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情结束之后,坐承役大夫趁着夜色偷偷去了端王府。
此时端王府内,王爷、王妃、镇国公夫妇均已等候在此,想要询问今日审理细节。
所有人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坐承役大夫到来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拉着连连询问。
“回王爷的话,那柳家姑娘准备的实在充分,当年的事情,人证物证,所有细节全都调查清楚了,不仅如此,她还让下人整理齐整,还没审问呢,就将所有证据全部呈报给下官了。”
刘雨珩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之前的确是自己小觑了这柳家姑娘。
“好好好!这柳家姑娘是要跟我端王府不死不休?”
端王怒极反笑,眼中狠厉骤显,若柳家姑娘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毫不犹豫将她拆骨入腹。
“既然柳家如此不知好歹,那本王也无需在手下留情了。天璇,本王命你即刻清点暗卫,今夜本王要中书令府血流成河。”
然而端王不知道的是,他今日的话早就被子书墨安插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消息很快传到子书墨的手上。
“去,拨三百禁军到中书令府中,今日务必活捉天璇。”
这种小事自是不用他这个做太子的出面,而且只要他不出面才能显示出这件事不过是个偶然。
入夜,中书令府中如往常那般熄灯休息,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悄然来临般。
蓝澜端坐房中,在一片黑暗中,就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丝期待尘埃落定的紧张。
桃枝更是紧张的攥紧自己的双手,手心都是冷汗。
“来了。”
飞燕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随着飞燕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今夜蓝澜已经叮嘱好府中所有人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的打斗声渐熄,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蓝澜才起身扶着桃枝的手往外走。
飞燕紧跟两人,生怕突然出现的刺客,太子已经叮嘱自己了,今日就算柳大人都可以死,但是蓝姑娘必须毫发无损。
看着所有都成功被擒,蓝澜命人点燃火把。
一时间,中书令府中灯火通明,所有刺客的面巾已经被摘了下来。
“天璇,好久不见呀。”
飞燕现在蓝澜身后笑眯眯的同前面下跪的黑衣人打招呼。
“天枢?你怎么会在这里?”
所有人都说天枢死了,今天自己居然在这里见到她了。
“飞燕,这是怎么回事?”
蓝澜一脸疑惑的看着飞燕,果然子书墨还是有瞒着自己的事情。
“小姐,我们是皇家暗卫。我们是被皇家收养的孩子,一代一代被训练出来。皇家所有暗卫没有自己的名字,只用七星代替,我们当中最厉害的那个暗卫他的名字就是七星。”
飞燕大致说了南疆暗卫的情况。
蓝澜也知道每个国家皇室都有自己的暗卫,也有其训练方式,这些都是皇家的秘密,所以蓝澜也不想多问。
“飞燕,你认识他,那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认识?”
“我们所有暗卫都认识彼此,除了七星我们没见过之外,其余人都知道彼此的容貌。”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将这人送到太子府中,将今夜刺杀的事情如实告知。”
“小姐,暗卫有了自己的主子之后是不会背叛的,而且在训练营的时候,我们也是受过所有刑罚训练的。”
“没关系,我从来也没指望能利用今天的事情给端王定罪,若他能说出些什么自然是锦上添花,若不能也无所谓。你将他带回去给子书墨,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利用。”
天璇被带走了,除了飞燕(天枢)之外,还有两个蓝澜的一等暗卫。
处理好领头的,蓝澜将目光转移到了剩下的人身上。
“这么多年其实我对一件事很好奇,今天你们来我也不打算问什么,既然端王如此有心给我送来这么多人,本小姐自然不能辜负他一番美意。”
蓝澜知道自己残忍,这样的一面自己也不想让子书墨看到,毕竟在心爱的人面前谁不想自己是个温柔善良的大家闺秀。
“桃枝,将这些人带到地牢,其余人回去好好守着,这段时间要辛苦各位了。”
随着地下牢房大门打开,禁军队长恨不得瞪掉自己的眼睛,太子喜欢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呀。
一行人往里走,直到地牢最里面,众人看到六个大缸端端正正的放在那儿,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大缸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呢,打算用你们做个实验。”
蓝澜漫不经心的眼神扫过每个人,那种冰冷的,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所有人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他们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不小心触怒了眼前的女人。
“就你了。”
蓝澜随意指了一个人。
“将他放在缸里,绑好了,千万别让他出来,影响了我的实验。”
一切准备就绪,蓝澜拿着一根极粗的针,在那人头上比比划划。
“曾经偶然间我得到了一种水,这种水是银白色的,却不能喝,长时间接触这种水的人都死了,我很好奇,若这种水从脑袋灌进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呢?”
说话间,蓝澜将手中的粗针狠狠地扎进那人的百会穴,不消片刻那人就进气多出气少了。
只有微弱的呼吸表明他还活着?
“桃枝,将银水从百会穴灌进去。”
说完,蓝澜坐在椅子上慢慢品着茶,还不错,现在茶水的温度正好。
桃枝冷着脸将银水小心的灌入对方的脑袋中。
“啊啊啊”
原本还没有什么反应的人随着银水的灌入剧烈的叫喊起来,若不是手脚都被死死绑住了,只怕早就杀了自己了。
“桃枝,停手。一会儿就爆了,别脏了自己的衣服。”
眼见那人的双眼爆红凸出,嘴张到最大,舌头伸了出来,鼻孔快速收缩,用力呼吸着一点稀薄的空气。
谁都没见过这等场面,一阵腥臊味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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