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浔到了堂前,见父亲与离老宗主议事始毕,离西野见南明浔来,阴沉的脸有了些笑容,南明浔疾步上前,行长辈之礼。离西野点点头,寒暄道:“近来可好?听你父亲说你发起了烧?”
“现下都好了。红药近来如何?”南明浔虽然写了信,但南明浔还是想尽早知道好友的消息。
“近来家学的剑大有长进,还学会了女工,给我绣了一个香囊,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离西野捏了捏腰间针脚粗糙的香囊,脸上一扫之前的阴沉,眉毛飞了起来,眼睛挤作一团,话里话外完全是炫耀的口气。
南明牧风吃瘪,自家女儿从不肯学这些东西,遑论送他一个不好看的香囊了,连扣子都不会钉。
“近来,找你挑战的人可有赢的?”离西野继续问,他看见南明牧风一脸吃瘪的表情,想着给这位老朋友一个面子。
南明浔还未开口,南明牧风就抢道:“阿浔的剑就是男子也无法胜过,至今还从无胜者。”说完南明牧风一脸骄傲的捋着衣袍的外襟。
会女工又如何,我女儿剑法超绝,也是厉害的很呢!
离西野笑着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对南明浔道:“阿浔果真是厉害!阿药也这样就好了。”
南明牧风更加高兴道:“小孩子嘛!多练总会好的。”话是这么说,南明牧风挺直了胸膛,这语气完全是一个赢家对一个输家的客套嘲讽。
离西野的目的达到了,温和的笑着告辞离开了。
南明浔看的清清楚楚的,笑着看着父亲,见离西野走远了,南明牧风严肃的对南明浔道:“你也不小了,同龄人中也有人出嫁了,你也该学学女工了。”
南明浔笑得促狭:“爹爹,你也想有香囊吧?”
南明牧风被说中的心事,有些气恼:“你看看他的女儿多贴心,你看看你!!!”
“行了爹爹,你都是戴母亲给你做的香囊,哪里就轮的到我做了。”
“我不戴,你就不能给我做了么?!”
孟静熏走过来,白了南明牧风一眼,南明牧风立即噤声,给夫人倒好茶水,让夫人歇息。
孟静熏嗔道:“就知道跟别人比!人无完人,你也不能太苛责了!”
“是,夫人说的是。”
南明浔站在一旁笑出声来,招致南明牧风一个眼刀。
九州各家都知道百门长是个怕夫人的人,坊间都好奇这样一个无家世背景的女人是如何让昔年游走万花丛中的九州第一纨绔公子浪子回头,一心只爱自己的。
当年因夫人的一句子时落锁,在外醉的不省人事的南明牧风,梦中惊坐起,愣是御剑千里,在子时当刻,晃晃悠悠的踏进家门。自此之后九州人人皆知,南明家的当家主母说一不二,把仙首训的服服帖帖。每每坊间有男子怕家中夫人唠叨提前离席都会被人讽一句:“家中也是子时落锁?”
南明牧风见夫人便忘了女儿,跟孟静熏开始聊起了家常,孟静熏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听他说着,不时评论两句。
南明浔尴尬的站在一旁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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