子宿处而去,站在门口请人通传,却是离红药出来,回道:“阿浔睡了,她这几日累极了。”
云澈轻叹一下,行礼告辞。
离红药回屋道:“人走了。为什么要躲着他?”
南明浔笑道:“他都是要娶亲的人了,干嘛混在一起?”南明浔拿着点心递在云泱手里,让他快吃。
云泱默默不语,吃下了点心。
是日,秋高气爽,众人射箭,南明浔只得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诸人箭射越高。
南明浔远远的看着云澈走来,扭头就去找了南明璟,南明璟正在白芷身旁教白芷如何百步穿杨。
南明浔觉得十分无趣,在草丛里来回游走,见前方白衣黑竹飘在面前,佯装无事笑道:“小和尚。哦不,云公子。”一向不与云澈行礼的南明浔,竟行起了礼。
偏头看了一眼偷偷瞥向这里的崔木鱼,察觉南明浔视线的崔木鱼急忙扭过头。
云澈没有说话拂袖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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