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道:“既定了亲,就是我南明家人了。我们三个一家,你才多余!”
白玄明道:“哎,定了亲也是我白家人,也是我白玄明的妹妹!我发现你这个小丫头牙尖嘴利,需要毒药来治治。”
南明浔抓住白玄明的扇子,说道:“这扇子不错,风大,借我熬药用啊。”
白玄明急道:“这是大家真迹,你竟用来扇火。”
南明浔道:“再不走就用来烧火。”
白玄明道:“我告诉南明叔叔你仗势欺人,看南明叔叔不打你!”
南明浔把扇子靠近吊炉下窜出的火苗,白玄明心痛不已:“好好好,我走。”
“扇子还我。”
南明浔把扇子给了白玄明,白玄明一把夺回来,嘟囔道:“就不该救他!”
南明浔大喊道:“打你噢!”
白玄明自知打不过南明浔,悻悻的走了。
药好了,南明浔端进屋内,白芷接过来,悉心喂了南明璟,南明浔在一旁看两人你侬我侬甚是烦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哥哥,你觉得如何?”
“好多了。”南明璟回道,眼睛仍是不离开白芷。
南明浔道:“既如此,你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照顾你。”
南明浔还未起身,就见南明璟哈欠连连,似乎倦意浓重,白芷扶他躺下,南明璟竟沾枕头就睡着了。
白芷疑惑道:“按理说治疗水土不服的方子是有些安神的药,也不至于效力如此之大。”
白芷又伸手探查一番,发觉出了睡觉也别无大碍,便随着南明浔一同回去。
见白芷一番探查并无其他,南明浔心下就已经明白了,这方子是白玄明开的,定是白玄明不舍得妹妹照拂辛苦,直接让南明璟睡下,省得麻烦。亦或者出于一个长兄的回护担忧,总而言之,白玄明不是个只能摇扇子的无能之辈,而且小心思颇多。
南明浔暗示白芷道:“这方子是令兄开的,许是什么东西开过了量?”
白芷信誓旦旦道:“兄长的医术也算是我家一块招牌了,必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许是抓药的放错了吧,不过也就是嗜睡了些,不是大事,也不必苛责了。”
南明浔又继续道:“也许玄明哥哥是有意的?”
白芷点点头道:“有道理。”
南明浔大喜,总算是开了窍。
白芷又道:“许是哥哥想减轻阿璟的病痛,故而剂量重些,好让阿璟不至被疼痛所扰。”
“嗯,又学得一招,哥哥真是心思细腻。”白芷喃喃自语道。
南明浔扶额道:“怪不得会被哥哥骗到手。”
两人正聊着闺阁琐事,就见前方云氏子弟引着一群人前来,这些人着暗红衣服,腰绣惊雷纹,个个身背巨刀,这刀足有四尺长,形似杀猪刀,上尖下宽,宽处足有成年男子一背之宽,因而众人都背在背上。
为首之人面色冷峻,丰神俊采,神情倨傲,眼神睥睨,身量足八尺,束袖劲装,步步有力,见之便让人觉得危险。
而他身侧之人,身量六尺有余,身形瘦弱,面色温和,见人眼神闪躲,稚气未脱,看年纪不过十五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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