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亲自开车送乔染回去,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乔染说了一声谢谢路先生,推开车门下车。
路向北紧跟着下车,叫了她一声:“乔助理。”
乔染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路先生还有什么事?”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散落在他英俊的脸庞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光泽璀璨夺目,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还要耀眼。
菲薄的唇瓣轻扬,明朗的声音响起:“你没有和我二嫂怎么说过去的事吧?”
乔染杏眸里拂过一丝不解,轻轻的摇头。
本来卫子夕具体生过什么,她就不太清楚,自然也不会多说。
路向北松了一口气,“没说就好,以后在她面前也不要说。”
“为什么?”乔染脱口而出的问道。
路向北看着她干净的脸庞,耳畔响起的却是萧寒低沉的嗓音“忘记对她而言是一件幸福的事。若是记起来不但想起卫子越的死也要想到那九个月的囚禁,她活生生被逼疯了,那种痛苦我不想再让她体会一遍。”
“忘记,会比较幸福。”路向北说这句话时漆黑的眼眸凝望着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认真。
乔染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路向北又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开庭。”
“路先生,晚安。”乔染看着他上车,载着一车冷清的月光而去。
站在月光下默念了一遍,“忘记,会比较幸福。”
已经四年多了,迟程锦带给她的伤害和痛苦好像已经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失了,想起时虽然还会难受,却再也不会心如刀割。
自己尚且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更何况是子夕,她受到的伤害一定比自己更深,如果不忘记,还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平复伤痛。
乔染深呼吸,微微一笑:“一切都过去了,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
卫子夕眉心微动,为什么他和明柏都这样说?
“可是……被我忘掉你应该很难过吧。”乔染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哭出来了,他在自己面前从未表现出来,可是偶尔还是能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浓浓的忧郁,应该是因为自己吧。
萧寒挑了下眉头,虽然不想承认,可她这样说算是在关心自己吧。
心里涌上了欣喜,好看的唇线轻抿,“你可以让我不难过。”
卫子夕眼眸一亮,“我可以吗?”
“可以!”他说。
卫子夕刚想问自己要怎么做,他才不难过,萧寒突然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就吻了下来。
卫子夕怔住了,又来?
萧寒不耐其烦的轻轻描绘她莹润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当这样的厮磨不满足的时候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池,缠绵缱绻。
卫子夕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开他,因为她快不能呼吸了……
唇瓣的缝隙中他喑哑的声音模糊的响起:“这样我就不难过了,而且……你是我老婆,我吻你是天经地义的。”
卫子夕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夫妻,被啃嘴巴是正常的。
落在他的胸膛的手紧紧的揪起他的衣服,气喘吁吁,“可是……你怎么啃的……我要……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