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强给秦北峰泡了一杯茶,他和秦北峰说道,“本来我到年纪就想退伍,但你在黑竹沟失踪。
我始终觉得那次伏击有问题,肯定是有内鬼才知道我们这么详细的路线图,而且还提前挑好了在黑竹沟附近伏击。
我就和赵首长打了报告,我不退伍,我继续留在部队里工作。
我发誓要查清楚潜伏在咱们部队里的所有特务,为你报仇。
赵首长特批了我的申请,给我安排了新的工作。他给我安排的工作是后勤。
他说在后勤部能和部队里所有的部门打交道,能让我更好的了解部队里所有的部门的同志。这个工作,我从年轻一直干到离休。”
秦北峰问道,“那你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张自强说道,“首长,你等一下。我去拿我的笔记本。”
他站起身,把正堂屋迎门放着的一个电视柜推开。在墙壁上敲了敲,雪白的墙壁弹出一个暗格。
他把暗格打开,里面露出一把指纹锁,他的手指点了一下指纹锁,打开了小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他把笔记本郑重的交给秦北峰。
秦北峰打开笔记本,笔记本里详细的记录着张自强调查过的部队里人员的名单和他们的详细资料。
秦北峰握着张自强的手,说道,“自强,这么多年来,你调查了这么多人,辛苦你了!”
张自强抹着眼泪说道,“我辛苦算什么,当时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找不到你,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莲怕蒋奶奶想不开,她去蒋家安慰蒋奶奶和蒋大叔,她回来后和我说,你和蒋沐沐也许不是死了,是穿越了。
当时我压根听不懂穿越这两个字,小莲详细的和我说了一下蒋奶奶说的话,我才明白穿越大概是什么意思。
刚开始那些年,我将信将疑,只觉得是蒋奶奶说胡话,但是我觉得即便是胡话,她能自己安慰自己也是好的。
可是吧,过了20多年,我竟然看到穿越剧和穿越书。
在那一刻我就想,也许蒋奶奶说的不是胡话,也许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心心念念的盼着,盼着有一天能等到你回来找我。
我手里的资料一直给你留着,因为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能办这个案子!”
秦北峰的手拍在张志强的肩膀上,他说道,“我回来了,所有的新仇旧恨一起算。这些潜伏在咱们部队里的特务,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说说你觉得咱们部队里谁最可靠?我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我现在有重大发现!我已经把密码破解出来了!”
他已经把客户名单的密码破解出来了,客户名单完完整整的在他手里。
但是牵一发动全身,他要找信得过的大领导,把这份名单交出来。
然后以雷霆的手段逮捕部队里的特务,还有潜伏在他们国家里的所有特务。
张自强说道,“朱首长绝对可以信任!还有张首长也可以信任!
我把我觉得能信任的领导都给你写下来,你看看。”
他拿起笔在笔记本的反面,写下自己认为觉得可以信任的领导。
秦北峰看着张自强写下的人名,这些人名和他想的人员名单差不多。
他说道,“行,我就按你说的这个名单找上级领导!
自强,我们几十年前就该做的事,现在终于能做了!”
张自强说道,“首长,我盼着咱们首战告捷,大功告成!”
他立正站好,敬礼。
秦北峰回礼,两个人跨越了几十年,终于再次相聚,终于携手一起把几十年前就该抓的特务一网打尽!
秦北峰和张自强又拉了一会儿家常,张自强和赵小莲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现在他们的三个孩子,早就成家立业,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现在有外孙和孙子,外孙女和孙女。
一家几十口人过得和乐融融的。
张自强和秦北峰说道,“托沐沐的福,我们才有现在的富贵生活。
要不然的话,我家哪有这样的资产?我早早的就给我家的孙子孙女买好了房产,他们现在靠自己的房产收租,就能过得很好了。”
秦北峰说道,“这也是你们两个人勤俭持家积累的财富。要不然的话,你家也有不了这样的资产。
我去见上级领导,等特务抓完后,我们兄弟俩在一起喝一顿,一定不醉不归!”
张自强说道,“我等着这一天!首长,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请安排我工作,别看我现在一把年纪了,我老当益壮!
这么多年来,为了等你,为了能帮你干大事,我天天练功!
我现在的武功根基还在,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一个人打五个人没问题!”
秦北峰说道,“好!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通知你。”
他和张自强告别,离开了张自强的家,开车去找朱首长。
既然张自强给他列的名单和他心中的名单完美的重合在一起,那么这些名单上的人,都是他可以信赖的国之栋梁!
夜很深了,黑暗笼罩着大地,在现在即便是深夜,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
不需要手电筒,人们能清楚的看到街道上所有的景色。
医院里,走廊里亮着黄色的柔和灯光。
与这份柔和并不和谐的是,在走廊尽头一晃而过的黑影!
黑影按照张局长的指示,来到三楼的加护病房,这个病房在走廊里有透明的玻璃窗,方便走过路过的医生护士,查看房间里病人的情况。
黑影站在走廊尽头的拐角,换了一身衣服。
片刻之后,一个戴着护士帽,白色大口罩,穿着护士服的男护士朝着病房走过来。
他像匕首一样的目光,一眼看见玻璃窗里的病人。
这个房间里有六张病床,每张病床旁边都林立着各种监护仪器。
六张病床里有三张病床躺着病人,有两个病人的伤势很重,一看就是新伤,纱布上还有鲜红的血液。
男护士伸出长满枪茧的手,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他不徐不疾地查看了一眼,两个病人的监护仪。
虽说这两个病人还没有醒,但现在生命体征趋于稳定,搞不好随时能睁开眼睛说话。
宽大的口罩,遮住了他唇角的冷笑。
他的手伸进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一只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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