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买了一大堆白布巾,在附近的客栈里要了间房。
把自己整理好喝了红糖水后,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晕了过去。
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这里算安全了,她自然没必要在死撑着。
就在她晕过去没多久,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他朝着床边走了过去,在检查了下南芜身体没什么大碍后才叹了一口气。
见着她眉毛动了动,快速的手一挥,南芜陷入了沉睡中。
九阙没有想到,自己一路跟在她身后却是见到了这一幕,他这才想起来南芜是个女子。
看她什么都没有准备,而且从她的年龄来判断这应该是第一次,没想到她倒是不怎么慌张。
看见那张绝美的面容此刻正皱着眉头冒着冷汗,他把手放在了小南的肚子上。
心里一动,一股暖意从他的手进入了她的肚子,紧接着流遍全身,见她眉头不再紧皱,九阙松了一口气。
瞧着她没什么大碍后,九阙消失在了房间里,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她是女儿身,那么他就当做不知道好了,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反正在他印象中,南芜一点都不像是女子,
九阙的到来小南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犹如坠入寒潭,冰冷无比,没过一会儿一股暖流就流遍了全身,驱除着那股冰冷。
在这温暖的环境中,她睡着了,直到睁开眼睛瞧着四周的环境,她一脸的茫然,脑袋瓜子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后才想起来这里是哪里,见自己布下的阵法并没有被毁,她皱起了眉头。
“怎么感觉好像有谁来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的想起了南雅,她可没有忘记在自己的梦里,可是有看到南雅出现在她房间里帮她暖肚子的。
难道南雅来了吗?
“南雅。”
她轻声叫了声,却没有瞧见任何身影,只好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看来不是他。
不过也对,如果真是他,他不可能不会出现的,或许真的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吧。
不过现在她这副样子可怎么办,九阙那一边也没办法跟他解释,难道要让他昏迷几天吗?
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至少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感受着肚子不再疼痛全身一阵舒爽,她伸了个懒腰,整理好自己之后,就朝着之前的客栈而去。
在她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却是看见九阙仍然倒在地上,想了想直接把他挪到了床上。
替他盖好被子后再次给他下了迷药,相信有这迷药至少可以让他休息几天。
“一直这样子也不行。”
在处理好这一切后,她再次叹了一口气。
如果每个月都让九阙睡几天的话,恐怕他会怀疑的,到时候自己的性别就没办法保住了。
看来得想个办法找个时间跟他分开,不过现在她还是先赶紧解决一下眼下的事情吧,
小南想完后见着九阙没有任何不对劲就离开了,而在她离开后九阙睁开了眼睛。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把我放到床上来。”
他也不再去跟着南芜,而是闭上眼睛思考着。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那么接下来南芜会想办法跟他分开。
“虽然说那时候我们两人是一起的,可至少天玄门的人并没有看见你的样貌。
只是衣服还是得换一下,否则还是会被发现的,这么说来似乎行得通。”
九阙想了想,觉得如果跟南芜分开的话还是可以的,至少在这一路上她可以把阵法提升了。
说不定还会有自己的机遇,可如果自己再继续跟着她,搞不好会破坏掉她的这份机遇。
“真是郁闷。”
不再想这些,九阙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可是好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虽然说他并不需要。
而小南在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再次躺在了床上,现在她就希望时间赶紧过去。
七天后,小南才松了一口气,两千年前她来葵水的时间只有五天,没想到这次却是变成了七天,多了两天,也让她烦恼了两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七天她不仅把刀剑关阵给领悟透了,还把其它会的阵法都重新推演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她还学会了新的阵法,这下保命的东西又多了。
只是她可没有忘记在自己脑海里默默呆着的阵法。
想起那阵法的庞大信息,她一脸的慎重,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把那阵法给学会了。
她有种预感,如果把那阵法给研究透的话,那么她在这天宗大陆可以说没人能够欺负她。
想想还是觉得先去触碰一下那阵法,至少也得知道个名字吧。
然而在她神识刚碰到那阵法的时候,一股庞然古老的气息却是朝着她的脑海而去。
还来不及查看是什么,她顿时晕了过去。
在九阙出现在南芜房间里的时候,瞧着她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床上,不禁皱起了眉头。
随后就察觉到她脸色有些不对劲,连忙走过去检查了起来,发现她体内的情况后,顿时睁大了眼睛,眼里闪过一道震惊。
南芜的体内怎么会出现这么一股庞大的力量,甚至想窥探一下都没办法,都被那股力量给弹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而且那股力量竟然给了他一种很古老的感觉,这种感觉更是让得他皱紧了眉头。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瞧着南芜脸色苍白,想了想试着把内力输送一些给她。
而就在自己的内力到南芜体内的时候却被弹了出去,九阙一时没有防备,顿时被自己的内力打中。
他连忙倒退了好几步,把正要吐出来的血给狠狠地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力量!”
怎的如此恐怖!恐怖到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
如果是自己师傅的话,也能够使出这种力量,可这力量的气息并不是师傅的。
至少那股古老荒凉之意,师傅并没有。
南芜体内到底有什么秘密?
九阙眼里泛着复杂之色。
他有种预感,如果南芜把那股力量占为己有,恐怕他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不过天才都是容易夭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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