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道:“你也知道是与你家弟子勾结啊,你也深陷其中,放你手里不是毁尸灭迹么!”
叶鹤鸣沉声道:“我没有用这种龌龊的方法置九州的安危于不顾。”
南明璟圆场道:“我父亲乃是百门之长,这事理应由我家来管,个中过程会必会告知叶宗主的。”
叶鹤鸣是个根基不稳的年轻家主,又如何与百门长抗衡呢?南明璟这句话连哄带吓,噎住了叶鹤鸣。
“现在这个人藏到哪?”白玄明诊治完毕,问起争执的众人。
众人不语,半晌,南明璟道:“带回去目标太大,先藏在这儿吧,我即刻传讯回家,让大师兄来接人。”
南明璟道:“又不能派人出去送信,阿浔你最擅留后手,你可有办法?”
南明浔一笑,伸出左手,右手运气,右手使劲划了一下左手中指,在手上写了几个字。不久消失。
“云澈你能在你家众人不发现的情况下,帮我把人送出去么?”南明浔问道。
云澈点头道:“可以。”
南明璟道:“你给了谁?”
南明浔道:“大师兄,这是我特意与姜嫂嫂学的。本是为了以防万一,还真的用上了。”
南明璟走到季成枫身前,解开了他的定身术和六窍,季成枫半晌未动,泪水缓缓流下,忽而跑到渠东亭面前拼命摇晃他,只是不停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离红药上前抱住他,流着泪,抱着近乎疯狂的季成枫,喊了一会儿许是累了,季成枫倚靠着离红药,失神的离开了,边走边喃喃道:“阿药,渠师兄是我在家里唯一的朋友,他陪我练功,陪我看书,我们一同出门游历……”
离红药拍着他的后背,温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云澈看着季成枫的背影问南明浔道:“你不去安慰他一下?”
南明浔道:“我?为什么?轮得到谁也轮不到我啊。”
“你知他喜欢……”
南明浔截住云澈的话道:“我知道,他需要的安慰红药会给他,我的安慰不适合他。如果换成我,我只会像他父亲一样把他拽起来,告诉他把眼泪憋回去。我南明家女儿尚且不准在人前哭,何况男子?”
“你未免……”
“不近人情?”南明浔抢道。
南明浔笑了一下:“这就是我说的不合适。他这不是也觉得红药是合适的人了么?正在互诉衷肠。”
云澈勾了勾嘴角道:“也是。”扭头看着南明浔,眼睛里的光就像长街里的明灯,永不熄灭。
“谁来看着他?顺便逃课?”南明浔问道。
众人纷纷后退,云家家学是以逃学所罚最重,谁也不敢站出来,片刻之后,云澈站出来。
南明浔道:“好,还差一个,哥哥你留下交接一下?”
南明璟道:“我们还要回去询问季成枫,搜查渠东亭的屋子。那就劳烦妹妹你了。”
南明浔给了南明璟一个白眼,想想自己课堂睡觉,再让南明璟逃课,真给众人落下一个南明家都是一些不学无术之徒的恶名,回家也是不好交代。
南明浔道:“好吧,一对耳环,一支步摇。”
南明璟道:“没有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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