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停了无聊的重复,仰头看天说道:“啊~无聊。”
“云澈,你能说说话么?”
云澈拧眉道:“说什么?”
南明浔叹气道:“算了。”
“我们回去吧。”
云澈似乎有些惊讶问道:“你不继续玩了么?”
南明浔道:“不了。”
说着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云澈拦着她问道:“你不惜打一架,就只是游走这一圈?这不像你。”
南明浔笑道:“我大概是喜欢热闹吧。”
云澈垂下了眼睑,南明浔说道:“走吧。再晚你就真的要挨罚了。”
云澈语气里都是倔强:“我不怕。”
南明浔道:“我可以自己挨罚,不能让你也挨罚啊,我是想出去,但是没想到你非要跟着我!”
云澈道:“我一会儿便回。”说着就从另一条小路走了。
南明浔跟上来道:“我们是同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甩不脱我的。”
云澈放慢了脚步与南明浔并肩走,离开了花田,不过箭步之隔,走至一处凸起的墓地,一旁的大树枝繁叶茂,笼罩着大墓,墓前立一黑色石碑上书:吾妻周锦官之墓。云澈在墓前行了大礼,南明浔在云澈身后也行了礼。
南明浔这才发现这一片都是墓地,想来应是云家家墓。
云澈罕见的在一片静默里率先开了口:“我母亲最喜欢这片花田,遂葬在这里,遥望四时繁花。”
南明浔不知开口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两人离开花田,刚踏入学宫,就被站在学宫门口的云时清抓个正着。
云时清面色阴沉道:“逃学是学宫大忌。她胡闹就罢了,怎么连你也……”
云夫人在一旁面色得意,出口却是求情之词:“云澈也不过是小孩子,不敬师长,是有的,不必如此苛责。”
云时清道:“不苛责?!只怕日后回酿成大错!”
“家祠罚跪一日,出来抄你师叔布置的《茶经》。南明浔是女子,只罚抄即可。”
云澈行礼就要走。南明浔拉着他,走到云时清面前,态度不卑不亢:“先生,是我拖着云澈四处游玩,不怪他。我来跪,罚抄我写双份即可。”
云时清道:“他已成人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这罚跪非有不可。”
南明浔道:“先生,这对他不公,是我威逼他去的,于理该我一力承担。”
云澈看着南明浔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云时清道:“好,既如此你就在训诫石前罚跪吧。”
南明璟突然跑过来道:“先生,我南明家合家一体,妹妹犯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管教好,我请求同跪。”
南明浔小声说:“你凑什么热闹,你罚跪谁处理后边的事儿?”
云时清接连被顶撞,怒不可遏道:“云澈、南明浔一同罚跪!不要再说了。”
南明璟还想说什么,被南明浔拉住了。
南明浔与云澈离开围观的人群,南明浔路过离红药、白芷时停下了脚步,把怀中的花拿出来,一人分了一枝,还嬉皮笑脸的说道:“快拿着,再等会儿香味就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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