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渠东亭被短剑拦住,拔剑就要回身缠斗,南明浔泛着冷光的长剑已经到了跟前,渠东亭挥剑硬劈下去,这季氏的剑法在他手里使的游刃有余,甚至更胜季成枫,这倒让南明浔大为意外。
果不其然,南明浔的剑速变慢。南明浔也不是等闲之辈,上次与季成枫对剑之后虽无完全破解之法,却有缓和之计。
南明浔加快了运剑速度,两剑配合,与渠东亭两剑相碰之后,下一招剑速会变慢,南明浔就两剑各出一招,共同分担减速带来的伤害。
南明浔的短剑刚迫使渠东亭改刺为防,南明浔的长剑就劈过来,南明浔在剑上倾注了大量的力量,渠东亭只能一防再防,几次下来,渠东亭握剑的手开始不自觉颤抖。
现在渠东亭的处于完全劣势,完全没有翻盘的可能。
南明浔又一次攻击过来,渠东亭被迫防守,重剑之下,渠东亭手里的剑飞出去,眼见大势已去,咬破手指,低语掐诀。南明浔知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早有防备,一剑砍下了渠东亭的手,巨痛之下,哪里还顾得上念诀,渠东亭捂住伤口大叫。
南明浔冲上去封了他的七窍,使了定身咒,渠东亭面色苍白,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
正在这时,离红药带着南明璟、白玄明、叶鹤鸣,季成枫四人一同到了。白玄明见此情景,一个箭步上前,暂时为渠东亭止住了血。
南明浔心中暗道:谁让你把季成枫这小子也叫来了!
季成枫厉声问道:“为何伤我渠师兄?”
南明浔不语,她不想让季成枫知道太多,牵涉的人越来越多,她能说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季成枫双眼通红,拔出剑对着南明浔道:“我要一个说法!”
离红药上前抓住了季成枫拿剑的手,说道:“你冷静,阿浔不是那样的人!”
季成枫道:“我与师兄从小长大,你行事竟如此狠辣!他做了什么让你下此狠手?!”
看得出季成枫与渠东亭的关系不一般,不然季成枫不会如此激动。
南明浔仍是不吭声,没有理睬季成枫走到南明璟身边低语道:“怎么把人弄回去?”
南明璟摇摇头:“这么大的人到哪都不容易藏。”
季成枫甩开了离红药的手,拿着剑横在南明浔的脖子上命令道:“说!”
南明浔看了看南明璟,南明璟点点头。南明浔这才开口道:“你家的这位渠……”
“渠东亭!”季成枫咬牙道。
“渠东亭,对,他修邪术,我怕引起骚乱就砍下了他的手。”
“你胡说!我师兄不会!”季成枫的剑离南明浔的脖子更近了。
离红药挡开季成枫的剑,苦口婆心道:“那日,阿浔让你盯着进出的女子,如今又伤了你师兄,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有什么关连?以阿浔的修为慢说是砍他一只手,就是取他性命也不是难事,但是阿浔没有这么做?伤他对阿浔又有何好处?你想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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